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各种嫌弃他,却又被他的气味层层包
“你先吃,我去洗个澡。”单城还记得刚刚单松月嫌他臭,准备洗个香喷喷的再出来。
早知道刚刚挣扎的力气应该再大一点,这样痕迹留下来的时间会更多一点。
单松月的脚感觉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黑色的袜子穿在她的脚上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袜子的错觉。
但单城握的紧,一时没能抽的动。
单城刚要离开的脚步硬生生的又扭了回来,“我怕我身上有味道。”
“你就有。”椅子上的女人根本不讲道理,脚又要挣扎起来,“袜子多久没洗了,我不穿!”
单松月垂着眸看着蹲着也好大一只,像凶猛的藏獒一样隐藏着野性的男人,说:“把你的袜子拿给我穿。”
“这双能穿。”单城拿了双白袜子出来,递给她。
就跟小孩闹脾气一样,无声的不讲道理。
一想到这个痕迹过一会儿就会消失,突然就不是那么高兴了。
不好看,而是弯腰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腕,拧着眉问:“脚怎么这么冷?空调打的太低了,把袜子穿上。”
不是嫌他的东西臭吗?
单松月才不管,“坐。”
单松月看着痕迹,嘴唇勾了一下,然后迅速抹平。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单城把她的脚拿下去,起身说:“你房间有之前留在这的袜子,我去拿。”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耳朵不好幻听了。
单松月盯着脚腕上的那圈红痕发呆,因为不想让它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消失。
“松手。”单松月的语气冷了下来,抱着企鹅抱枕的手都不自觉的握紧。
餐厅连接着客厅,地上铺的都是瓷砖,被空调的冷气一打冷的像个冰块。
白皙的小脚冰冰凉的搭在他的腿上,脚趾圆润泛着淡淡的粉,单城眼皮跳了下。
单松月毫不在意的晃了晃脚,“没袜子。”
男人经常健身打拳,手掌心的茧厚实又粗糙,一只大手轻轻松松的就圈住了她的脚腕。
但她的那点力气对于单城来说,完全就是挠痒痒。
餐桌上放着一份打包过来的炒饭,一碗鸡蛋面,一盘时蔬和一盘糖醋虾。
“要洗干净的。”单松月踢了他一脚,“快点,面要软了。”
8.
单城脑仁都疼了,“我没有。”
然后他就感受到一个冰冰凉的东西搭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一看。
袜子就不嫌弃了?
单松月一下子就委屈了,“你凶我。”
说单松月讨厌他吧,有时候又会这样毫无界限的接触他,导致单城一直弄不懂自己的妹妹在想些什么。
单城简直要被她气笑了,“那你想怎么样?”
她就这么撑着下巴,看着单城去她房间拿了双袜子出来,期间脚底一直贴在瓷砖上。
“我的?”
单城只能再次蹲下来,低头给她穿袜子。
单城正在解围裙,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了身体上。
单松月跟大小姐似的,脚一翘,说:“穿吧。”
最后单城从衣柜里找到一双昨天刚从阳台拿下来,最干净最香的黑袜子回了餐厅。
单松月懒懒的移开视线,说:“不要。”
单松月坐在餐桌前,晃着脚丫子说:“我不想一个人吃。”
单城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了她对面。
单松月的脚被放了下来,不高兴的抿了下唇。
单松月感受到脚腕被他温热的大手握住的感觉,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用力的挣扎开踢到了他的肩膀上,“都说了不要。”
单松月看着已经彻底消失的红痕,心情差劲的站了起来,鞋子都不穿,赤着脚往餐厅走。
他蹲在地上纹丝不动,再次把她的脚腕握进了手里,声音难得的低沉严肃,“别闹。”
单城被赶走回房间拿袜子时,脑子都是懵的。
直到一个小时后,从厨房忙完出了一身汗的单城走了出来,喊她,“吃饭了。”
单城没想到她厌恶自己到这种程度,一时尴尬的把手收了回来,说:“我去给你做饭,你把袜子穿上。”
单城:“?”
单城眉头当时皱的能夹死个苍蝇,“刚刚让你穿袜子的呢?”
男人的大手粗糙又不知道收敛力气,单松月的皮肤本就比较敏感,此时雪白的肌肤上已经被握出了一圈的红痕。
是单松月没穿袜子的脚。
单松月没理他,低头看着被他握过的脚腕。
单松月细密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下,试图把自己的脚从他手心抽回来。
他抬起眸看了她一眼,从上衣,到运动短裤,再到袜子,浑身上下都是他的衣服。
单城只能蹲下来,一把握住她的脚腕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低头给她穿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