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兮:“你敢不敢当他面说?”
妖姬冲过来掰着她的肩膀,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你听我说,做那种事,你不主动是不行的!”
花兮:“……”
妖姬:“如果说全魔域,不,全九州四海,我说我第二了解那档子事,就绝不会有人敢称第一。*T 我睡过的男人,不说成千上万,至少成百上千,我太了解该怎么把这件事做得,完美无缺,欲罢不能,你懂么?”
花兮:“我不想懂。”
妖姬:“你是我的朋友,你却对此一窍不通,这是对狐妖和魅妖两族的侮辱。我决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你听好了,假设我现在是萧九辰,我来给你演示一下,你该如何做,过来,骑在我身上。”
她躺平在床上,一手轻柔地撩开胸前的衣襟,勾着花兮的手腕,示意她快办。
花兮默默盯了她两秒,毫不犹豫,转头拔腿就跑!
妖姬腾得坐起来,气急败坏:“你回来!你必须学!如果你们两都没有经验,到时候就会是一场灾难!我不允许你俩的初夜是一场灾难!”
花兮捂着耳朵狂奔,冲到了隔壁,一气跳到了兔儿爷的头上:“姐姐,姐姐姐姐你行行好,大总管已经逼我看了很多双修书了!”
“你说的书,是你垫桌脚的那些?”妖姬眉尾一扬,“那些废物破烂,怎么配得上你!我不许你看那样的东西,再说,光看书怎么学得会,你要是再不下来,我就要去抓你了!”
一番惊心动魄的打斗,场面不堪入目,最后花兮还是没能逃脱魔爪,被按着手腕,扒了外衣,蹬了鞋子,散了长发,压在床头。
花兮挣扎得气喘吁吁,眼尾泛红:“你,你再不放开我,我要放红绫,认真跟你打了!”
妖姬的头发全散在床上,她两只膝盖抵在她腰侧,俯身轻笑道:“那你信不信,我也要换张皮,认真勾引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我。”
两个人正在床上翻来滚去,你挠我我挠你,打打闹闹,嬉嬉笑笑,衣裳凌乱丢了一床,都没听到一串静静的脚步声,从一扇本不存在的门缓缓走出,带着冰冷的肃杀之气,停在床前。
花兮玩得太疯,笑得喘不上气,嗓音有些哑:“我、我好像突然感觉有点冷。”
她正被妖姬按着手腕,压在身下,妖姬披散的乌发遮盖了两人视线,瀑布似的从弓起的背脊上滑落,隐隐约约露出少女美好的胴体,在铺陈的大红床铺上白得晃眼。
妖姬僵硬地转过头,又转了回来,满脸绝望,“来生再见吧。”
花兮从她身下拨开长发,钻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望见站在床边的魔尊,修长挺拔的身躯投下的影子遮了大半边的床铺,面具下的侧脸狠狠咬紧,轮廓紧绷,指节按得发白。
眸中金光翻涌,戾气大盛。
花兮有些心虚道:“你,你不要生气,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
花兮脑子一团乱麻,她该怎么解释,才能说明此时的妖姬扮演的正是他本人。
花兮飞速地把头钻回去,扒拉妖姬姐姐的脖子小声道:“救命。”
妖姬咬牙切齿:“你又不会死,反正死的是我。”
魔尊一言不发,目光冰冷地看着妖姬沉默地披上外衣,视死如*T 归地穿上鞋,如行云流水般跪在地上:“尊上恕罪,属下只是与殿下玩闹……”
魔尊声音很冷:“玩什么,会玩成那样?”
妖姬放弃挣扎,长跪不起:“属下忠心耿耿,对您绝无二心,还请尊上饶命。”
花兮托着腮,支着腿坐在床边,从睫毛下偷偷打量着魔尊的脸,若有所思。
萧九辰应当是用了一些无伤大雅的障眼法,他露在外面的半张脸,包括身形,乃至声音,其实都和仙君毫无差别,但那层障眼法足以确保任何修为不如他的人,哪怕是看到一模一样的仙君和他站在一起,也绝不会发觉两个人其实很相似。
花兮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跪着干什么,你起来吧。”
魔尊的目光移到她身上,像是冰雪消融般变得柔和了些,掺着一丝不解,毕竟从前的花兮绝不敢骤然打断魔尊的话,最多只是在他怀里拱一拱道不要生姐姐的气啦。
花兮在魔尊面前,只能算是恃宠而骄,撒娇成性。
在萧九辰面前,那还不是胡作非为,无法无天。
花兮嚣张地拍了一下床铺,瞪他道:“难道不是我说了算?”
魔尊沉思了一会,道:“你说了算。”
妖姬长出一口气,拢着外袍盈盈起身,对花兮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还不打算揭穿他的身份”?
花兮才不会便宜了萧九辰!
就许他成天变琅轩变凤凰变魔尊来诓骗她,就不许她明知是他却装作不知么?!
花兮道:“妖姬姐姐,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单独和他说。”
妖姬自然毫不犹豫,转身就跑,还贴心地把他们的门关上了。
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