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父亲的软磨硬泡,她周五晚上就回来了。
很庆幸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江家人似乎都已经入睡。
敲了下隔壁周姨的门,房里没人,看来今晚是回家了,本来是打算给她拿一些Z市的特产,现在看来只能自己吃了。
然后刚准备回房间就在走廊里碰到父亲。
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下?舒穆皱了下眉,看到女儿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埋怨。
我今天临时回来的,怕打扰你休息,就自己回来了。
女孩子晚上走夜路多危险,下次告诉我一声,我让司机去接你。他态度有所缓和。
没事,我不想麻烦别人。她可不想搭江家的人情。
下回还是要提前跟我说一下。舒穆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柠檬水,走到她面前,递给她说,知道你要回来,我给你冰镇了几瓶柠檬水,喝吧。
走廊灯光暗,她没注意到舒穆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反倒是还对他表示感谢。
早点睡。说完就匆匆离去。
入睡前,她跟男朋友煲了好久的电话粥,还在憧憬着未来被男朋友接走,过着郎情妾意的美日子。后来还是因为对方有事要处理才草草挂断电话,讲了半天话,口也渴了,就开了一瓶父亲给她的柠檬水。
还是原来那个味道,入口即化,酸中带着甜,沁人心脾。
没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深夜十二点半,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徘徊在她的房门前。
咔嚓一声门锁随着钥匙转动,卡到一处死扣便不再动了。
门悄悄的打开,有人进来了...
都说酒壮怂人胆,江延喝得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他听老男人说自己女儿回来了,在房间睡着了,他管他索要门钥匙,然后得偿所愿进入了她的卧室。
还跟上次一样的摆设,她的物品本就不多,上了大学后几乎很少回来了,与其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如说更像是把这里当成宾馆,整洁得好像下一刻她就能卷铺盖走人。
她的睡姿并不好,每次入睡前都喜欢骑着什么东西,这才让她有安全感,此时的她因为骑在大熊身上,睡裙翘起,露出大半只小屁股,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穿了一条网纱款粉红色小内裤。
挺翘的routun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摸一摸,于是他也这样照做了。
还是那般光滑柔嫩的质感,侧卧的姿势,让他顺利地将手探进内裤里反复揉捏着肥嫩的routun,时不时还拍打几下,嘴上浪言浪语,撅着sao屁股等挨cao呢?
床上的人睡得正沉,很显然没有理他。
他顺着睡裙往上摸,很快就摸到让他魂牵梦绕的巨ru,她睡觉的时候没穿胸衣,刚好遂了他的愿。
握住的那一刻,他感动到快哭了,鬼知道他梦过多少回这对大nai子,每天早晨晨勃得最厉害的时候,还是想着她这对nai子才能发泄出来。
而且自从见识了她的,再也没有女人能够入得了他的眼,就像是坐惯了头等舱的人,没理由再去调回经济舱。
他整个人贴在她身后,手上动作一刻未停,原本波涛汹涌的巨ru在他手中被玩惨了,ru头被他捏得硬邦邦的,但他还要伸出两指像口香糖一样不断拉扯着脆弱的小ru尖,没一会儿就让她发出难受的呻yin声。
然而在他耳中却成了调情的绝美音效,于是他邪气地说道,就喜欢被人摸大nai子是不是?
嗯嗯~音调上扬,像是在回应他。
草,他受不了了,被她稍稍勾引一下,身体就要爆炸了。
再不插进去他就要憋成太监了。
自从跟柳莺分手后,他一直是空档期,还没cao过逼。
于是他将手伸向罪恶的那处,摸到xue口干涩的一处,他突然想到柳莺给他的绝密武器,于是又起身去兜里翻找,很快就找到,接着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饿狼似的重新扑回床上。
挖了一小撮凉膏,细致地抹到她的花瓣般的小逼上,瞬间花xue像是被无数只虫子爬过般,瘙痒难耐,花心也空虚到快要不行,不断收缩一张一阖像是朵食人花。
嗯~好氧~她弓起身子,却以外地贴合到她屁股间顶着的巨物。
他倒吸一口凉气,险些直接插进去,先伸手试探,在xue口磨了几下,又穿过层层rou壁直戳深处,这次果然再也没有那层膜的保护,这也预示着他之前联想到一系列都是对的。
到手的猎物,被人先给吃了!
他越想越生气,手指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在梦里还喊着,疼疼疼...
苏砚尘鸡巴那么小吗,插了这么久还没把你的口撑开吗?他恶劣地说。
如果此刻她是清醒的她一定会痛骂他。
但是现在她就是不清醒,而且自从摸了那膏药,小逼痒到不行,疯狂流水,收都收不住,差点给他手来一次深层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