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滔笑着说:“跟阿毅接触也有这么几个月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也算是看清楚了,总之,以后大家有钱一起赚,有路子一起走。”
闵启航笑笑,这是开始绑关系了?
只不过,刚刚那句话后面还有半句他没有说出来:我有rou吃,不会只给你们喝汤,因为要喂你西北风啊!
车子一路颠簸,车上的人各怀心思,到县城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为了不让乔毅抢头功,洪大刀安排他在车上等着,理由是怕南方佬还在县城,看到他们会报复,乔毅在车上等着,有啥事儿他们好第一时间撤退。
对此,乔毅也没有意见。
洪大刀先去医院踩了个点儿,回来后:“今天医院上班的医生人不多,就一女的,也不知道特么的会不会治伤。”
濠海道:“豹爷对柴哥的态度,应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久了不把人送医院,反而自己动手把他的小腿砍了,光是想着就痛。
黄滔点头:“我看也是,而且,我觉得豹爷是更关心自己的伤没人治,可他又不敢轻易露面,这才让我们给他绑个医生回去的。”
廖豹子的心思,乔毅也看出来了,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女的不行,胆子小没见识,绑个男的回去。”
送到廖豹子那里去,女医生比男医生要担的风险高。
而且,女人遇事慌张反应慢,体力也不行,等给李成柴和廖豹子治好伤,他即使放水留漏洞给她逃跑,她也不一定反应得过来,也不一定逃得出。
洪大刀也觉得,这种时候女医生怕是难成事,被绑架直接就吓哭吓尿了,还能医病?
眼珠子滴溜转了几圈:“那这样,咱们等着,要是有男医生,就把男医生绑走,若是一直等不到,就十二点动手,有谁绑谁。”
“对,十二点各家各户放鞭炮,声音大,利于我们行动。”濠海道。
计划就这么定下来了,几人饥肠辘辘,准备去找点东西吃。
可县城几乎是逛了一圈儿,硬是没找到一家餐馆儿开门。
给洪大刀气得咆哮:“妈蛋儿,老子们每天赚钱这么积极,这些个穷鬼倒是大方,不就过个年吗,生意都不做了,有钱也不赚了?”
刚刚瞧着两家还开门的,上去一问,都摆手说今天不做生意。
乔毅道:“我知道一家面馆儿,可能还开着。”
“那就走啊!”洪大刀说。
濠海道:“对,今天日子特殊,刀哥你也别怪人家不开门了,能有碗热面吃,总比饿肚子或者啃冷馒头的好。”
乔毅说的面馆,是一对儿四十多岁的夫妻开的,两人平常就住店里,前面开面馆做生意,后院儿住人。
本来以为今天不会客人上门,两口子都准备吃年夜饭了,又来了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
这种人一看就是食量大的,两人赶紧去厨房忙活开了。
趁着等上面的功夫,乔毅说他要去上个厕所,被黄滔笑话说要先把肚子腾空,再来吃饭。
毕竟他们平常在野外打猎的时候,也很少能吃上热乎乎香喷喷的面条。
一人一碗不过瘾,然后又一人加了一碗。
时间还早,问了老板能不能借他地盘儿待一会儿,发廊也没开门,他们没什么地方去,外面实在是太冷,一直挤在车上也不舒服。
老板是个爽快的人,不仅同意他们待在这儿,还烧了一炉火给他们驱寒。
拿了扑克,几人开始炸金花儿,乔毅以不会玩儿,要先看看为由,暂时没有参与。
中间出去了两趟,很快就回来,所以没人关注他干什么去了。
看会了就开始上手,跟他们一起打牌。
没一会儿,付余输得不敢继续了,提出他去医院看看,有没有男医生了。
这里离县医院不远,跑了两趟,回来都说,还是那个女医生,没别人了。
乔毅斜叼着烟,云里雾里的跟着打牌,貌似毫不关心,其实很担忧。
刚刚出去不能走远了,今年又是年三十,也不知道他留下的信息,有没有人看到,能不能及时做好相关安排。
一开始付余输,付余不打了就是洪大刀输。
输急眼儿了,牌往桌子上一甩:“运气霉,不玩儿了,付余,去看看老板在干什,喊来再给我们一人弄碗面,多加点儿rou的,吃完准备干活儿。”
等不到男医生,那就只能按原计划,十二点,整个县城最闹腾的时候行动了。
夏敏悦今天也是吃的面条,自己煮的,煎了两个荷包蛋,一把小青菜。
味道香香的,吃着暖暖的,瞧着连汤都喝完的碗底,她深深叹了一口气:要什么时候才能跟闵启航一起过年啦!
吃得有点多,又一直坐着没有动,到了夜里十一点多,肚子都还很饱。
偏偏还有人来给她送夜宵了:“敏悦,过年还值班,辛苦了,我给你带了碗红糖鸡蛋甜酒,趁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