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只要能忍住....很快就过去了。
尚且刚苏醒的她似乎还没有完全体验这片大地的险恶,只是一味的以为忍忍就会过去,完全没想过之后该怎么办。
她现在只是在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喝那几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这人发现了什么,每一拳都越来越往下移,已经快要到小腹这部分了。
“不要....不行....”
微弱的,小声的求饶声响起,换得了对方几秒钟的停顿,给予了她不少的希望。
“不行?”
下一秒就打碎了她不切实际的希望。
她紧闭双腿试图蜷缩的意图被这人看了出来,很快便察觉到了这是因为什么。
轻声笑了笑。
一根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小腹,听着她因为羞耻而变得有些尖锐的声音,感到了莫大的满足。
恶劣的玩笑心再度燃起,这会让折磨人的事情再添几分乐趣。
她要从人格上,将她彻底压垮,踩于脚下。
毕竟,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一个相当于刚来这个世界的新生儿容易欺负了。
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第一笔便划上属于自己的颜色,不需要将柔弱的白纸划破,只需要轻轻一笔就能让她沾上自己的色彩。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轻易的就能做到连“她”也做不到的事情,对吧?
眸中燃起了异样的兴奋。
再添一根手指和一些力气进行按压,看着她握紧又松开的双手,即使刚才她乖的没怎么挣扎,纤细娇弱的手腕还是被镣铐剐蹭出了血痕。
双腿绷的笔直,只能通过夹紧双腿来缓解不适,放慢摁压的动作,想再听听她的求饶声,这是一件值得令人享受的事情。
“不要,求你了...除了这个....”
声音有些破碎,满是哀求,眼泪滑落至脸庞,看起来颇有一副绝望美。
真是太像了....只可惜。
她不是“她”。
手掌摁压住了小腹,惹得了她激烈的反抗。
“不!不要!我不行....”
那手铐突然崩开,给了她站起来的机会,对方似乎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也没想办法反击,毕竟根本就是做不到的事情。
她只想逃跑,只想离开这里,可刚走没几步路就被对方摁于身下。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忍不住的,大声的斥责了出来,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绝望。
显而易见的是,她失禁了。
毫不意外的对方笑出了声,那么灿烂的笑容,真是恶劣又下贱,她羞耻又愤怒,她想要杀了这个人,用最恶毒的手法将这个人折磨致死。
“我恨你....”
根本想不到第一次这么强烈的能感受到的情绪会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这人却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恨我?你早该恨我,但你拿什么恨我。”
被对方钳制于身下,确实没有资格放狠话。
“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啊。”
“博士。”
单手将她的两只手扣住,然后伸手去解她的扣子,眼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摘掉了,她瞪起了眼,意识到了这人在做什么。
“不!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可以!”
剧烈的挣扎,她接受不了也做不到,但她只能做无用的挣扎,她太弱小了。
很快就被人扒了个精光,然后丢在了地上,拿着洗车的高压水枪对着她一顿喷。
“脏死了,帮你洗洗,你以为我会对你干什么?”
虽然但是不得不承认,刚才真的有一瞬间想要将人狠狠的摁在地上玩弄,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地位。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循序渐进,要一步步蚕食这纯净的灵魂,在她身上留下自己永恒的刻印。
她感到疼痛和无助,蜷缩起了身体,闭上了眼睛,毫无疑问这人会想出更加惨无人道的方法来折磨自己。
“你不如杀了我!”
嘶吼着,嗓子已然哑的不成样子,说话都能感受到血腥味,然后就换来了更高压的水枪喷击。
“早就警告过你了,你真是吵死了。”
惹得这人不快的后果,当然不止是简简单单的一顿冲击就能解决的。
用水枪将血污冲洗干净,再给她简单止血,为人套上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她这才得以喘气的机会,大脑发昏,视线也有些缭乱,看来是刚苏醒所带来的后遗症。
这里像是一间废弃仓库所改装的审讯室,似乎很久没有人来了,空空荡荡,细看还能看见空气中扬起的灰尘。
这人单手就将她提溜起来,公主抱在怀里,她只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耸了耸肩,没敢反抗。
“知道这里是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