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吃过厨下煨的鱼羊鲜,栗子饭,见梁辰对加了食茱萸和白胡椒粒的鱼头不大感兴趣,陆乐齐又同她做了道简单的橙醋洗手蟹来就酒,喝过酒的梁辰往往听话很多,但今日大不一样,她只上了点酒意便催他脱衣服
还从怀里掏了一对带铃铛的ru夹要他戴。
那ru夹通体白玉制成,极润,糯极了,雕成叫儿蝉式,蝉的爪子是交错的密齿,咬在ru上紧得发痛,待他抖起来,就灵灵作响。
陆乐齐羞极了,又羞又恼,瞪了她好几眼。
坏心眼的梁辰作无知状,托着两腮笑道:这样看我做什么?不喜欢麽?明明很好看。陆乐齐的胸肌长得相当漂亮,皮rou微软,手指按会浅浅陷下去,鼓起力气来又是硬的,连接着肚腹和腰上的线条都硬,胸口隆起,腰窝深陷,是一具色情极了又严肃极了的身体。哪儿哪儿都是标准的。
找不到瑕疵的雪肤上落两朵很小很小的干枯的花,他的ru头是褐色的,不如谢覆那么粉那么肥沃,非常小,小到与他的胸不那么匹配,梁辰年幼的时候所幻想过谢覆的裸体,大概就是现在的陆乐齐所玉体陈列在床的。只不过那时候的梁辰大概不会幻想着用夹子去夹男人的ru头,夹到充血,像被狠狠咬过吮过。
他的nai尖被强迫着立起来,金子打的铃铛替他叫着。他只脱了上身的衣服,亵裤还穿着,挺起一个半勃的弧度来,似乎比全脱了更相宜些。
很好看。梁辰又说。
这副夹子,殿下要给我麽?陆乐齐问,他低头看着那两只玉蝉,这种金镶玉的Jing巧物件,梁辰从没有送过给他。他收到的大概都是古籍孤本,笔墨纸砚。偶而有一次他说病弱的长兄想要泡温泉,她隔天给了他一套终南山的大宅的地契,带温泉的临水居,还有奴仆和佃户的身契。
你若喜欢,那便是你的。她像是有点醉了,笑的稍微有点憨。又说:用在你身上,那就是你的。你不还给我,那就是你的。
他咀嚼了一下这几句话,叹息似吻她。空气在粘腻的唇齿里交涉,微醉的梁辰非常乖,没有执意去争这个主动权,呆呆地张着嘴给他亲,让他细密地舔她的牙关,缠她的舌头,她的两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一动不动,换着平日他的亵裤早被她剥掉了,或者已经射过一次在她手里求饶了。
待分开,陆乐齐问:原本是给谁的。是谢覆?他一想又不对,改口:是左尚书令?还是那福禄万寿宫的道士?
前面说到谢覆的时候,梁辰心里是心虚的,陆乐齐太了解她了,这玩意儿虽然并不是专为谢覆造的她以为她睡过谢覆那一周之后付过嫖资两人就该一拍两散了但是原本确实想用在他身上,白玉黄金配粉红色的ru头最好看了,他ru头还软。
然而陆乐齐马上又将标准答案改成了左家兄弟,这她可有话说了:我同左芮明一点也不熟。
陆乐齐抿唇:左芮安死之后,圣人属意让左芮明来顶弟弟的缺,左芮明似乎也愿意,他见过好几次两人把臂同游。
尚书令襄王有意。他只这么说。
而且,你不知道那个莫度,她差点说漏嘴,他打人多么痛,他追着我打了四天啊,我就算有贼心,这个心也被他打爆了狗头,我真的不理解,他居然说我丑诶,说我丑,我丑麽?梁辰把脸凑到陆乐齐面前去,探头探脑,似乎是认真地想要他给出一个答案来。
陆乐齐也作认真状看了看,一双垂泪勾略长的桃花眼带着酒意望着他,这双眼睛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谁都是带点迷恋的,但从不用心把哪个人特别放在眼睛里。他看着这里头湖水的倒影,再次亲吻她。她的上唇极薄,但有唇珠,是深情极了又薄情极了的面相。
我的阿辰很美。我的。
他任喝饱了酒的梁辰把他虚虚推倒在床上,她跨坐在他两腿中间,按着他的腰。尚书的头发散了一床,发髻已经乱了,他脸上也有酒意,一种引诱的表情正浮在他那张正派的脸上,好像在说:快来上我。
你学坏了。梁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确实喝的有点多。正好卡在有酒意和有太多酒意以至于没有性欲的那个临界点上。喝酒喝太多的人就会这样,喝的恰到好处会特别想要,喝的太多会硬都硬不起来。她按了按陆乐齐的胯,硬起来了,很好。不然今天晚上又要用他后面,陆乐齐的后面是真的不太适合玩弄,而且他晚上还吃了那么多不合适的菜,清理起来也很麻烦。
陆乐齐被她按得闷哼一声,感觉要折断了。
他的亵裤终于被剥掉了,严格来说,梁辰是撕坏了那块仅供蔽体的布,破掉的裤子中放出他的Yinjing,大剌剌翘着,这让他感觉很羞耻,也很刺激。他想闭上眼睛等梁辰的下一步动作,又想帮一把她,就不露痕迹地把自己剩下的衣物扔到了床底下。
因为她正忙着脱自己的衣服。
陆乐齐很少能在有光的地方看见她的身体,这次梁辰喝醉了,忘了熄灯,他也忘记了,往常还是他主动去吹灭灯。梁辰脱到小衣的时候,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