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昂的rou棒在空气中高高挺立着,已经肿胀到如手臂般可怕,还时不时的甩来甩去,蓄意拍打着她的脸颊。
接着他闷着嗓命令道,身子低点,nai子自己凑过来。
她本来就是屈辱的姿势半跪在他跨间,还要承受他胯下那巨物的sao扰。
大概是憋得太久了,所以都存着,烫的要命。
江延的性器她是见识过的,只是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又大又粗,还很狰狞,她还暗自跟男朋友的那根做了对比,好像他的更大。
这么一个大家伙真不知道自己的小xue是怎么吸进去的,看着就疼。
快点儿,不会做吗?看着她迟迟不动,他有些不耐烦了,挺着大屌恶言恶语地催促。
但是他不能表现得太积极,因为今天她是主动来服侍他的,他要让她借此机会好好表现。
主动迎合,这也是他调教她的一部分。
之前强迫的时候虽然他也爽,但是做完后除了身体畅快,内心却无比空虚,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反正都上过床了,再矫情也没用,她脸上烧得滚烫,一咬牙,豁出去了。
于是她主动托起自己的nairou,一下子将他粗壮的roujing夹住,瞬间感受到胸前一片火热,那柱体烫得像是被铁烙过的刑具。
啊...他爽到不行,身体向后仰,发出沉闷又难抑的呻yin。
还好他足够大,还会在巨nai的夹击下露出小半截肿大的蘑菇头,不然按照她的尺寸早就把那物吞没了。
揉起来。陷入情欲中他还不忘指挥,虽然她nai子大夹得他无比畅快,但是手法太过生涩,只是简单蹭蹭他怎么能满足呢?
上次他就是自己弄得,由于姿势限制,肯定没有女人亲自弄得舒服。
仗着这对儿大nai子不得好好利用吗?
她只好揉动起来,捧着白花花的大nai子,反复揉搓着ru沟处的粗物,一会儿冒出半截一会儿又小荷才露尖尖角,揉来揉去的,每一下都一晃一晃的,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绵软的rurou一下又一下摩擦着,挤压着他的rou棒,那种不同于插进蜜xue的感觉,比手揉着舒服,会产生一种被密密麻麻的rou质夹击的充实感。
ru头无意识地蹭着他的roujing,变得硬挺起来,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异样,rou棒又胀了几分,像是充了血一样。
真是个天生的saonai子,伺候男人都能硬起来。他邪魅地看着那个蹲在身下,捧着nai子给自己ru交的sao姐姐。
说她sao吧,又长了一张清纯脸,说她清纯吧,又有长了一对儿saonai子,本身就矛盾体,但是他却偏偏吃这一套。
可是一想到这女人也许给别的野男人也这样做过,他突然就不爽了。
saonai子没少给男人夹吧!他在那自生自气,语气也变差了。
舒瑶没想理他,还在专心地搞事情,一心想着赶紧让他射出来,胸前两坨rou都要搓麻了,他仍然也没有射意,难道她还不够用力吗......
问你话呢!是不是!见她充耳不闻,他便咄咄逼人。
是。其实她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随口敷衍一句。
草。他气到怒骂,体内火焰全部集中在身下,一腔怒火全部挤到顶端马眼儿处,冒起泡来,像是随时都能火山喷发。
sao货,现在立刻马上,一边给老子揉,一边给老子口!他就不该怜香惜玉,反正都是被人上过的婊子。
一直都觉得她肯定不愿意给自己口,他也不想强迫,但是现在又想想,她不给他口,就能给别人口!
他必须把这口恶气争回来。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他的意思是让她一边给自己nai交,一边帮自己口交?
他怕不是个变态吧。
她皱起了眉头,很显然并不愿意配合。
不想做吗?那就滚出去,明天跟你那个死爹在警察局相见吧。他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墨色的瞳孔呈现出锐利的色泽。
如果现在走了就前功尽弃了,她已经都这样了,也不在乎这些了。
于是豁出去了,她突然举高nai子,将ru沟里的半根rou棒挤了出来,蘑菇头开始冒水,似乎已经蓄势待发。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了小嘴,只是在顶端舔了几下,就立刻让他头皮发麻。
草,真爽。
温热的小舌舔过炙烫的粗根,所到之处,蚀骨销魂。
含进去...他声音都变得奇怪了,好像已经不是刚才那个暴躁的他了。
小嘴就这样将那物吞了进去,温热的唇将他的rou棒包裹得酥酥麻麻,在她口中不断茁壮,她的小嘴被撑爆了,即使张到最大也难以撑住,顶出的蘑菇头鼓鼓囊囊的朝上直立,差点要抵到喉咙,马眼儿处的黏ye一点点渗入她的口腔,过于咸腥的味道她一点也不喜欢。
这才伸进去半根,她就不行了,再往里伸就要戳破喉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