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师兄......”楚子然动情呻yin着,衣衫已经半褪,裸露得脖颈处是大片大片yIn靡的红痕,段柯从他锁骨处抬头,冰冷的眉眼染上情欲之后更加动人,他没说话,只是用力吸吮着,引楚子然发出更加难耐的声音。
“子然......”段柯声音暗哑,俯下身叼住他胸前一颗红蕊,楚子然环抱着段柯,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嘴上也胡乱的吻着对方,段柯看着身下的人,楚子然向来温润如玉的脸已经不复平日的沉静,只是涨红着脸,一双桃花眼shi漉漉地向上瞧着,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抓起楚子然在他身上到处惹火的手,往身下探去,“子然...”他撬开他的唇,搅起红舌,楚子然只感觉呼吸急促,一双桃花眼泪意盈盈,手下跟着段柯的动作大力抚慰着,段柯将楚子然紧紧箍在怀里,楚子然感觉到了段柯的情动,手下用力几下,二人便喘着粗气一齐释放了出来。
但段柯还是紧紧拥着楚子然,他的目光粘稠地划过楚子然的身体,眼中满满情愫,浓烈地让楚子然感到心惊,“师兄......”他坐起身子,轻吻着段柯的嘴角,二人相拥着,他眉头却有一丝哀愁.
他和他的爱人一人身负单木灵跟,修习的是绵延生机的生元之道,而段柯虽性格冷硬,却是单火灵根,修至刚之烈的烈火之道,倘若楚子然是水系灵根,二人虽相克却有仍有一线转机,但烈火对生木,本就是压倒式的克制,更不用说他低了段柯几个境界,修道之人若要双修,无论rou身还是灵识,都要以灵气相互交融为基础,而二人修道不同,注定直到飞升,二人都不能真正享受鱼水之欢。
楚子然躺在段柯怀里,浑身都粘腻得很,但两人都不想动弹,段柯更是将头埋在楚子然颈间,叼着之前咬处的红痕细细研磨,搞得楚子然不住呻yin。
最后还是楚子然一把将段柯推开“好了,”他起身穿衣,看着爱人性感健壮的身体,忍不住又凑上去来了一个绵长的shi吻。等到分开,楚子然又是一副被欺负狠了,面若桃花,泪光潋滟的样子。
“好了,”段柯轻吻他的眼角“再腻下去,就要过了时间了。”
自从段柯突破元婴之后,两人便离了师父华清真人,向宗门领了供奉自立山头,华清真人也是大方,分了自己宝库一大半,作为出师礼物,而华清真人已是合体大圆满,差半步便可晋入渡劫,两人此行北境,正是为了找北境至宝九清雪莲的莲子,以助华清真人突破。
九清雪莲万年难遇,近日里却有传闻雪莲将在北境秘境内出现,但他们却不知,九清雪莲子早早被一人偷天换日。
这里是千年开放一次的大秘境,里面灵气充裕,珍奇异兽,灵草奇花,已然自成一方天地,苏白混进来已经有十几日,他是苏家分家弟子,父母早在讨伐异兽时去世,他虽然被检测出天生仙骨,但却是天生双性,天Yin鼎炉之体,两者相结合下,便是他此生无法以正道飞升,却可令与其双休之人快速吸收灵气,而不受普通鼎炉的欲念影响,以证天道。
苏白讽刺一笑,他因着这体质,虽免去孤儿的困苦生活,却被剥夺自由,当作采补炉鼎养大,从少年时便日日收教使磋磨,被迫学尽一身伺候人的本事,只为将来被当作礼物送到某个大人物的床上。
幸得教使之中有家族专请来的合欢宗弟子,看苏白天赋异禀,教授了他几句魅惑功法,苏白筹谋三年,终于得了喘息,逃入这个秘境之中,十几年的磋磨,他早已接受身为炉鼎的事实,他只求在这秘境中谋得一份机缘,以求长生,以身证道。
苏白躲在一处山洞中,他被苏家养的细皮嫩rou,虽然性格坚韧,但几日的奔波,让白嫩的手脚被划了好几道血痕,被调教的熟透的身体,也愈发觉得空虚起来。
鼎炉的调教没有真正阳具的插入,却会日日在两处xue内抹药,再含着以秘方制成的药柱,让鼎炉忍受万般瘙痒,从而达到保养身体,xue内紧致的效果。
炉鼎们对这药自然是万般不满的,奈何它有成瘾性,教使每日最爱看的节目便是犯错的炉鼎纵使再不愿,在欲望的驱使下还是恳求将药柱插入xue口的模样。
苏白天生反骨,初调教时不知被教使折磨了多少次,才伪装成温顺听话的模样。
而今,苏白出逃,xue内两根药柱早被他泄愤般毁尸灭迹,而今纵使他意志再坚韧,两口xue内的瘙痒还是让他流水不止,又无缓解之法,他探向身下的玉柱,炉鼎自小是不准碰这儿的,泄了元阳的炉鼎,就少了大半优势,苏白轻触头部,身体不住颤栗着,他在情欲折磨下思索片刻,还是学着教使平日一般,用专用的灵器将其堵了起来。
他的手探到身后的xue口,虽然身为炉鼎,但男性的后xue还是不适合承欢,苏白勉勉强强插入两根手指,轻轻抽插起来,内壁绞着他的手指,他第一次这样纾解情欲,胡乱的捅着,又找不到要点,弄了半天,半点没疏解,反倒让这具身体更加敏感,要不是有灵器堵着,元阳怕是一碰就要泄了。
此时,东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苏白忍住呻yin,凝神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