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相Yin柔,男生女相,个子也不算特别高,在一八零遍地走的军队,就像个侏儒。
另一个牧林的记忆帮了大忙,牧林想起来了,这人是她校友,因为小时候体制极差,病假请得太多,所以留过级,因此,他虽然比她高两届,实际上却比她大了五六岁。
不过,虽然这人又矮又弱,学校里却没有人敢欺负他,原因很简单,他是雪家的人。
不过,一旦见着雪家其他的孩子,他就会瞬间沦为笑柄。
那些个弟弟妹妹,对他是没有好脸色的,都嫌弃他是个药罐子病秧子,为此,家里的长辈们没少投入时间和金钱,这就导致,分给其他孩子的爱少得可怜。
小孩子都是渴望父母关爱的,有这么一个害人Jing大哥,谁不是怨声载道的。
所以,他们在家里一个样,到了学校,又是一个样。
偏偏老师得了他二弟的警告,不敢插手雪家的事,所以,他在学校里受的那些委屈和□□,都只能自己默默吞下。
后来是牧林实在看不下去,出手帮了他几回,可他非但没有感激之心,反倒是怨恨起了牧林。
原因很简单——他是男的,不需要女的来施舍他可怜他。
当时牧林被他的歪理邪说弄得很被动,雪家的孩子们也因此恨透了牧林,在雪停云的注视下,群情激愤,一起围攻牧林。
牧林就是那时候转了学,来到了现在的城市。
因为她被打伤了,昏迷了半个月才醒。
牧天阁爱女心切,偏偏那时候她还没有爬到现在的高度,只能低调地离开。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又见着这个垃圾了。
牧林觉得挺讽刺的,这种败类居然还好端端活着,不光活着,居然还把她给俘虏了,让她成为了阶下囚。
没天理了!
牧林没搭理他,默默闭上眼睛,努力汲取灵力,填补亏空。
雪停云见了,有些不爽,挖苦道:“怎么?当初那个见义勇为的女英雄哪去了?当初那个上赶着可怜我的活菩萨哪去了?我看你也不过如此嘛,我略施小计,你就屁颠屁颠跑过来送死了,哈哈哈哈哈。”
牧林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跟畜牲生气不值当。
但是这破音响,实在是太吵了,声音在水牢里来回激荡,震得她耳朵发麻。
不得已,她只好先召唤了一株静心草,含在了嘴里。
她这淡然自若大变活草的样子,落在雪停云眼中,是对他权威的挑衅,以及对他认知的推翻。
他非常震惊,问道:“你嘴里的草哪儿来的?”
牧林不说话,雪停云气恼至极,便打了个响指,让手下抬起了水牢前方的石壁。
片刻后,一只竹筏漂了进来,一个被捆在木桩上的金发男人,顺着脚下的水流缓慢朝着牧林接近中。
雪停云冷笑一声:“再问你一次,你嘴里的草哪儿来的?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石壁里隐藏的枪管便伸了出来,齐齐指向了竹筏上的男人。
牧林在看到那一头金色长发的时候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忙回答道:“它自己长的。”
“自己长的?牧小姐,你真当我是傻子么?我这水牢,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怎么可能有草籽儿自己长出草来?事不过三,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我可要杀鸡儆猴了。你该知道,我这些年念念不忘的都是你啊,任何接近你的男人,都别想活着离开我的基地!”雪停云笑得狰狞,上扬的嘴角要是能裂到耳朵那里,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吃人恶魔了。
至于他后半段说的话,呵,牧林就当是他放的屁。
不过,烟云过肯定是要救的,所以她只回应了前半段:“你错了,你不能因为你看不到草籽就觉得没有草籽。不信你看着,等会还能长。”
雪停云狐疑地看着她面前的空气,视线时不时从她脸上扫过,有贪婪也有轻贱。
他不屑于与她为伍,却又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看向她。
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让他被人嘲笑是个需要女人保护的弱鸡,就是这个该死的女人,让他在家里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自以为是的好意,殊不知是加重他磨难的毒药,他恨她!
恨不得用最粗重的铁链,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日日夜夜地折磨她,羞辱她!
作为一个男人,羞辱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当然就是睡了她。
白天睡晚上睡,让她在他身下苦苦哀嚎苦苦求饶!
可是不行,她不配!
这种瞎了眼的女人,居然跟吴淳锦在一起,又蠢又脏,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雪停云想着想着,情绪越发激动起来,甚至差点打开玻璃墙上的门,跳下来当场羞辱她!
就在他气息不稳差点破防的时候,他的眼神骤然一紧,他再一次惊呆了!
牧林的面前,平白无故开出了一朵花,白色的,一瓣一瓣,清丽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