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跳快了一拍,她笑着回头:“大兄弟,咋啦?”
那黑棉袄的男人也背着竹篓在旁边等着, 听到秦韫说话, 也是心中一惊,同时也看向了秦韫。
秦韫打量着红棉袄女人, 他走了过来, “你们不是赶火车吗?我看你竹篓里东西变多了,在厕所里装了什么?”
红棉袄女人暗恼这男人观察力和记忆力都太细致, 她笑道:“赶火车也得吃喝拉撒啊, 等会儿就去火车站呢。我在厕所里能装什么?难不成装屎吗?”
秦韫的手已经搭在了竹篓上面, 并朝着厕所里喊道:“蜜宝!”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
红棉袄女人已经恼了,“你松手,干什么啊,你想耍流.氓啊!你在不松手,我就喊人了。耍流.氓了,有人耍流.氓了!老韩,你就看着我在厕所门口被人耍流.氓啊!”
那黑棉袄男人已经背着竹篓跑了过来,伸手按在了秦韫的手上,掰着他的手要将他手掰断,可惜,他不断的用力,依旧没能将秦韫的手从竹篓上掰掉。
男人暗道坏事,这男人是个硬茬子!就不该听女人的,就会坏事!就该带着几个孩子离开秣陵县!
秦韫眼神越发冷漠,反手将黑棉袄男人的手掰折了,‘咔嚓’一声脆响,黑棉袄男人惨叫连连。
他伸手朝着竹篓上面盖着的衣服掀去。
女人尖叫一声,“欺负人了,打死人了,抢东西了,有没有人来管啊。”并背着竹篓转了身。
秦韫的手落在了竹篓边缘。
不少人已经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的看着。
一个老太太道:“小伙子啊,这是怎么了?我看你也不像坏人啊。”
何止不像坏人,更像是好人。
反倒是另外一个男人不像好东西,鼻头上长个痦子,还带着两根毛,猥猥-琐琐的。
接着又出来几个人挤在了中间,想将红棉袄女人隔开,红棉袄女人也机灵,已经悄摸的朝后退去。
秦韫若是刚开始只是怀疑,那么此刻几乎确定了。他一脚一个,将挡在中间的三个男人踹开,伸手抓住了红棉袄女人的衣领,将她提了过来,“蜜宝你们都敢拐?作死呢!”
这么一上手就更不同了!很重!
红棉袄女人死命挣扎,“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来人啊,杀人啦,秣陵镇还有没有人法了!”
那老太太倒吸一口气,也有些明白了,惦着小脚朝后跑,在旁边的一户人家门口扯着嗓子喊:“涛啊,军啊,快出来啊!有拐子啊!”
没办法,实在是秦韫长得太好看了,她直接相信了秦韫的话。
刚刚红棉袄女人说耍流.氓时,她就在旁边听着呢,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人家小伙子长得这么好看,能对她耍流.氓?又不是眼瞎了,也亏得她喊得出来。
红棉袄女人已经慌了,正在这个时候,竹篓咔嚓咔嚓作响,从侧面烂开了一个口子,乌黑的长发从里面滑了出来一缕,竹篓继续烂开,直接看到了里面缩着的蜜宝。
老太太大叫一声,“拐子,拐子啊!”
这时候,那户两层小洋楼里跑出来两个强壮的男人,老太太喊道:“这伙人都是拐子,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
其他人见到露了馅,几个人朝着四处跑去,秦韫将蜜宝抱出来,脸色Yin郁的盯着几个人,一脚揣在了红棉袄女人的胸口,他使了劲,女人嗷的一声惨叫,被踢飞出去,撞在了树上跌在地上,捂着胸口半天站不起来,并剧烈的咳嗽着,当场咳了一口血。
那手骨折的男人也背着竹篓要跑,这时候也能看出来,那竹篓里似乎也有东西,他背着跑时,似乎有些沉。
秦韫估计里面也是人,搂着蜜宝,拦在了男人的身前,那男人咬牙将竹篓松开,直接朝着秦韫扔了过来。
秦韫一手抱着蜜宝,另一手将竹篓接住,很重,有百十来斤!他小心的将竹篓放下,那老太太赶紧过来看,打开上面压着的东西,大喊了一声:“四个小孩子!这群畜生!”
刚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涛儿和军儿也打残了三人,将三人扔在了红棉袄女人的身上,又去堵住了黑棉袄男人,将他腿踢断以后,也扔了过来。
五个人惨叫连连,最下面的红棉袄女人被压得直翻白眼,呼哧呼哧的吐着舌头。
秦韫抱着蜜宝,“蜜宝,醒醒,醒醒!”
老太太赶紧说道:“军儿,赶紧将几个孩子送医院,小伙子,你也带着你妻子去医院,这几个人让涛儿看着。丽儿,快去报警!”
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的小姑娘赶紧朝着警察局跑去。
秦韫一脚踩在摞在一起的五个人的背上,“你们用了什么药?”
那里面的三个人惨叫着:“我是无辜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看个热闹啊,赶紧放了我啊!谁知道是什么药啊。”
另外两个人也跟着嚎。
那黑棉袄男人硬气的没有说话,红棉袄女人是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他一脚将黑棉袄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