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迟裕忙于交接帮务,几乎忘记了木兆这个人的存在。
等他稍微闲下来,又想起木兆的时候,又没什么特殊的事情需要他去见这个人。
迟裕推开房门的一刻,浑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他不动声色,把开门的钥匙如常放在鞋柜上,往客厅走去。
“把你的枪放下吧,迟爷。”
清亮的声音响起,迟裕松开了把在枪柄上的手。
他的窗户大开着,木兆坐在高高的窗台上,一只脚在窗内,一只踩在窗台上。月亮在他周身涂了一层银色的光。
迟裕说:“木堂主,有事?”
木兆从窗上跳下来。一边抬起手解纽扣,一边走过来,几乎贴到迟裕身上。屋里光暗,迟裕刚才没开灯,这会儿木兆走近了,才看见他的衬衫薄到几乎透出rou色,胸前的两点也隐隐约约能看见。
迟裕退了一步,眉头微蹙,“木堂主?”
木兆已经解完扣子,把赤裸裸的胸膛贴上来,声音里带着魅惑和引诱,令迟裕的身体快速热起来。“你继承了帮派,也继承了我。不是吗?主人。”
迟裕脸色微冷,一把将木兆推开,“我不需要这种服务。”
木兆被推开也不生气,歪头笑了笑,“这是你的职责,主人。”
迟裕一怔,木兆立刻把额头靠到他肩上,呼出的热气一股股吹在颈胸处的皮肤上。
木兆的手贴上来,极富技巧地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膛,不轻不重,引起恰到好处的瘙痒。然后纽扣被灵活地解开,肌肤相亲,迟裕感到木兆的手掌上有着持枪握刀的薄茧,摸在身上的感觉不容忽视,逐渐把炽热带到腰腹。迟裕稍有放纵,这人就见缝插针,一只手咔哒解开皮带,插进裤子的前浪,隔着内裤揉捏他的阳具。
迟裕看不见木兆的表情,只感到这人温热的呼吸喷吐在自己的皮肤上。
木兆的手法娴熟,迟裕连自渎都少,更不习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落进别人手里,可是已经晚了,木兆让他勃起,硕大的rou棒和囊袋被手和裤子挤得发疼。
迟裕刚一皱眉,木兆就用另一种手解开了裤扣和拉链,让rou棒舒舒服服地待在手里,继续享受服务。木兆用手指勾着内裤边往下拉,rou棒立刻弹出来,硬邦邦地翘起。木兆握住它,上下套弄。
迟裕伸手捏住木兆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接受自己的审视。这是一张充满诱惑的,沉沦情欲的脸。连呼吸都是yIn乱的节奏,是yIn乱的香气。
迟裕松开手,木兆开始小心翼翼亲他的下巴,一副想讨好他的样子。迟裕没反应,放任了。
木兆露出甜甜的笑容,从下巴吻到喉结,亲亲咬住男人脆弱的喉结舔舐,等喉结忍不住滚动,他又往下吻着锁骨,胸膛,腹部,直到下身的硕大。木兆张嘴裹住gui头,把rou棒吞进去,但一下吃不进去,剩下的部分用手搓着。
也许男人的堕落就是这么快吧。迟裕想。他看着木兆跪在地上以臣服的姿态口交,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木兆很快压低肩背,仰起头打开喉管,一点点把迟裕的rou棒吞进去。
他让rou棒待一会儿吐就出来,换成普通的活塞运动,只是双手还要劳累去套弄剩下的一截rou棒,揉捏两只饱满的囊袋。反复的Cao劳下,木兆的呼吸也不由重起来,开始发出甜美的呻yin。
迟裕一边享受深喉的服务,一边看着木兆那下压的细腰和翘起的紧致tun部,开始思考男人的屁股真有那么好干么。
“唔……咳咳……”木兆这回吞的久了些,眼角溢出些泪水,但他不管这些,舌头绕着rou棒舔了一圈吸去多余的唾ye,又含进gui头,舌尖往马眼里顶,或用舌面挤压gui头。
“嘶。”迟裕抓住了木兆的头发,因为木兆轻轻咬了他敏感的gui头,让他浑身一抖,但随后木兆就温柔地舔他的gui头,快速吞吐rou棒,媚眼往上一望,眼底尽是渴求。
迟裕被他吸得快射了,但想到如果就这么交代了第一次,真刀真枪都没上,简直亏大了,于是强行把rou棒拔出来。木兆眼神有些茫然,乖巧地抬头看迟裕。迟裕笑了声,握着rou棒拍打木兆的下唇,木兆立刻伸出舌头,让迟裕把rou棒甩上去。他还想把rou棒吃进去,但迟裕不让,说:“脱裤子。”
木兆眨眨眼,舔了下嘴唇,自己把裤子脱了。
迟裕欣赏他慢慢变得赤裸的样子,说:“衣服。”
木兆把衬衫也脱了。
迟裕把木兆按在沙发上,手伸进木兆腿间,然后就是一顿。他记得,男人后面是不会流水的。迟裕把手指插进木兆的后xue,确实shi软黏滑,不是他的错觉。准备地这么充分?他再也忍不住,膝盖分开木兆的腿,对方马上缠住他的腰,让迟裕轻易找到洞口,rou棒猛地插入。
“啊!”木兆叫得又痛又媚,手指抓着迟裕的肩,眼睛水汪汪地看他,看起来像早就等不及这样的对待。
迟裕不会什么技巧,立刻本能地打桩,而木兆也承受下来,rouxue吸得迟裕欲罢不能,只顾蛮冲狠撞。他干得狠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