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和刘玉珍听着外面动静的石三两像老虎一样,刚要出去发威。
“咳——”刘玉珍一咳嗽,石三两就一哆嗦,又变成了小猫一样。
石三两声音粗犷地道,“那是俺娘和俺哥,她们挨了欺负,俺能不管吗?”
“谁说不让你管了?再等等,着啥急。你娘平常对俺吹胡子瞪眼睛的,这样一对比,她就知道俺有多好了。”
石三两只好重新趴回被窝。
小院里,陈花草见石三两迟迟不出来,心里已经有了数,暗骂石三两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自从娶了这个丑媳妇后,她这三儿子就事事都顺媳妇的,她说的话基本都不听了。
哎!生儿子有啥用?跟讨债的一样!
老娘砸锅卖铁给他娶了个媳妇,结果一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陈花草开始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吵醒了鸡棚里的三个娃。
三个娃顶着蓬乱的鸡窝头,一脸紧张地走出了鸡棚。
一见,陈花草和顾星月在吵架。
大丫最先揉着眼睛跑到顾星月的身边,关切地问,“娘,你没事吧?”
“娘没事。”
顾星月侧目看着三个娃的小脸上和身上,旧的蚊子包未退,新的蚊子包又是一堆,她质问陈花草,“不用老天爷开眼,咱们就找村长评评理!
让村长说说,你们让这么小的三个娃跟鸡一起睡,是有多狠的心肠?”
这时,刘玉珍从门口慢悠悠得走了出来,Yin阳怪气地说道,“我们这里穷,没城里人那么多讲究。
鸡啊,比娃都金贵,娃们跟鸡睡,你又有啥可吵的?慢慢你就习惯了。”
“按你说的鸡比娃金贵,那怎么不让你家娃去和鸡睡?”顾星月回呛道。
想必,娃们睡鸡棚,刘玉珍也“贡献”了一份自己的力量。
刘玉珍听着顾星月的回呛,一脸的不高兴。
她嘴角一歪,连同那颗黑痣都歪了上去,看起来格外妖道,“这可我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二丫一见情况不妙,偷偷跑出了院子。
她可是知道nainai和三婶联合起来,把隔壁赵nainai气得一病不起的事。
她生怕她娘吃了亏,去找村长去了!
刘玉珍气道,“大嫂,我娃可不一样,我娃有娘生,有娘养。
我可是一直都跟我家三两一个男人过日子,所以我家娃有娘疼,有娘疼的娃,就不用在鸡棚里跟鸡睡。”
顾星月知道,刘玉珍句句都在寒碜她跟男人跑了四年一事,可她压根不接这个活茬儿。
她话峰一转,质问,“所以,就因为我没在我娃们身边,你就虐待她们,让她们在鸡棚睡!
还联合婆婆把她们打得好几天都起不来,都是当娘的人,你的心咋这么狠,这么黑,难道身体里是塞了狼心狗肺?!”
“你骂谁狼心狗肺呢?又不是俺让她们睡得鸡棚,也不是俺打的她们!”
刘玉珍狡辩道,她瞪向顾星月身后的大丫和三丫,“你们两个死丫头说,俺啥时候打过你们了?啥时候让你们睡鸡棚了?”
第16章 真相大白了
大丫和三丫被刘玉珍吓得,直往顾星月的身后躲。
陈花草一听,刘玉珍这不是要把屎盆子扣自己头上吗?
她赶紧力证‘清白’,对大丫和三丫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个赔钱货儿,还学会撒谎了!不是你们自己愿意睡的鸡棚吗?说不让你们睡你们也不听。
俺们又啥时候给你们打的起不来了?睁着眼睛说瞎话!”
顾星月感觉身后两只捏着她衣角的小手,被吓得抖个不停。
大丫只敢用顾星月才能听见的声音嘀咕,说,“娘,就是nainai和三婶,让我们住的鸡棚,不住就打我们。”
顾星月心下更加明了了。
她刚要开口对峙,就听身后响起动静。
“这是咋了?大清早的不赶紧上工,在这里吵吵什么?”
李村长五十多岁,穿着打着补丁的跨栏背心,脖子上搭了条旧毛巾,驼着背走进了院内。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齐耳短发的中年女妇。
她一只手拿着一个塑料皮的小本,一边手领着二丫走了进来。
陈花草一见村长和妇女主任都来了,偷偷瞪了一眼二丫,就迎了上去,恶人先告了状,“村长,妇女主任,你们来得巧。俺家大儿媳把俺大儿子给打了,还撒谎说俺们虐待她的娃们!赶紧把她抓去教育教育!”
李村长和姚主任纷纷看向顾星月。
昨儿他们就听说了,老石家的大儿媳回来了。
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也不像会打人的样儿啊。
李村长问向石一阳,“石家老大,你媳妇打你了?”
石一阳看向俊俏的顾星月。
他可不想她被抓进去进行教育。
长得这么俊,打点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