霍天说的没错,犯了瘾的反应确实会很大。
方潜跪在花洒底下,开到最大的冷水用力打下来,薄薄的睡衣黏在身上,透出艳红的肌肤。
他的身体很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毒瘾如数不清的爬虫一样从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钻进去,狠厉地撕扯着他的骨rou,死亡的冷气慢慢涌上来,最后全部汇聚到天灵盖。
“呕!咳咳……”
胃痉挛得厉害,方潜张开嘴,手伸进去,用力抠挖两下,却只能吐出些酸水,他勉强抱住胳膊,狼狈地蜷缩在地上,身体一阵凉一阵热,冷汗渗出来,又立马被花洒冲走。
剧痛过后便是痒,这是四号毒品的第二阶段反应。
痒,比痛还要难忍的痒。
血ye里充斥着的毒像是一团火,煎烤着他,他不受控制地流出泪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高耸起的性器也跟着流泪,像是被人Cao到高chao了一般爆起筋,一下一下跳动着。他打开水龙头,猛灌了几口自来水想要压下身体的异常反应,冷冽的ye体冲进喉管,又被胃毫不留情地顶上来。
“扣扣扣……”
大门突然被人敲响,很熟悉的力道,却比上次更加急促。
方潜双眼发黑,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意识,认命般瘫在地上抽动。
没有人开门。
霍天用力撞了一下,脆弱的锁便掉下来,木制门板敞开,露出黑洞洞的房间来。
蛇帮安插了很多眼线在方潜附近,霍天压根没有走,只是把车开回去,又慢吞吞地步行过来,之后就一直在楼道里抽烟。房间几乎没什么隔音可言,他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对,这才忍不住推门。
霍天拖过一旁的椅子抵好门,顺着水声摸到浴室。
浴室的排水系统很差,水流漫延到了门口,皮鞋踩在上面发出啧啧的水声。霍天走近,已经适应黑暗的眼睛立马捕捉到了地上的男人。
对方像一只搁浅的海豚,躺在薄薄的水洼上,无助地张着嘴抽搐,霍天将人搂在怀里,用力顺着对方的背。
“呼吸!”
对方猛地咳嗽两下,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哽咽,他现在根本听不到霍天说话,只能凭着本能挣扎。
霍天握住他的肩,用嘴堵住对方的嘴,一下一下地给他渡气。
贺君生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似乎只有在这副身体快要坏掉的时候才能拥有主导权。
他用力抱住面前的人,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他胡乱按开对方的皮带,扭动着腰,将火热的性器插在对方的皮带下,紧紧贴着对方的小腹。
霍天的呼吸一滞,像是着了魔一般失去反抗力。
这里没有其他人,没有监视,没有试探,此时的他不是毒枭,不是卧底,也不是警察,只是一颗救醒方潜的药。
他要救他。
霍天的Yinjing变得跟他的一样烫,莽莽撞撞地插进后xue里。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仿佛已经这样做了无数次,不需要提前扩张,shi滑的肠ye就主动分泌出来,让性器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他从正面进入了他。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在夜色中亲吻,交合。对方的胸膛蹭着他的衬衣,柔软的ru头也变得坚硬,霍天将对方的身体推高,低下头咬住。
舌尖像是在打针前涂抹酒Jing一般在ru头上轻轻舔舐两下,粉红色的ru晕因为唾ye的滋润而变得艳红,霍天用舌尖顶在中心,将坚硬的ru尖顶得凹陷进去,像个被Cao开的浅浅的xue口。
“啊!唔唔……”
他的身体立马战栗起来,手胡乱地抓着霍天的脖颈,嘴里发出痛苦的呻yin。
贺君生分不清,究竟打进自己体内的是毒品,还是现在射进自己体内的是毒品。
他是被霍天压在地上做的,Jingye随着男人的进出从交合出流出来,黏糊糊的流到tun上,他下意识伸手去擦,便把xue口掰得更大,似乎在yIn荡的勾引着对方。
再深一点,最好完全进入,完全得到他。
霍天托着人,将他抱在怀里站起来。这个体位让霍天的Yinjing完全没入他的身体,囊袋拍打在他红肿的xue口上,贺君生打着颤的双腿交叉着,努力地盘在霍天Jing壮的腰上。
“等……呜……”
太深了……
贺君生觉得自己的尾椎都要被对方Cao断了。
“啊啊!”
透明的ye体从贺君生的前端喷出来,射在霍天的小腹上。
不是Jingye,对方被自己干尿了。
贺君生羞愤地弓起身子,霍天往前走了几步,将贺君生的背抵在墙上,作势要展开下一轮攻势。
粗糙的水泥墙轻而易举就能刺破小少爷柔嫩的皮肤,贺君生吓得去握对方的手,带着哭腔喊他:“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这回霍天听清楚了,对方叫他,木头。
木头。
对方说,木头,我不要了。
不要?
是不要他了吗?不,不可以!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