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乔一也没比他好多少。
昨晚，杨开昌去打牌，又输了，只剩下几十块钱。
他很不甘心，今天还要去打。
中午，石立安从派出所里放出来了。
石妈带着伤来接他，盯着他去坦白。
石立安找到了许小美的家里，向许小美道歉，并告诉她，不是为顾乔一出气。
其实他根本不认识顾乔一，是厉晟泽让他这么说的。
许小美又惊又气：“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左一套又一套，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这次的是真的。”石立安不知道怎么解释。
许小美发疯一样的把他往外赶：“我又没得罪厉主任，他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做？”
“我不知道，没有问，他只说给你一点儿教训。”石立安把能说的说出来。
许小美还是赶他。
石立安也没有让她一定要相信，他该做的事做了就行。
接下来，就是到医院去，对孙主任和顾乔一坦白了。
第75章 和他一样
孙主任听完后，非常气愤。
他和许小美的反应差不多，不知道他说的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话是假的。
石立安在他面前发誓：“要是我这一次说了假话，走路被撞死。”
孙主任犹豫了，但依然拿不定主意。
最后，他干脆不管这件事，反正石立安已经被开除了。
石立安也不管孙主任信不信，接着去找顾乔一。
顾乔一听完他的话，没有他们的反应那么大。
她只是严肃的思考他说的，问：“你为什么现在要把真相说出来？”
石立安的眼眸灰了一些，回答：“为了晚上能睡好觉。”
这个问题，许小美和孙主任都问过，他也是这么回答的。
顾乔一不信，反问：“这是你在派出所反思的结果？”
“嗯。”石立安应了一个字。
顾乔一又问了一些别的问题，他都回答了。
有一些她能听出来是真的，有一些也知道是假的。
疑问越来越多，顾乔一打算下班的时候，和秦九霄讨论一下。
晚上吃饭在食堂碰到后，她让他等一下她。
秦九霄吃完后，在医院大门口旁等着。
顾乔一走了出来，跟他一起走，把今天的事说了出来。
秦九霄一点儿也不惊讶，就像早就知道会发生一样，说：“是我让他坦白的。”
顾乔一很惊讶，问：“你怎么让他坦白的？”
难道威胁他了？
秦九霄漆黑的眼眸郑重的看了顾乔一两秒，回答：“我梦见他家里人会有一些不好的事发生了，告诉他了。”
顾乔一：“……”
秦九霄的这个「梦」，和她的空间以及能听到别人内心的声音差不多，都很神奇。
顾乔一问：“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以前身边的人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确实很奇怪。”秦九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和她聊天：“刚开始我也很惊讶，不过没有影响别的事。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挺好的。”
顾乔一说：“确实挺好的，毕竟可以避开一些事。”
“有没有吓到你？”秦九霄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顾乔一摇了一下头，说：“没有。”
她想了一下，说：“如果我身上也出现了这么奇怪的事，甚至比这个还要离奇，你会不会被吓到？”
“是什么事？”秦九霄的心突然提起来了。
顾乔一看了地面，目光有些淡，走了两步后她才说：“我梦到我自己死了，而且还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梦中发生的那些事情，现在也发生了。”
秦九霄很诧异，赶紧问：“你都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顾若雪在考试前一天，给我的水里放了安眠药的，喝下去之后，我睡过了，没有去考试。”
“梦见顾若雪让我去参加胡梦琪的婚礼，在婚礼上动了手脚的，还有很多。”
秦九霄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些上一辈子发生过，难道一一和他一样？
他斟酌了片刻后说：“其实我也梦到了很多事情，正要发生，或者还没有发生，不过，我避开了。”
顾乔一震惊的看着他，难道秦九霄和她一样？
第76章 不好说出来
秦九霄也在这个时候，看着她。
仔细认真的看着。
但是，这种事不好明白的说出来。
忽然，顾乔一笑了起来。
秦九霄也笑了，他带着美好愿望的说：“这一次，我们绝不会和梦中一样。”
“对，绝不！”顾乔一感觉，身上有使不完的力量。
两个人在路口分别，这一次，秦九霄还是看着顾乔一走，直到她的身影不见了，他才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