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最后他们变成了最默契的合作伙伴也说不定呢。
冯问蓝表明自己的态度:“智者不入爱河,我们要当富婆!爱情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所以你就放心吧,我只会喜欢孟斯礼的脸,其他的不可能!”
见她说得这么坚决,蒋真勉强信了,只最后问了一句:“那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问得好。”
这又是一个一针见血的问题。
冯问蓝之前没有想过,现在被蒋真提出来后,眉头紧锁,现场思考了一下这道哲学题。
说是朋友的话,好像不太准确,毕竟没有哪对朋友之间会做那么多亲密的事。
可说是恋人吧,更算不上。
那她现在和孟斯礼这样到底算什么呢。
好难定义哦。
冯问蓝摸着下巴,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她只能估摸着说了说:“应该算是……挚友未满,炮.友以上的关系?你觉得呢。”
“……”蒋真倒是佩服她的坦率,“我觉得,我从来没见过你这种把合法婚姻关系说成是炮.友的人。”
冯问蓝就这话当是夸奖了,谦虚道:“谢谢,以后争取让你在我身上见到更多在一般人身上见不到的一面。”
蒋真:“……谢谢你啊。”
冯问蓝回了蒋真一个“不客气”的讨打笑容。
不过,经过这么一番讨论,她倒是想起了昨晚做的梦。
这一次,她终于不再嫌弃梦里的冯问蓝是个恋爱脑了。
因为梦里,孟斯礼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冷得不容人靠近,和她的关系也变好了。看见她受伤会帮她处理伤口,看见她被欺负也会帮她出气,而这些至少证明他是一个值得喜欢的人。
这些变化说不定也是受了现实的影响,导致她的大脑开始自动美化孟斯礼了?
冯问蓝胡思乱想着,又听蒋真问道:“对了,许久这周末要回高中开画展,你知道吗?”
她回过神,点了点头:“刚才我在车站碰见他,他和我说了。”
说完,她露出一个贼兮兮的笑。
蒋真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翻了个白眼:“我劝你最好收一收你脑子里那些球莫名堂的歪念头。”
“行行行。”
冯问蓝非常理解蒋真此刻的心情。
这就像怀孕前三个月都不会告诉其他人一样,追人同样有三个月的保密期,所以她没打算现在就逼问蒋真,等到蒋真抱得小学弟归那一天再来好好拷问也不迟。
冯问蓝只问了一句:“那你这周末有空吗?”
“必须有!没空老子也要强行有空!加了这么多天班,要是连周末都还不放我休息,我真的要杀人了!”蒋真满眼凶光,又想起什么,“哦,正好邹旭阳今天还在问我俩什么时候有空聚一聚,到时候顺便回去看看他。”
邹旭阳大学读的体校,毕业以后,回了高中当体育老师。
冯问蓝一听他的名字,拍了下脑门儿:“啊,说起邹旭阳,我昨晚还梦见他了呢。”
蒋真:“梦见他?那你可别让那小子知道了,否则又要往自己脸上贴金,说你想他了。”
冯问蓝一笑置之。
既然说到了梦,她正好问问蒋真:“对了,以前高中的时候,我没有因为传播yIn.秽小视频被请过家长吧?”
闻言,蒋真表情一僵。
她猛地坐起来,看着冯问蓝,反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还不是昨晚做的梦太真实了。就刚邹旭阳那事儿,我梦见我为了帮他和何亮battle,不小心把小电影发到了年级大群里,结果被请了家长。这也就算了,重点是,你知道最后是谁来学校帮我的吗?”
蒋真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她尽量表现出投入这段剧情的样子,故作好奇道:“谁?”
“孟!斯!礼!没想到吧。唉,果然是梦啊,真的是什么都敢想。”
冯问蓝没有察觉蒋真的异样,独自梳理了一下最近的做梦体验,大致得出一个结论——
“经过昨晚,我现在可以肯定地说,孟斯礼可能真的掌握了我的做梦开关。有他在,我准做梦,甚至做的每个梦里还都有他。你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的大脑背着我感谢他帮我恢复做梦的技能,所以特意给他加了这么多戏?那你说我还要不要……”
这一回,蒋真没有听冯问蓝把话说完,忽然站起身,说:“我去打个电话。”
“啊?哦……好。”
冯问蓝正沉浸在自己的观点输出中。
被蒋真这么一打断,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望着蒋真走进房间的背影,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急事。
本来她还打算再说一说今晚去的那家餐馆是曾经孟斯礼和白月光去过的,现在也没机会了。
聊天对象一走,冯问蓝的嘴巴又闲了下来,只能靠往里塞零食填补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