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故在人生的二十三岁时,第一次参与到了一场大型刑事案件中,也仅仅是在去上学的路上。
像要把这个地方建立成一座新城市,规则被统治者说得明明白白,人质们的胆怯全落入上层阶级的眼里。
要是说上层阶级,这个说法还不太准确;毕竟要是走出这里,这个阶级划分就自然而然地被瓦解了。
罪犯们几乎是人手一把枪,虽然从来没有人开过,但人们知道,那枪里有子弹。苏故曾献祭过自己的身体,企图夺走其中之一的枪支。
他们相拥且相吻,李朔仿佛留恋他鲜红嘴唇的香味,作为回礼般拿右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苏故瞥到镜子里的自己,害怕得躲开了眼。
亲吻许久,直到口腔里的空气所剩无几,李朔才缓缓松开手,情欲占领了他的双眼,抢走了身体的主动权。
李朔的右手在他的腰身缓缓移动,眼见就要移到tun间——突然间,苏故右手掐住了李朔的脖子,青筋凸起。
他平时不太锻炼,全部心思主要用在学习上,苏故没有信心坚持多久,但只是需要几秒,几秒钟来给他机会,趁机拿走李朔腰间的手枪。
李朔却笑了,在那张痛苦又没有挣扎的脸上,他眼睛微微弯了起来。
“这怎么办…我已经硬了。”
还没等苏故反应过来,就被反手按到厕所间的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怎么了,蓝?”
有人向这边走来,李朔提高声音回答,“我只是享受享受,劝你最好别来打扰我的事。”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串银亮的手铐,彻底锁住了苏故的双手。
李朔走几步锁上了卫生间的门,然后踩着响亮的靴子,一步一步地走来。苏故逃到了最角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在这时候留下了几滴泪水,也是这副模样看上去最迷人。
“苏故…”他的影子落在那人身上,苏故抬眼时,眼底满是恐惧和慌乱,“你知道你离开我以后,我是怎么过的吗?”
李朔和苏故是高中同学,三年的同桌,但李朔压根没有把苏故当朋友,而是每个日日夜夜意yIn着他来自慰。
只是高考,让故事发生了变故。
苏故很害怕别人的侵犯,就连同他自己也不待见这扭曲的身体。
“李..李朔,”他的声音颤抖到不自然,“看..看在我们做过兄弟的份上….”
李朔一拳砸在了苏故右边的墙上,骂道,“我可没见过有谁会主动亲吻自己兄弟的。再说,你离开我以后,我可是每天都靠着你来发泄欲望的!”
苏故的眼泪被困在眼眶里,取而代之的是惊愕。
李朔掀起苏故的上衣,逼迫他咬着自己的衣摆,然后从身后脱起了他的长裤,直到内裤还没脱下时,苏故还在求饶。
只是,当后xue感觉到一阵凉风时,千言万语卡在了喉咙里,瓷砖的倒影中有着他和李朔,还有着明晃晃到像是骗人的白炽灯。
“你…”李朔的手向前摸去,却摸到了不该属于男人的东西。他另一只手蹂躏着苏故的胸膛,他有些敏感地抬起屁股,仿佛不自知地在勾引着狼狗。
李朔没有经验,插入的时候没有做任何准备工作,也只是把苏故后xue分泌的yInye当作润滑剂。他抽插的时候更不讲究什么技巧,只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苏故止不住地发出喘息声,一边又喊着李朔的名字乞求着对方轻点动作。但身后人的腰间还挂着手枪,那东西时不时搁着他的腰,又像是抽象化的警告。
他没再说什么,任由汗水把自己额头打shi,任由Jingye全数被射入体内。苏故没有主动权也没有话语权,在迷迷糊糊中晕了过去。
李朔给他穿好了内裤,兜着他的Jingye,又穿上了裤子,把人公主抱抱出了厕所。
“这时间算是不短呀。”
一出门就看到一直在门边的白,他笑嘻嘻地说着。
李朔只是剜了他一眼,把苏故全然带进怀里,仅仅漏出小巧的鼻梁和弯弯的睫毛。
他做了很长很长的梦,这个世界都是不太正常的,全然是扭曲的。一扇小小的门被打开,是李朔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友好地笑着,蓦地扭曲成一面镜子。苏故这才看清,扭曲的不是世界,而是他。
苏故醒来,面对的是天花板,整个房间昏暗到不太像话。他想起床,刚支撑起一只手,又被后xue的酸痛逼迫到躺下。其实前胸也痛,没有检查就已经知道了红肿。
苏故实在不相信对这些身体做出这些败笔的会是李朔。其实,当他在劫犯中看到李朔就已经不太相信这荒谬的事实了。
劫持医院这件事应该早就上了头条——不过劫犯个个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苏故感觉自己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
他这年正在准备考研究生,要是就这样结束了生命,怕是很不甘心。苏故挣扎着爬起,以跪爬的姿势慢慢靠近门把手。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不想放弃。
还没碰到,就有人从门外打开了门,而打开门的,是苏故最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