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多了很多酒rou朋友, 陈锦墨很是受宠若惊。到晚间进了那为众人准备的单人小隔间都没有平复。
这里是往常供守正司和禁军训练兵士休憩用的, 条件是真不差,比文举那小棚子好太多。不过, 陈锦墨翻来覆去许久,总是难以平复。于是趁着夜色,打开任务模式, 走了出去。
别的考生屋门都是锁着的,钥匙在考官那里,明早才能放出来。陈锦墨比较特殊,就她一个门锁是虚掩的,一推就能推开,方便她外出。
任务模式中, 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来还是很方便的。摸黑找到了宋宜之的屋子,怕被系统认定为违法,关了任务模式, 她才敢推门而入。
宋宜之此刻正铺被子准备休息,听了动静警觉转身,一个人就向他扑来。
这架势除了陈锦墨还会有谁。勉强接住,把人放床边坐下。怕招人过来, 宋宜之不便点灯, 只能在黑暗中问:
“公主深夜来此, 所为何事?”
玩心大起, 陈锦墨轻声道:“贿赂监考。”
夜色给这四个字染了层暧昧光晕,纵是知道她在说笑,宋宜之还是忍不住问:“公主要怎么贿赂?”
话音刚落,陈锦墨就钻进他怀里,脑袋在他颈侧蹭了蹭,最后靠在他肩头低语:“这样贿赂,监考大人可还满意?”
陈锦墨总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撩拨,还能半点不羞。她能,宋宜之却不能。
寂静的黑夜,她又靠的这么近,心早已乱的不成样了。忙松开对方的手,自己站起来退到了一边。
“夜已深,公主回去休息吧。”
就这么扑了空的陈锦墨,在黑暗中怨念地看着这不解风情的人,可惜这份怨念,对方感受不到,只得叹着气规规矩矩地走到桌边坐下。
言归正传,她这次来,也不全为了调戏人家。
“白日有个……啥名来着,长胡子那个。”
宋宜之补充:“余顺。”听见胡子就知道她说的是谁。
如此反倒陈锦墨愣住了,问:“你怎么知道?”毕竟长胡子的也不止那一个。
“此人有些可疑,虽不与公主一组,还是小心为上。”
如此陈锦墨就更疑惑了。
“可疑还放他进来?”
“有人怀疑他是胡人暗探,未免打草惊蛇,便没声张。”
胡人暗探,看来明日不能再吃自热火锅,得跟大家一起啃干粮了,有些扫兴。不过还好,不影响娱乐活动。
宋宜之这住的比考生要好上许多,奈何陈锦墨不能留下过夜。怕被发现,还得趁早离开。
凑合了一夜,第二日出了屋子,祁通就走了过来打招呼,还带着昨日的牌友之一翟布。这人是小说里贺思昂的副将,亦是军师。
祁通来交好陈锦墨尚能理解,毕竟这汉子就是个吃货,谁给他一口吃的他跟谁走。这翟布却是该去投靠讨好贺思昂的,小说里这人最先也是奔着贺家势力去的。
怎么到如今,最先找她一个寂寂无名的人来了?
这一点等人上场时,祁通给了答案。
“莫兄弟,听他们说,你背后有靠山,是真的吗?”
原是为了这个。
许是昨天她又吃又玩的行为太大胆放肆,才传出的这些话。陈锦墨只是笑道:“祁兄觉得呢?”
祁通抓了抓后脑勺,憨憨地想了许久,只道:“你射箭不错,就是火锅没我们那好吃。”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惹来陈锦墨一笑:“若日后去你家乡,祁兄可要请我尝一尝。”
一顿火锅而已,没有多贵,祁通欣然应下。
第一场虽人多,第三日中午便也考完了。淘汰了一批,剩下的回去休整一日,准备第二场。
那余顺自出了校场,便一直被守正司暗探跟着,倒也没查出什么来。只知道他临时住在城北一家客栈中,与其他考生都不住一处。
而第二场,先是例行考了举重拉弓,陈锦墨所用的都是放了水的,不会真像别人那么重,够她过关到比试阶段就成。也是在这,她见识到了祁通的力大无穷。
果然力气大的人,食量都不差,就和红玉一样。
没按小说的来,比武擂台从原先的校场内挪到了湖边上。是校场搭建许久的大台子,平日也没什么用处,如今用上大约是觉得,人摔水里比摔地上安全。
贺思昂被安排在第二场,对手就是陈锦墨。
无疑这么安排,就是想一开始就把贺思昂淘汰掉。然而,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
出来前,陈锦墨难免紧张了一把,从宋宜之身侧过时,还隐隐听到一声“小心”。
这一声给了她莫大的动力,可她还是忍不住有点怂。又默念了几遍xue位所在,边走边在对方身上观察定点。但愿能派上点用处。
如果不是要走过场,陈锦墨会选择直接放老鼠退敌。
感觉到腰间布袋里,那些小家伙躁动的心。她的心得到了抚慰,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