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上位,而业绩未达标的人员,查出来一个办一个,中海不能再养蛀虫。蛀虫一多,再高的大楼,被外面的风一吹,也会摇摇欲坠!”
谭明康已经没有必要留在中海了,他先让谭副总订了返程的机票,又在酒店里简单吃了个便饭。只是回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孙女谭菲打过来的。
“爷爷,恩人的坟已经修好了,给安放在了黄龙县城的北面。坟地背靠着大山,前面是一片风景秀丽的小湖泊,墓园公司的人说,这是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这边提前给您准备祭拜的东西。”
谭明康扶着拐杖坐在床边,长长舒了口浊气道:“还是我孙女办事妥帖,这段时间下来,这是爷爷听到的最好的消息。”老人眼眉弯弯地笑着,又抬眼看了看进门的谭副总,便对着电话道:“爷爷今天就往黄龙赶,争取今晚就到地方。你跟墓园公司的人沟通一下,让他们来负责筹备吧。恩人既是黄龙人士,咱就按黄龙的祭拜礼仪来。”
说完谭明康挂了电话,又看向谭副总道:“机票改签吧,咱们先顺道去黄龙,把恩人的事情解决。然后咱们把黄龙的厂区捐献出去,再带着菲菲他们一起回厦州,这桩心事就算是了结了。”
“董事长,扬泉集团的人,还在厦州等着咱们呢!”谭副总立刻提醒道。
“不差这两天了!他们既然已经给中海释放了合作的消息,就已经把咱们逼上了绝路。如果不与扬泉合作,咱们还有别的选择吗?”谭明康摆了摆手,只让谭副总立刻照办。
高原在下午的时候,接到了谢东升的电话,老领导传达的信息很明确,那就是让高王工业加大产能,中海需要大批量的定制型材,来为明年的反击战,提前做好准备。
这个事情愣是把高原惊出了一身冷汗:“谢总,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
谢东升也是无不叹息道:“没办法,扬泉买断了洛普勒的技术,并准备与明康展开合作。他们现在有恃无恐,甚至将消息传到了中海市。所以中海也必须要做出回应,因此才准备加大产能,先把设备的其它零部件造出来。等明年‘替代技术’研发出来以后,再将精密部件组装起来,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对明康实施反击。”
顿了顿,谢东升继续又说:“这么做,也是给中海的客户看的。只有中海的各个产业链转起来,而且转得比以前还要快,他们才会相信,中海已经有了‘替代技术’,才不会引起市场恐慌。订单我待会儿就传真给你,你那边照办就行了,中海可不会拖欠你的资金。”
“老领导您这是哪里话?行吧,待会儿收到传真后,我亲自去各厂安排生产。”
高原挂掉电话后,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虽然他早就猜到,明康是冲着中海来的,可没想到对方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拿到订单以后,高原也没有迟疑,因为如今的局面,远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他要做的就是帮助中海迎战,并让高王庄从中赚取更多的利润。
老厂这边的产能,已经不能再压缩了,倒是孙磊那边的新厂区,还能腾出几条线出来。因此扩建型材厂区这个事,高原甚至有些感谢刘建设;如果不是他当初力推扩厂,如今面对中海突然加大的单量,高原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
他带着订单开着车,路过开发区明康分厂门口的时候,恰巧看到了于老三,竟然与严朝他们一起,从商务车上走了下来。
这场景让高原有些摸不着头脑,于老三一个农民,一个劳改犯,怎么就混到能跟严朝一起形影不离了呢?!这真是天下奇观,令他感到匪夷所思!
收回目光,高原苦涩地笑着挠挠头,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儿,自己还是干正事儿要紧。
他来到新厂后,先把车停在办公楼下,然后拿着订单进门时,迎面而来的张东民,却热情地打起了招呼:“高总好,您忙着呢?”
“哦、呵!”高原赶紧报以微笑道:“过来找孙磊下单子啊?我们厂的型材产品,你们公司用得还行吧?”
“托高总的福,没有因为以前的事,跟我张东民一般见识。高王工业的产品那是个顶个的好,而且在关键时刻,帮我们东民分公司,解决了燃眉之急。”张东民心直口快,而且他一直都不觉得高原是个坏人、是对手。相反地,人家能把一个村子带向发家致富的道路,反而令他十分钦佩。
高原也多嘴问了一句说:“张总,我有个事儿挺疑惑!我们村那个于老三,是咋跟严朝混到一起的?当然,要是不方面的话,您也不用回答,我就是对这事儿有点看不懂,心里疑惑罢了,倒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张东民迟疑了一下,又扬起大长脸,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周边无人后,才快步走到高原身边道:“具体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以前,严朝找那个于老三,打听过‘铜扣’的事。就是一枚黄色的扣子,那扣子是黄绿老衬衫上的,叫什么‘江临造’。”
张东民打量着四周,继续又说:“于老三说,那种衣服在你们村的‘王献忠’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