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这个要求我会答应吗?”赵彦辰反问道。
温宴红着眼睛看他,“你就答应我行吗,算我求你了。”
“我说过,你要求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一条我做不到。”赵彦辰一字一顿的道。
既然说了这么半天她都不肯为他软软心肠,那他便只能用自己的法子来了。
他的视线逐渐向下,停在温宴身上…….
本来他今日还真的没有这种想法,但是从温宴方才说出的话里,赵彦辰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她强烈要走的意愿。
他实在是害怕,怕有一日那梦成真,她真的走了。
趁着现在她还在身边,赶紧跟她要个孩子,将她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边才是。
温宴感觉到身上一凉,衣裳已全然落地,她吓的惊叫一声,捂住胸口蹲下去捡那衣裳。
赵彦辰不给她这机会,将人顺势放倒在了地毯之上。
温宴气的面红耳赤,踢着他,怒道:“赵彦辰,你是不是有病?”
“叫哥哥,不要叫我名字。”赵彦辰捏着她的脸,呼吸越来越灼热,“像以前那般叫我,我就放开你。”
“又想哄我?”温宴朝着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你休想。”
上一次他就是这样诓骗她的,她怎么可能上第二回 当。
“不叫也行。”赵彦辰长指在温宴肩头轻轻滑了一道,声音满是占有欲,“反正你都是我的。”
......
听雨阁里没有烧炭盆,温度十分低,可温宴在那地毯上与赵彦辰在一处,热的额头上却是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垂地的青色纱幔在烛光的映衬下隐隐约约透出人影……
一场狂风骤雨之后,听雨阁内逐渐趋向平静。
温宴双眼红彤彤的,一直望着阁顶发呆,她不理解,这人怎么会这般无耻。
赵彦辰却不以为意,甚至还好整以暇的看着温宴,唇角带着笑意。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这女子,不知道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眼,不过还好,现在喜欢一切都还来得及。
温宴被他盯得浑身难受,直接骂道:“赵彦辰,你真是个混蛋。”
赵彦辰却笑笑不语,目光始终灼灼。
看了温宴半晌,他才道:“你若是再这样骂我一句,我便像方才那般对你,我可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夫人,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你......”温宴被他说的竟无言以对。
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了,她自然是知道他说话算话。
想着那骇人的话,温宴再不敢招惹他,只好默默的闭了口。
这几日他实在是粘她粘的紧,几乎是寸步不离,除了办些事情以外,总是在她身边晃悠。
若是继续激怒他,自己肯定捞不到什么好处。
瞧着美人没了声儿,赵彦辰知道自己方才说的话唬住了她,心下暗暗笑了。
在这地板上躺着恐会将温宴折腾病,他坐起来穿好衣裳,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大氅将她裹了起来,将人抱着下楼放到了一楼的罗汉床上。
他给温宴盖上被子,自己则坐在塌边哄着她,“别哭了行吗,我真的会心疼的。”
温宴翻了个身,不想理他。
他真的会心疼吗?心疼她他还那样对自己?鬼才信。
温宴的手指揪着软被,暗暗发泄着怒气。
恍惚间,又听着他说道:“晏晏,不若你摒弃前尘与我在一起试试,怎么样?”
“你便给我这一次机会,行吗?我知道我那样对你,你很反感。可是我是真的因为爱你,才这样做的。”
爱?这个字真是讽刺。
温宴转过身子怒视着他,“你还好意思说爱?”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已经在做出改变了,你也看得见的,若是你想要我的心,我也可以掏出来给你看看。”
说话间,赵彦辰已将自己的中衣褪下,露出了胸膛。
温宴瞧着那处起伏着的胸口,忽然红了眼,抽出袖中藏着的蝴蝶发钗便刺了上去。
赵彦辰预料到她可能会有这样的举动,也没躲,强忍着将痛意全部闷在心里。
这是他欠她的。
“出气了吗?”
“你怎么不躲?”温宴瞪大双眼看着他的伤口,松开那发钗,跌坐了回去。
很快,被刺中的地方,冒出了涓涓鲜血,滴在寝被之上,瞬间便开出了朵朵刺目的花。
赵彦辰看了着那只发钗,又看了看温宴,柔声道,“就算你是拿刀对着我,我也不会躲的。”
“先前是我做错了事,是我对不起你,你出出气也是应该的,这都是我的报应,我只会受着,赎那些罪孽。”
“真是孽缘!”温宴气极反笑。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支簪子上面,脸色很不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父亲母亲看见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