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便剥去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
温宴吓得连忙用被子裹住身子,仓皇道:“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赵彦辰根本就不理她这话,他现在情绪已经到了极点,哪里还能听得进去。
本来沐浴那会儿还稍微好点,能克制,但是后来,忽然看见温宴那镯子,就被狠狠的给刺激到了。
那日,在鱼庄的湖心岛上,他在船上看见温宴与张阑之在拜天地,当时就急了,冲过去制止了他们。
温宴那时看见他的时候曾有一个微小的动作,手往后躲了躲,不知在藏什么,当时他是看见了的。
但是那时他只以为是温宴怕他发现他们的事情做的下意识反应,因为她平日里也会经常这样,将手藏到身后,便没有多想。
再后来因为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他便忘了这茬。
回来后一直忙着公务,就更加记不得还有这么一件事了。
直到今日,温宴冲过去查看张阑之的伤势,露出了那翡翠手镯,他看见张阑之盯着那手镯满意的笑了。
还低低的对温宴说了句,“这镯子你戴着真好看,母亲知道一定会狠开心的。”
那一刻,赵彦辰如坠冰窟。
他才知道,原来这是张阑之亲生母亲的遗物,送给温宴作了定情信物。
他感觉自己被伤透了心,仰头望着漫天的雪花许久许久,才缓过心神来。
温宴用脚蹬着面前的人,拼命的抗拒着,不让他靠近她。
可她本就身子弱,只支撑了片刻,便已经开始手脚酸麻,溃不成军。
没了法子,她只好往后退。
直到退到挨着墙,退无可退,她开始变得更加慌乱不已,大声哭喊道:“我先前唤你一声哥哥,你不能对我这样。”
虽然她对男女之事不是很懂,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不懂也能看懂几分。
“你再唤一声,我便饶了你。”赵彦辰贴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道,“唤我彦哥哥。”
温宴信以为真,当真觉得唤一声有用,连忙道:“彦哥哥,你......”
她后面的半截话还未出口,便被赵彦辰阻的说不出话了。
随后屋内便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女子的抽泣声,以及烛火的哔哔剥剥声。
外面大雪仍旧未停,飞飞扬扬,好似想要将这整个世间吞噬殆尽。
寒风呼啸着卷着雪花从檐下刮过,发出呜呜作响的声音,仿佛在昭示着这个冬天的寒冷程度。
院子里的莲花湖冷的开始结冰,树木皆被凯凯凯白雪包裹,早已看不清他们原来的形状。
屋外气温低到极致,可是再低也阻碍不了偏室冉冉升起的暖意。
满室旖旎。
......
第二日,温宴醒来的时候,荔枝正在往她卧榻旁边的朱色小桌上放绿豆酥。
这是赵彦辰特地吩咐厨娘新制的,昨夜里将温宴折腾了许久,他怕她吃不下饭,便准备了她最爱的绿豆酥。
看到那熟悉的绿豆酥,温宴一下子就想起了她还没恢复记忆的时候,赵彦辰安排厨娘做的加了催眠药的绿豆酥。
第一次吃的时候,觉得香甜可口,后来便爱上了那个味道。
她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糕点就是它,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她喜欢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桃酥。
那绿豆里面加了药,那药吃多了又会上瘾,形成依赖性,才导致了她每次吃完就想睡觉。
困意来时,无论她怎么做,都睁不开眼,直接一觉睡到天亮。
温宴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望着那碟绿豆酥,心里恨死了赵彦辰。
“小姐,你醒了。”荔枝惊喜道。
她忙在塌边坐下,想要扶着温宴起来。
温宴红肿着一双眼,冷冷的挥开她伸过来的手,转了个身将脸埋进了里侧的被子里。
这被子的冷梅香充斥着她的鼻腔,让她又厌恶又觉得莫名的好闻,别扭极了。
她使劲的攥着那被子,哭出声来。
荔枝简直心疼的不得了,鼻子一酸,也跟着落泪,“小姐,你怎么了,别哭啊。”
温宴不理她,只自顾自的哭着。
她就这么轻轻的翻了个身,浑身上下便像是散了架似的疼,胳膊抬都抬不起来,身下那处更是火辣辣的,让她疼的难以呼吸。
昨日夜里,赵彦辰极为不满足,先是在偏室,后来在浴池,而后又转到了正屋......
温宴都不敢回想那些露骨的种种,只觉得心痛,身更痛。
到底该怎么办啊,她越想越难过,越哭声音越大。
荔枝吓坏了,大着胆子将温宴的肩膀搬了过来,怕她哭晕过去,“小姐,你别哭了,会坏了身子的。”
在温宴转过来的一刹那,荔枝看见温宴脖颈处,锁骨处,都是一小块一小块青青紫紫的痕迹,就连胸口......也是如此。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