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生孩子本来就是这般痛的啊!
他也不知道萧宁不知道啊!
现下看着萧宁惨白着小脸,不停的问自己,他心都被揪成团了,别提多难受了。
萧宁见他不回答,就可怜兮兮的问“我能不能不生了?”
“呜呜,好痛啊,我不想生了,我……”
周泗渊怕她说出什么更不应该说出口的话,抬头看向长公主,面色踌躇的开口“岳母,可否让我单独跟郡主说两句话。”
长公主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再想想这是她的夫婿,夫妻感情深厚,这会面临这般难熬的事情,或许周泗渊这个夫婿,真的比她这个母亲更能让萧宁安心,也能缓解她的痛苦。
想着,长公主就颔首,起身。
又心疼的望了自己女儿两眼,离开了卧房。
长公主一走,周泗渊立马望向萧宁,看着她那因为疼痛皱成一团的小脸,严厉的神色转化成无奈。
他握着萧宁的手,趴在床边,心疼又无奈的道:“现在说不生也不行啊!”
“我知道你很痛,可孩子我没办法给他变没有啊,所以坚持坚持好不好?”
周泗渊话落,不等萧宁说话又道:“你要是觉得说不想生了,能舒服一些的话,也可以,但是有些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萧宁咬着下唇,双眼迷茫“什么话?”
周泗渊给她擦着额头的汗珠,有些咬牙的道:“你刚刚是不是想说,宁愿让我杀了你,也不愿意生孩子了?”
萧宁瞪大双眸“你怎么知道?”
“你还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周泗渊抬手就想敲在她的脑袋上,想想还是收了回来,“你这巴掌大的脑子能想些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总之,以后我要杀你这话,是再也不能说了。”
萧宁有些不解“为什么啊?”
萧宁痛的吸了一口气,又道:“我知道,你肯定是怕别人知道你做过坏事对不对?”
“那……那我答应你,我不说了。”
萧宁说完,已经痛的躬起了身子。
周泗渊也顾不上跟她解释什么了,只心疼的抱着她,抚着她的后背,给她缓解痛苦。
他也不去跟萧宁解释什么,毕竟萧宁那简单的小脑瓜子,想的东西不够多,说的多了,反而容易出错。
现在她认为是自己害怕别人知道自己做了坏事,也行。也挺好的,最起码看这样子,她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自己是个坏人,应该是不会再提一次了。
周泗渊想着,心里十分的慰贴,看向萧宁的目光也更加缱绻。
萧宁开宫口的时间比那些产婆预料的要早上许多,刚到晌午的时候,就已经宫口全开。
周泗渊也被人请了出去,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屋内已经弥漫起浓郁的药香味。
那味道和他在萧宁身上时常闻到的那股味道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次味道更加清晰,浓郁。
这味道……
是灵芝。
房门从里面关上,周泗渊站在门口处,想到的那浓郁的药香味是属于什么了。
他自幼与药材为伴,不仅是治病的药材,补药同样也吃了不少。
其中就有灵芝,不过之前萧宁身上的味道很淡,他分辨不出。
这会浓郁异常,他能清晰的分辨。
至于为什么这股药香味这般浓郁,周泗渊想和她临产脱不开关系。
周泗渊像根柱子一样守在产房的门口。
长公主和宁国公还有几位太医全部待在前厅,毕竟除了长公主其他的都是男人,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太医留下,也就是如果真的出现危险,才会让太医出动。
不然的话,他们也就是起到的安心作用。
正式开始生产,萧宁的痛呼声更大。
周泗渊紧绷着唇角站立在门口,动也不动一下,但从面上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一会的功夫,长公主坐不住,周熙扶着她也来到了产房门前。
两人望了房门一眼,开始来回踱步,长公主双手合十的拜神拜佛。
出乎意料的,萧宁没有痛喊很久,一个产婆高兴的掀开厚重的布帘给门打开一条缝,对着外面报喜“郡主生了,生了,已经生下来一个了。”
“真是可喜可贺啊!”
长公主立马停下脚步,和周熙一起靠近产房“生了一个?这么快?”
长公主话音落,产房内传来了还算响亮的啼哭声。
长公主立马舒口气,又双手合十“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周熙也高兴得红了眼眶。
只有周泗渊没什么反应。
这边产婆还没进去,里面又传来了一声啼哭,声音和前面那声差不多,听着应该是性别一样的。
长公主一愣,出来报信的产婆也是一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