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大哭,火车上的客人纷纷惊疑的朝他们这边看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把她怎么了。
“这姑娘是不是被欺负了呀,咋哭那么伤心?”
“没欺负吧,他们是一伙的,我刚才看见有个男同志送他们过来,火车开的时候那男同志走了,是不是那男同志是她什么人啊,一时不舍就哭了?”
“那哭得也太凶了,这又不是生死离别.......”
蔡兰花哭起来谁都劝不住,她智力就像个六七岁的孩子,特殊时刻,哄是没有用的,你越哄她得到了反应就会哭得越凶。
徐静雅哄了她好一会,口水都说干了,愣是一点用没有。
眼见着蔡兰花哭得嗓子都哑了,还咳嗽上了,她求救般的问许桃桃:“厂长,这可咋办啊,再哭嗓子该坏了。”
许桃桃从行李包里掏出一根火腿肠递过去:“给她剥了。”
小孩子嘛,忘性大,有好吃的就不哭了。
徐静雅接过火腿肠继续哄,这次一哄一个准,还真就不哭了。
......就是这孩子真是个吃货,一路上霍霍了不少零食。
也就他们长城食品本来就是搞食品出生的,不然这一路的又是火腿肠又是冷吃兔还有nai茶、豆干,一般家庭真养不起。
一天一夜的火车车程听上去很长,但其实也很快。
火车一到站,许桃桃就让徐静雅带好蔡兰花,什么时代人贩子都防不胜防,所以出门在外都必须警醒些。
“我来拎行李,你在前面走。”
顾教授见许桃桃又是关照蔡兰花和梁老又要拿东西,直接一把将她的行李接过,让许桃桃能轻松些。
许桃桃朝他笑笑,“还好有你。”
顾教授一路因为许桃桃满心满眼都在梁老和蔡兰花身上的醋意立马减少了不少。
西省这边知道他们今天的火车班次早早的就安排了人来接,这人许桃桃也熟得很,竟然是关平。
“厂长!”
关平现在就在西省一所大专院校读书,经过一学期的大学生涯,他瞧着身上多了些文质彬彬的气质,又因为本人早早的承担了抚养弟妹的重担,比同龄人要成熟许多。
今天他穿着灰色短衬衫,黑裤子,乍一瞧还真有点体制内小领导的气场。
“厂长,这么长时间可算是见着你了,余主席说你回来了,我立马申请了过来接人,幸亏我速度快,再迟一步,我这个肥差可就被人抢走了。”
关平明明说着打趣的话却一本正经,暗着拍许桃桃的马屁。
许桃桃挑眉下眉:“哟,一段时间没见,关平同志会说话了嘛!”
关平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跟厂长您学的,跟厂长您学的。”
许桃桃:“......”
“哈哈哈哈!”
汤俊几个也跟着许桃桃先回西省,如今见着自家关小哥一句话把厂长怼得哑口无言,贺舟、白翰他们两人都快憋成了内伤。
只有汤俊跟个二傻子似的,笑得特别欢畅。
然后换来许桃桃一个白眼。
汤俊:......笑、笑也有错了?
笑没有错,看领导的笑话还笑出声来就显得很没有情商了,贺舟和白翰这两位他的好兄弟略显怜悯的朝自家显见着脑子不太行的兄弟摇了摇头。
叙旧的话暂且说这么多,关平也看见了梁老和蔡兰花这两个陌生的面孔,不过不该问的不问,这个道理他懂。
一行人很快坐车回到西省rou联厂。
朱厂长、余主席、柳副厂长、张副厂长,除了去政.府开户的余主席和朱厂长,柳副厂长和张副厂长两人都是站在门口等许桃桃他们。
“柳副厂长、张副厂长,这么热的天你们咋还站外面呢,快进去快进去。”
许桃桃皱着眉催促。
虽说她是厂长,但说到底也是后辈,哪里用得着两位老前辈站在外面等她,那她这谱也摆得太大了点吧。
柳副厂长笑着擦了把汗:“没事,就站了一会功夫就看见你们来了,这位是梁老和兰花吧,幸会幸会,欢迎你们来西省rou联厂......”
别看柳副厂长平时不太说话,但朱厂长和余主席不在,柳副厂长还是核能把场子热起来的,而且礼节方面也是做得面面俱到。
至少梁老和兰花觉得受到了尊敬,对西省rou联厂的第一印象就挺不错的。
张副厂长则是一直在旁边急得插不上嘴一样,直到许桃桃cue到他,张副厂长才像是松了口气,然后他拼命给许桃桃使眼色。
也是张副厂长的眼色太明显,许桃桃只得顶着一众人的面跟明显憋了一肚子话的张副厂长去旁边聊一聊。
柳副厂长皱眉:“这一天火车坐下来不饿啊,老张,你有啥话等厂长吃完饭再聊不行?”
许桃桃就看见张副厂长脸上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