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沉你不要脸!”
她羞恼万分,缩着身子想跑,却被男人单手抱住,动弹不得。
他吻着她Jing致的红唇,微狭眼眸中波光潋滟,滚动的喉结性感惑人,低声哄她:“乖,帮我戴上。”
云乔最初是不愿意的,但被闻宴沉折腾一番后,只能哭唧唧的求饶。
到第二次的时候,她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在闻宴沉的诱哄下,这才乖乖地颤着手给他换下一个,再戴上。
可这番乖巧听话并未让云乔如愿休息,而是换来老男人更加强烈的折腾,像不知疲倦似的,一直弄到后半夜。
她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云乔掀开被子,瞧了瞧身上的暧昧红痕,无力的望着天花板叹息,低声骂了句:“衣冠禽兽。”
想起昨晚种种羞人的画面,她都没眼看自己的手。
唔,太涩啦。
刚醒来大脑还有些迟钝,愣了半分钟后,云乔才想起今天是工作日,要、上、班!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吓得赶紧去拿手机,解锁后,看见了闻宴沉两小时前发来的微信。
「给你请过假了。」
「有朋友过生,晚上和我一起去?」
老男人还算是有点良心,知道帮她请假。
她很傲娇的回复「看心情。」
闻宴沉几乎是秒回「昨晚给你擦过药了,还疼不疼?」
疼……云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问的是那里。可是擦、擦药?
她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本来也没什么的,被他这么一问,让人好难为情哦。
云乔「你以后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
闻宴沉「?」
「可昨天晚上才刚开始你就不行了,一直求我轻些慢些,闻太太,承认自己的弱点并不丢人,我可以陪你一起改正。」
云乔:……
老禽兽为什么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T 他都不会脸红的吗?
平日里西装革履,连衬衫扣子都系到最顶端的禁欲老男人,原来骨子里竟是这么闷sao。
真真是应了衣冠禽兽四个字。
思及此,云乔给闻宴沉换了个微信备注。把之前的“长腿老男人”改成了“衣冠禽兽”。
完美。
闻宴沉说的那位朋友就是陈亦邢,今天是他二十九岁的生日。
陈亦邢的大名云乔早有耳闻,包括他的许多风流韵事。
准确的说,应该是他那些年谈过的女朋友们,听说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偏这位陈少不定性,女朋友换得勤,大多一两个月就换了,从不走心。
单凭这一点,云乔对陈亦邢的印象就不好。
但因为是闻宴沉的朋友,也是星夜湾的幕后大老板,所以云乔还是去了。
陈大公子比夏金珠要低调许多,生日当天只请了些关系好的朋友。
云乔和闻宴沉到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都是圈里的朋友,大都互相认识。
高奢雅间内,齐鸳身穿一袭紫色复古旗袍,坐在明亮灯下,一抬眼,便看见了同时进来的两人。
云乔自然也看见了齐鸳。
她只淡淡瞥了一眼,倒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陈亦邢手里拿着个四方玻璃酒杯,施施然起身过来,将嘴里叼着得烟取下,看着云乔,笑得漫不经心:“这就是嫂子吧?”
“初次见面,我是陈亦邢。”
这人说话的时候有些懒散,像天生就是这般不正经,骨子里都是肆意和放荡,从无拘束。
云乔虽对这位陈少印象不好,但还是给足了他面子,笑着说了句“生日快乐”。
然后就转身和不远处的小姐妹们聊天去了。
虽然前十年里,陈亦邢玩心大,没怎么用心和人打交道,但洞察力还是很敏锐的。
他吸了口烟,开玩笑地对闻宴沉说:“怎么办啊,嫂子好像对我有点意见,你是不是在她面前说了我不少坏话?”
闻宴沉眉目清冷,淡淡睨他一眼:“你的风流事迹传得全南城都是,还用得着我说?”
“也对。”陈亦邢低低哂笑,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我倒开始羡慕你了。”
闻宴沉没理他。
他对这些热闹场面不太感兴趣,解开西装扣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双腿慵懒交叠,点了支烟。抬眼间,看向正和几个女孩聊得起劲的云乔。
小家伙倒是和谁都聊得来。
人缘也很好。
闻宴沉敛了眸,指间薄雾缭绕,眸中情绪不明。
旁边的几个小辈见了他,皆是礼貌起身过来打招呼,态度恭谨的喊“闻二叔”,闻宴沉只微点头,算是回应。
齐鸳倒了杯酒,踩着高跟鞋优雅而来:“闻二叔,今天这酒是从陈少的宝贝酒窖里拿的,味儿不错,您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