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都不记得他了。”
“以*T 为他早就死了,他这次来找我就是想要钱。”
“我才不会给他呢。”
闻宴沉眸色渐冷,静默听她说完,抬手轻拭她眼角的泪。滚烫的泪珠落在指尖,灼得男人心脏隐隐泛疼。
“不哭了。”他出声逗她:“哭多了会变丑。”
云乔瞬间止了哭声,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辩驳道:“胡说!仙女才不会变丑呢。”
“嗯,仙女说得对。”他低声哄着她,嗓音温柔:“等会儿吃了晚餐,好好睡一觉。”
“这件事我会处理,别担心。”
云乔是极信任闻宴沉的。
但心理的伤疤再次被揭开,没有那么容易痊愈。
晚上,她又做噩梦了。
梦见自己被遗弃在街上,被坏人打骂驱赶,连路边的流浪狗都要扑上来咬她……
云乔被吓醒了,趴在闻宴沉怀里哭唧唧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我刚才做那个梦真的太可怕了。”
“连脏兮兮的流浪狗都欺负我……”
闻宴沉不想让她再去回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扣住小姑娘的后脑,冰凉薄唇含住她的唇瓣,勾缠着柔软小舌,忽的狠狠吮吸,引得她舌根发麻。
男人细密的吻移至雪白的脸颊和颈侧,逐渐往下……
片刻后,云乔浑身一僵,脸蛋儿绯红,手探向下想推开他,却根本无法阻止。
她目光往下,昏暗的光线勾画出闻宴沉那张俊美无瑕的脸。他薄唇上沾了点晶莹的水渍,嗓音沙哑性感:“上次不是很喜欢吗?”
“乖乖的,让老公疼你。”
闻宴沉的办法果然有效,云乔后半夜睡得很好,虽然也哭过,但和之前不一样,是愉悦和辛苦并存的那种。
第二天,南城下了场大雨,从早上开始就没停过。
云乔下班回来得早,搜罗了些首饰,准备捐给夏氏主办的慈善拍卖会。
她给闻宴沉发消息「你那儿有什么用不上的贵重物品吗?我想捐些东西做慈善。」
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们送些温暖也好。
闻宴沉「储物间里的东西你可以随意处置。」
得到老男人的回复,云乔立马叫上露西娅去储物间拿东西,又装了一小箱,好多都是别人送的礼物,新的,没拆。
她收拾好东西下楼的时候,就见家里来了客人。
是闻娴和沈涟漪,还有……沈相礼!
沈相礼今年四十三岁,看着很年轻,一身浅灰色西装,成熟稳重。他身子端正笔直的坐在沙发上,琥珀色的眼眸含笑,正和闻娴说话。
沈涟漪看见云乔下来,急忙起身朝她跑来:“小舅妈!”
闻言,沈相礼和闻娴纷纷侧目,夫妻俩像是心有灵犀般,不约而同地冲云乔露出个和悦的微笑。
云乔突然有点紧张。
毕竟沈相礼是业界大拿,也是她很尊敬的人,所以打招呼的时候有点结巴:“沈、沈教授好,我是云乔。”
沈相礼笑得很温和,“叫沈教授就见外了,你该随宴沉一样,叫我姐夫。”
“啊?”她受宠若惊,*T 又低着头,弱弱的喊了声:“姐夫。”
闻娴见着云乔这副可爱的模样,没忍住,捂嘴笑了起来:“小云乔,别紧张,你们沈教授又不吃人。”
“他除了有点儿古板较真外,脾气还是很好的。”
沈相礼纵容又无奈地看向闻娴,“你啊,在弟妹面前也不忘调侃我。”
闻娴搭着云乔的肩,红唇轻扯:“听阿沉说你最近心情不好,你又是沈相礼的小迷妹,所以我特意把他从港城召唤回来,过来陪你聊天。”
原来是闻宴沉让他们来的。
云乔嘴角弯了弯,老男人还挺贴心。
闻宴沉回来的时候,见云乔和沈相礼并排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不知在聊什么,他的小妻子笑得很开心。
看见他,她只说了声“你回来啦”又迅速转过头去和沈相礼说话。
她和别的男人倒是挺聊得来。
闻宴沉眸光渐暗,在另一边坐下,漫不经心地看手机,偶尔也能听见两人的聊天内容。
他们在聊明清时期的古玩字画,聊作者的平生事迹和一些书本上没有的东西。
沈相礼谈吐风趣,学识渊博,云乔听得很认真,时不时咯咯笑两声,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自家老公幽怨的视线。
闻宴沉起身接了个电话,回头看向冲沈相礼笑得正欢的云乔,敛了眸,神色清冷地往书房走。
待他离开后,坐在两人对面的闻娴才开了口:“小乔,你们也聊挺久的了,先歇会儿吧,喝口茶。”
她又委婉提醒道:“我刚才见阿沉冷着张脸,好像在生气,要不……你去看看?”
闻娴太了解她这个弟弟了。
不仅占有欲强,而且生起气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