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渊这话,等于承认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父亲,傅云深说,是让人给他父亲一点教训,但他的人还没出手,他父亲就出事了。
她父亲的死,会不会也与傅子渊有关?
“傅子渊,我爸爸,是不是也是你害死的?”
傅子渊看到温雨瓷眼中的恨意,他扯了下唇角,“雨瓷,你乱说什么呢?”
“你有种做,没种承认吗?也是,你和傅云深是比不了的,你就像Yin暗里的老鼠,只会背地里做坏事,做了还没胆承认!”
温雨瓷的话,瞬间刺激到了傅子渊。
他一把掐住温雨瓷细白的脖颈,额头上青筋冒了出来,“温雨瓷,你是不是料定我不敢动你?”
温雨瓷丝毫不惧傅子渊,一副随他掐的神情,“你得不到我的爱,背地里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你和傅云深,一个是龙,一个是虫,我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我不妨实话告诉你,就算是我最恨傅云深的时候,我心里爱的也只有他!”
温雨瓷最后一句话,彻底惹恼了傅子渊。
他掐在她脖颈上的大掌加重力度,“你这个贱人!我追捧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对我视而不见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拂我面子,我现在肯要你,是给你面子,你还敢说出这种话,看我不弄死你!”
“呵,你弄死的人还少吗?你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小人!”
傅子渊彻底被激怒,面色Yin鸷到了极点,“是,傅云深外婆,还有你父亲,都是我派人弄死的,你们这对贱人,凭什么伤了我的心还能双宿双栖,我得不到的,我也不会让傅云深得到!”
听到傅子渊亲口承认,温雨瓷的眼眶,一片酸胀。
原来,她和傅云深的误会,全都是傅子渊一手制造的!
这个恶魔!
温雨瓷奋力挣扎,但她不是傅子渊的对手,脖子被紧紧掐住,她开始缺痒。
傅子渊的理智,已经全完消失。
这个让她爱而不得的女人,总有本事能挑起他的怒火。
就在温雨瓷以为自己会被傅子渊活生生掐死的时候,房门突然响起砰的一声巨响。
一道暗黑高大的身影,大步跨了进来。
傅云深过来了。
他用力扯住傅子渊后衣领,将他用力往地上一摔。
傅子渊被摔得头晕眼花,他一抬头,透过走廊晕黄的灯光,看清了闯进来的人的样子。
傅云深?
他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他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
“来人,来人!”
傅子渊大喊,但是没有一个人进来。
傅云深脱下西装外套,将温雨瓷紧紧包裹住。
“没事吧?”
温雨瓷摇头,“没事,你来得很及时。”
傅子渊好似明白过来什么,他面色狰狞的道,“你们没有闹矛盾,在村子里吵架都是演戏给我看的?”
傅子渊用力的摇头,“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怎么闯进来的?我手下说你被炸死了,你不可能还活着——”
傅云深打断傅子渊未说完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你真正的手下,其实已经被我控制住,向你汇报的手下,其实是我的人呢?”
傅子渊浑身都颤栗起来。
这里是他的地盘,外人不可能找得到的。
除非——
傅子渊眼赤欲裂地瞪向温雨瓷,“你身体里放了追踪器?”
温雨瓷扯了下唇角,“你还不算笨。”
不止有追踪器,还有窃听器。
傅子渊所承认的一切,都被录了下来。
傅子渊整个人都快要崩溃。
为什么会这样?
温雨瓷和傅云深被他害得分开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他们现在能联起手来对付他?
同时,傅子渊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要他们联起手来,他就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他害了这么多人,他很可能会被判死刑,他活不了,也不会让这两人好过。
他要拉着他们一起陪葬!
傅子渊快速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正要对准傅云深,却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手腕就被傅云深狠狠踢了一脚。
枪,滚落到了一边。
傅云深冷冷开口,“来人,将他送去警局!”
傅子渊被带走了,傅云深也抱着温雨瓷离开。
他将她抱到车上,看着她红痕密布的脖颈,剑眉都快皱得打结。
他早就在车里备了药箱,拿了药膏,指尖微颤的替她擦药。
看出他心里的紧张和自责,温雨瓷待他替她擦完药后,握住他的指尖。
“没事了,云深。”
傅云深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长臂一伸,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他力度大到,几乎要将她勒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