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还怪可怜的，到底谁上了谁啊。
趁他休息的时候，沈甜甜勤勤恳恳将女厕打扫干净，反复确认没有任何可能留下的证据。
乳尖也慢慢地立起来了。
“今晚要委屈你在沙发睡，我如果半夜发烧，很可能到四十度以上，需要你送我去医院。”
一大股白浊顺着用力抠挖的手指流了出来，软肉贴着指肚，暧昧地互相纠缠着。
里面被肉棒顶的难受得内脏都要冒出来，没了那根后却又觉得一阵阵空虚，最深处涨着股微微的酥麻痒意，渴望有更粗更长的东西捅进去，呆在里面不出来。
沈甜甜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只会连声应好，生怕叶蕴就那么晕倒过去。
一进门，叶蕴显而易见地放松了身体，将电脑包甩进沙发，揉着一阵阵胀痛的额角给自己接了杯热水，拉开橱柜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排满了药。
叶蕴站在莲蓬头下，微微弯腰，用手指撑开花穴。
去吧，我骑了小绵羊。”沈甜甜殷勤地扶他站起来。
令人反胃。
光被手指这么探进去，痒意就更加明显。
叶蕴不打诳语，他天天吃的那些药，每月定期做的检查，累积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
叶蕴弓着酸软的腰套裤子，花穴里面被灌满了淫水和白浊，脆弱的花蕊含着依旧挺立的花蒂，被牛仔裤粗糙的布料一擦，刺激的他里面差点又泄了一波潮水。
“狡猾的小羊羔，我很贵的，你以后得卖肾养我。”
他应该觉得很恶心的。
叶蕴看着滴落在脚面，又被流水冲走的黏稠液体，神色晦暗不明。
“……我家在七街的天岚公寓。”
叶蕴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揽到怀里。
最淫荡的、最下贱的男妓都长不出这样的身子。
“嗯嗯嗯，我手艺不咋好，煮个面还行的。”
叶蕴品了品心底的情绪，被这种东西抓住，只是被操了几遍而已，没死没伤，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你之前说的……现在你真的是我男朋友了吗？我好喜欢你的，但如果你后悔了也没关系，我绝对不纠缠你……”她垂着头，说到最后，声音一下低了，还掺着点鼻音。
叶蕴皱着眉吞了一把胶囊药片，又冲开几包冲剂服下，咬着齿根缓了一会，才觉得胸口松快几分。
整个被操通的甬道里面还湿润热胀着，穴口没办法完全合拢，热水淋上去，壁肉一跳一跳的，手指非常顺利就探进了两根。
“沈甜甜……
青年抬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没回答，亚麻的发色在夜里显出一种无情的黑。
出来自己生活的学生怎么都会做点简单菜，沈甜甜也不例外。
“嗯，麻烦你了，我先去洗个澡，”做都做了，叶蕴也不在小事上和她客气，不清理身体再吃点东西他真的会胃出血：“冰箱里食材都是齐的，挂面在橱柜里，电磁炉这边开。”
“我身体棒极了不怕熬夜可以守着你！”沈甜甜战战兢兢举起手：“男神你晚上都没吃饭，我给你煮面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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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蕴看她那样胆小，不由扯开一抹笑，冷峻的面部棱角都柔和不少：“你要不怕麻烦，可以和我睡一张床。”
啊这，卖了两个肾也不一定养得起男神的亚子。
他不敢打的或乘公交，脸上红晕不消，一开口就是被肏哑了的发腻低音，走路回去又不知道下面会被磨成什么样子。
总之真的不太像人，只有外星恶魔才会长这样吧。
“那个……那个……”沈甜甜绞着手指，从额前厚厚的刘海下方一下一下瞅叶蕴，黑葡萄似的眼睛眨阿眨，配上背后土气的大书包，简直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沈甜甜就差站着将自己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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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说。”叶蕴揉了揉额角，到底没一开口就是冷嘲。
“卖，两个肾都卖！卖掉养男朋友！”沈甜甜埋在叶蕴胸前吃吃地笑，像个快乐的白痴羊崽子。
“走了，还要我等多久。”叶蕴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
……哇。
他实在没力气招待沈甜甜，说实话他现在站着没昏迷简直是个奇迹，耳鸣头晕胃痛接踵而至，连呼吸都多了几分困难。
在电瓶车后座颠了二十分钟，叶蕴才带着沈甜甜回到他在三十几层的单人公寓。公寓有七十几平，两室一厅，装修风格透着股精英人才特有的冷硬。客厅有一面囊括城市夜景的大落地窗，平时兼做办公用，两台电脑接着四个显示屏坐在大办公桌上一字排开，进门就吓了沈甜甜一跳。
叶蕴无力地靠在女厕的墙壁上，看沈甜甜皱着小脸一点一点将裙子下面四散的节肢触手收进体内。那些刀砍不断的凶器表面星星点点沾着些他流出来的淫水，相互摩擦后形成一层油润的浮光，仿佛吃饱喝足了一般慵懒地一节节折叠收缩，最后融进散落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