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你看……”岑惊澜顺手将她朝上掂了掂。
本来只是想表示她真的很轻,可这个动作还是让本就亲密接触的两人之间,不可避免产生了摩擦。
春天穿得不多,有一些触还挺明显。
云镜“唰”一下就红了脸,不过等她看到岑惊澜的耳尖也迅速红起来,像刚才吃的樱桃,心里又平衡了许多。
这家店着实有些偏僻,听说菜品还是限量供应,所以人很少。
整条巷子只能听到岑惊澜的脚步声,昏暗的灯光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拉长,融合在一起。
云镜松松搂着岑惊澜的脖子,却还是能感觉到他行走*T间,他身上肌rou隐隐的起伏。
松木的气息里,又沾染上了迎春花的清香,在这夜色中竟有几分醉人。
加上刚才的动作,云镜感觉身体都有些燥热,心脏吃饱喝足有力气拼命鼓动,实在太明显。
“那个……”云镜绞尽脑汁,找到一个话题,“我们是不是忘记许总了?”
“不用管他。”岑惊澜说,“他但凡有点眼色,就该早走了。”
云镜:“……”
给岑总当助理确实不容易。
好在巷子并不长,虽然岑惊澜走得不快,没几分钟也走了出来。
云镜想去开车,被岑惊澜拦住了:“今天我来。”
想起他之前问她“是不是没有生活”,云镜没有坚持,乖乖上了副驾。
谁能想到,这句话是从外人眼中的工作狂岑总嘴里说出来的呢?
她以后确实该注意一点了。
回程不堵车,很快便到家了。
“岑总,夫人,你们回来了?”雷吉安从花园跑过来打招呼,“要吃点什么吗?”
上次云镜和岑惊澜提出李叔腿伤的事以后,岑惊澜就按他说的,将李叔调去了气候温暖的G城,家里这边做饭就是雷吉安在负责。
雷吉安才二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性格也比李叔外向很多。
岑惊澜看向云镜:“还吃点什么吗?”
“刚吃完,哪里吃得下。”云镜挽着他的手臂,“不吃了,回去早点休息。”
“你也回去吧。”岑惊澜对雷吉安说,走了两步,又回头补充道,“以后不用一直在这边等,有事会叫你。”
他以前一个人住,身边用的人,基本都是男性,或者年长的阿姨。
雷吉安是怎么跟着他的,岑惊澜都有点记不清了,好像是雷吉安被人欺负,他顺手帮了忙。然后雷吉安说没地方可去,又自荐做菜好吃,他便将他留了下来。不过因为岑惊澜喜静,所以身边主要还是李叔在负责,雷吉安一般就给其他人做饭。
现在家里多了云镜,岑惊澜意识到,他那些人用着,就显得没那么方便了。
看来,还得再找几个靠谱的阿姨。
云镜察觉到了岑惊澜的态度,心中暗喜。
这个雷吉安不靠谱,肯定不能用的。她还没想好用什么办法赶他走,如果岑惊澜主动让他走,自然是最好了。
“这雷吉安还有点帅。”云镜故意道,“他怎么甘心当个私厨?”
其实在岑惊澜这里做私厨真是个好工作,活少工资还高,但一般年轻人,还是不太愿意做这种所谓“伺候人”的活。
“他很帅吗?”岑惊澜的关注点直接歪了。
他隐约记得,好像当初雷吉安刚来,家里的阿姨也说他长得帅?他们都没夸过他帅。
“眉目清秀、唇红齿白,还爱锻炼,身材也不错……是现在流行的审美。”云镜要的就是这效果,还特别又夸了雷吉安几句,才话锋一转,“不过,跟我们岑总当然没法比。”
说话间,两人到了楼上的卧室门口,岑惊澜停住*T脚步,问她:“你觉得我帅?”
云镜眼睛不自觉一亮:“这还用问?你不会照镜子……没人夸过你帅吗?”
“没有。”岑惊澜如实说。
云镜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那是因为他们不敢夸你吧?怕你觉得在溜须拍马。”
还有可能是他气场冷峻,身边全是下属,大家都被压制了,不敢夸。
岑惊澜若有所思,没有吭声。
云镜也是没想到,岑惊澜竟然没被夸过帅,她有点后悔刚才挑起的话题了,认真道:“至少在我心里,你是最帅的。”
可能是她说得太郑重其事,就跟表白一样,岑惊澜耳朵又有点红了。
“咳咳……早点休息吧。”云镜也有点不好意思,“晚安。”
她说完就伸手去推自己卧室的门,岑惊澜却忽然叫住她:“镜子。”
“嗯?”云镜转头,“怎么了?”
“你的伤好点了吗?”岑惊澜问道。
云镜:?
他怎么老关注这点伤?
云镜舌尖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回答,岑惊澜忽然伸手,捧着她的脸颊,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