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意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的,她看天色还晚就打算闭了眼再接着睡。只是下一瞬间就彻底清醒了,她身下的被褥手感不对。
甚至不必再摸下去她就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她这床上还有人,呼吸打在她的颈后。谢辞意不敢轻举妄动,只在心中盘算着如何脱身。
谢衡是放出了要返京的消息,这时候怎么会有人敢从她将军府绑人。
这时,她身后那人的呼吸声忽然一变,那人也醒来了。
段清安本就睡得不安稳,醒来后伸手捞过身边的人才又放下心来。
只是摸着摸着就惊觉不对劲,怀里这人不如睡前绵软,肌rou微微发着力,像是在紧张。
醒了?
他摸黑掐上了谢辞意的脸,同时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平躺着,观察着她的反应。
谢辞意没敢回应,只继续装睡。段清安也没戳穿她,只将手往下移了移落在她的领口拨弄着。
这下谢辞意再没办法不理睬,抬手想挥开这人,只是她带了些力气抬起的手却在半途又垂了下去。身上半点力气也没有,她只能瞪着眼前的人,却没法阻止那只已经探到胸口的手。
这点力气都没有,看来是饿了。
说着,段清安停了手去外面招呼人要了吃食。
回来的时候又顺手点了灯。
这下屋内亮了起来,谢辞意看到来人之后大惊。
殿下?
随后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十几年前段氏皇族式微,段清安作为太子被迫去到邻国为质。直到最近打了几场胜仗,段氏才接回了他一并收复了不少失地。
归来后,这人仍住在东宫。
谢辞意不知道这人绑了她图些什么,谢衡留她在京中,本就是为质的意思。宫中再没有第二个皇子,他也不需要拉拢实力,谢辞意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一碗白粥落在了她面前。
吃点。
段清安手下的人只听他说要绑人,以为同以往一样,下的迷药也没个轻重,竟一下子叫人睡了一天半。段清安怕她脱力一直让厨房备着饭。
谢辞意试图自己拿起来,结果失败了。没成想对方端了起来打算喂她。只是她还没胆大到就着这人的手吃下去。
不喜欢这种喂法?
段清安把手里的勺子又往前递了递,意有所指的说到。
威胁效果倒是不错,谢辞意很快就一口接着一口吃了下去。
但这人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没几口就把人呛到了,又是一通折腾。一碗白粥吃下去,谢辞意竟看着比没吃的时候还可怜。因为一通咳嗽,咳的眼底红红的,像只兔子。
段清安本是打算叫人进来给她收拾的,只是见人缩作一团的可怜模样,只叫人拿了东西进来,他屈尊给人擦了脸,至于其它的都放在了一边。
还睡吗?
殿下,可不可以送我回府?
谢辞意没敢质问人是不是绑了她来,只能装傻和人打着商量。
不困是吗,那就做些别的。
也没理会谢辞意的话,段清安掐着人的下巴咬了上去,刚刚看着谢辞意吃东西,她两边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可爱的紧。那时候他就想试试口感了,不过现在也不迟。
谢辞意被人又吸又咬的涂了一脸口水,紧张的不知所措。双手无力的搭着段清安的肩上,像是想把人推开。
尝过了她的味道,段清安才又摸上了这人的衣襟,一层层的往下剥,嘴也没停的顺着白嫩的脖颈往下品尝着。
身下已经是直挺挺的戳在谢辞意的腿心处磨蹭着,但手上功夫却一点也不见着急,对着怀里的人又是亲又是摸的。
谢辞意被人摸得发麻颤颤巍巍的开口,说:殿下我困了,还是睡吧。
段清安不满意她的拒绝,又亲了下去,这一吻却不同于之前的温柔。他掐着对方的下颌破了谢辞意牙齿的防线探了舌头进去交缠。
半天才停了下来,手又落回谢辞意的背后揽着她。
没有机会了。
只是这句话不知道回应的是哪一句,谢辞意被段清安火热的视线吓到不敢和人对视,当起了鸵鸟。
段玦可有碰过你?
谢辞意被这话惊得瞪了眼抬头看他。
将军府和穆王府一墙之隔,他们二人关系确实不错,却没有关系好到人尽皆知,不过都是拿对方当作同病相怜的伙伴才互相帮持着。
不得不说,谢辞意的反应取悦到他了。段清安奖励似的又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放清了声音哄着人。
我这些年难过的紧。
谢辞意也知道他国的日子没那么好过,轻生应着。
殿下是皇储,往后这些都是您的,我谢氏必不会生出二心。
段清安听着她嘴里吐不出来一句好听话,又堵了她的嘴。抓着她的手按到了自己身下。
阿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