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是面和心不和。真到了那时候,扬泉就被动了,明康也借机向中海献了谄媚。”
“先生说的极是!我就知道这件事情跟您商量,一定能查漏补缺,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琳达惊叹地看着雪茄男,厦州联合集团,如果没有这个人坐镇,看来还真是不行。
于是琳达挺着高高的鼻梁笑问:“先生,您有什么好的主意,能让明康不生出二心吗?”
雪茄男转着手里的檀木手串,略作沉思便笑道:“说来也简单,第一条你已经说过了,明康要用到扬泉的技术,所以他们轻易不敢背叛;第二嘛,如果中海渗透进了咱们的市场,而负责防御明康,真能把中海给挤出去,咱就把这部分市场给明康,来弥补他们在价格战上的损失。”
“这…这不是变相地让明康做大吗?”琳达开始犹豫了。
“琳达小姐,就一项技术置换,明康会傻到与中海,碰的头破血流吗?你得让他们看到利益,并合情合理地争夺利益。没有利益他们为什么要帮杨泉防守?花了钱、得罪了人,最后再把市场归还给扬泉?换做是你,你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吗?就算咱们不提,谭明康他不会提?你觉得明康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真是靠保守和吃亏?”
雪茄男松了口气,态度稍作转变,又十分温和地说:“当然,我只是给你提供建议,至于采不采纳,你和你背后的人,或者跟咱们组织其他人商定后再做定夺。”
琳达站起身,很无奈地耸了耸肩,每次与先生交谈,她总会收获不一样的建议。而这些建议,又恰恰十分重要。“先生您忙,这个计划若是成功,我会给您记头功。”
待到琳达离开以后,雪茄男的脸上才露出了微笑。谭明康啊、谭明康,你的这个计划很好,反其道而行之,利用对方的诉求来“请君入瓮”,不得不说,正常人很难看出任何破绽。
可是你算漏了一条,那就是“人性”的极限!任何企业在这个时刻,都不可能再坐得住、保持淡定,除非你已经与小原见了面,甚至与中海高层有过会务,你才能如此大胆地选择龟守!
不然的话,中海的刀都架在脖子上了,扬泉的援助也到来了,你们明康怎么可能选择再守呢?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研究过你,你是那种认定危险不可避免之后,会第一时间选择主动出击的人!
得亏我是个爱国的人,得亏由我在这里释放烟雾弹,来误导琳达的判断。不然啊,由我来对付你的话,肯定够你这老小子喝一壶的。
呵呵,哈哈,越来越有意思了!雪茄男脸上挂满了微笑,他的心也算是彻底踏实了。
明康集团总部,下午的谈判进行地格外顺利;而谭明康也确实提出了,如果帮杨泉防御市场,等挤走中海之后,市场究竟该归属于谁?
杨泉在得到上级的指示后,当即拍着胸保证道:“谭老您尽管和中海对抗,只要能将对方挤出去,扬泉的市场可以让给明康集团!”反正只要把中海给收拾掉了,再转头来对付明康,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在十一长假的那几天,悄然拉开了帷幕!
扬泉首先在中海固有的海湾三省市场发难,设备价格直接削掉了四成,仅以原价的60%出售!
他们的这一行为,直接把中海的整个高层都震动了!虽说精密设备的附加值高,但也不是这么个卖法!而更为疯狂的是,在短短不到一周时间,扬泉竟在海湾三省,成立了20多家办事处。
中海当机立断选择迎战,也开始把产品价格调整到了相同的水准,一场烧钱大战终于开始了。同等技术的前提下,谁的资本更雄厚,谁的产能更雄厚,基本就能决定胜利的归属。
市场里的客户可开心坏了!平日里他们买一台精密设备,那都当宝贝一样供着,有的甚至还要派专人,专门看护和养护机器。那一天要不擦上三遍,都是要扣工资的。
可现在这设备一下子把价格削减了这么多,那还等什么?不得赶紧购买?!价格战这种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真过了这阵风,两方一旦分出高下,甚至有一方成了寡头。那提价是必然,涨价更是顺理成章!这个时候买进,哪怕往后再加价往外卖呢?只要比厂家的价格低,这玩意儿稳赚不赔!
人人都知道价格战是下下策,可一旦有一方挑起,在技术对等的前提之下,另一方被迫也得参战。因为不参战,就要失去市场,就会被对方的售后所垄断。客户一旦对某一产品,产生了依赖性,再让他们选择其它产品,那难度就来大了。
而且主设备牵着葫芦带着瓢,围绕主产品,还有诸多配套产品。客户一旦被这些产品套牢,除非再出血打一次价格战,否则的话,基本没人愿意更换品牌。而饶是中海那样的大企业,面对庞大的市场,又能打几次价格战呢?做生意是赚钱,不是为了赔钱。
中海的机器开动了,中海相关的合作企业也开动了!高原所在的高王工业,机器也是连轴转,大批量的封箱货车,白天黑夜地疯狂朝江临的中海一部运输。
邱国昌虽然看不到车里的产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