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置身云端,洁白无瑕,一望无际。
——这是哪里呀?
她喃喃自语。
空灵的声音骤尔响在顾星月头顶。
——您好,主人,我是空间守护者,安安。这是您的随身万能空间,已经成功激活。
——啊?这能干什么?”
——您可以随时收放东西,并且,非生命体无限静止,有生命体无限复制。
——无限复制?我可以理解为,如果我放进来一个鸡蛋,就会有无数个鸡蛋吗?
——主人,您很聪明哦。
——还真会有无数个鸡蛋呀!
顾星月不由得惊叹,那她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岂不是吃喝不愁了?这简直太惊喜了!
她又接着问,——还有其他功能吗?
——有的。
顾星月刚想迫切地问是什么,就听大丫紧张地唤道,“娘,娘?你怎么了?”
三丫舔了舔干咧的嘴唇,童言无忌地说,“二姐,娘是死了吗?她怎么一动不动的?”
二丫气的黢黑的小脸都泛红了,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娘,咋可能说死就死了。
她直接把三丫掐哭了,nai凶道,“别瞎说!娘好着呢。”
三丫疼得越哭越大声,哭的空间里的顾星月心里直着急,她急着问——安安,我该怎么再进入空间?
——意念。
——那退出呢?
——意念。
——好,再见。
顾星月用意念退出随身空间,就见三个女娃紧张兮兮地看着她。
顾星月一头问号。
大丫解释道,“娘,我们刚才怎么叫你,你都没反应。”
“哦。娘只是走神了。”顾星月露出温暖的笑意。
仨个娃娃的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
破旧的矮屋内。
陈花草在厨房里,嘴里还在骂骂咧咧,“那个小贱货,竟敢打俺儿,这是要骑到俺的头上拉屎啊,瞧着俺往后怎么修理她!”
石一阳满脑子都是一张俊俏的脸,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根上了。
可他不免还是担心,唯唯诺诺地说,“娘,万一她家人四处找她,找到咱家来了可咋办?”
“你刚才注意没?她身上那件白衬衫,那可是的确良的,脚下还穿着小白帆布鞋,村长家姑娘都没有,一看就是城里的姑娘。
咱村距离城里那么远,她家人就算想找她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这里。”
“那万一呢?万一找来了呢?”
陈花草看着胆小的儿子来气,瞪了一眼,“瞅你那怂样,吓的都快尿裤子了!
你要是真是害怕,就赶紧让她生个娃,那样就算她想起来了,或者她家人来找她,她都未必愿意回去。女人的心还不都是娃们拴住的?特别是男娃。”
石一阳觉得他娘说得有道理,心也落了地,他拿起灶台旁的锄头,说,,“娘,俺去队里上工了。”
“等会儿,”陈花草来到了石一阳身边,叮嘱道,“这小贱货不是三个娃们亲娘的事,一定不要往外说。
你弟和你妹没见过韩美丽,所以连他们都不要说实话,免得跟外人走了话,俺的大胖孙子就没了。”
“晓得了。”
“晓得你就抓点紧儿,让她赶紧揣上娃。就今晚吧,今天是母猪配种的好日子,准能怀上。”
陈花草不识几个大字,对于她来说,怀孩子和怀猪羔子一样,不需要什么感情培养。
石一阳心不在焉,就没有应声,顶着炎炎烈日出了屋门。
他特意绕到了鸡棚前,发现母女四人并不在鸡棚里。
途经河边时,石一阳发现顾星月正在给三个女娃在河边洗澡。
顾星月的衣服shi了,紧贴着身,女性曼妙的身姿就呈现出来,加之顾星月长得肤白貌美,杨柳细腰……
石一阳正值壮年,狠狠吞了口唾ye。
他是碰过女人的,知道女人身子有多软,有多香。
“爹!”三丫瞥见石一阳喊道。
顾星月下意识地看了眼石一阳。
目光交汇。
石一阳像偷窥被抓住了的贼,急忙移开视线,扛着锄头匆忙离开了。
顾星月望着石一阳单薄的背影,心生一丝反感。
他给自己倒是捯饬的很干净,可娃们的个人卫生却是一言难尽。
他甚至还任由娃们被其他长辈们打骂,不心疼闺女的爹,她实在瞧不上。
顾星月回过神来,为三丫继续洗澡。
河边的水清澈见底,早已被太阳晒得暖和了,洗澡的温度适宜。
顾星月想,再往河深了去,河水才会变凉。
河深?!
顾星月神色一滞,思及,问,“三丫,你们是在这条河里救的娘吗?”
“是。”
“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