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所以她可以慢慢的积攒人气。
接下来,陶桃用了三天的时间,配了一些药材,把前院的正屋,弄成一个诊室,诊室旁边,是一个待客的休闲室,也算是胎教培训基地。
陶桃还仔细诊治了阿云的病,他突然变哑,不是发烧引起,而是被下了一种药。
这种毒_素,现在还在他体内,就存留在肝脏里面,如果不及时清除,会慢慢的浸噬他的肝脏,首先表现出来的,就是眼睛会看不见东西,一个不会说话,又看不见东西的孩子,基本上都是一个废人了。
齐氏也太恶毒了,不仅想弄死她,还想把阿云弄残。
陶桃马上给阿云配了几副清肝毒的药,让照顾阿云的夏荷每天三顿,熬给阿云喝。
每天晚上临睡之前,陶桃还给阿云施针,促进他肝脏的功能,恢复他肝功能的运转,这样,利用他自身的肝脏功能,加快排毒作用。
陶桃自己也在吃药,她的身体底子太差了,亏气亏血严重,在排毒的同时,补气补血。
黄夫人送来的几个奴婢如她所言,是Jing挑细选出来的,确实,每个人都做事卖力,而且特别有眼力见,再加上她轻描淡写实则绵里藏针的敲打,几个奴婢对陶桃服服帖帖,做事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家里该干嘛干嘛,所有安排下去的事,都弄得井井有条。
所以,陶桃几乎没有什么可Cao心的事。
这天下午,袁学顺接到了一封匿名信,邀请他傍晚的时候去醉香楼二楼赴宴。
作为一个在官场混的人,心里自然是先入为主的想到,这封信可能是哪位神秘人物在约他,也许是有关官场上的事。
信里面的话干脆肯定,不容置疑,没有任何谦逊或者商量的余地,让他务必准时赴约,完全就是一副上位者的语气。
袁学顺进京赶考的时候,就是一个土包子,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不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也没有人指点,没少被这里土生土长的那些王公贵族富家子弟嘲笑。
他虽然出身寒门,但是天资聪明,在岳父的帮助下,学业之路通顺,生活也不再拮据,还有一个美娇妻。
在当地,他也算是一个受人尊重家境殷实的读书人。
但是来到京城以后,他的家世,才华都显得暗淡无光。
他发誓,一定要考中榜首,一雪那些富家子弟的嘲笑之辱。
结果,真的得偿所愿,他考中了状元,瞬间,他从泥地里被捧到了云端。
每次揭榜,榜下都有许多捉婿的人家。
袁学顺这个状元郎更是万人瞩目。
放榜以后,许多人家都来向他提亲。
这可是改变他命运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
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金榜题名以后的荣华富贵吗?
但是在这京城里面,遍地都是皇亲国戚、富家子弟,他就是再有学识,没有梯子,也只能是混个普通的六品官,甚至一辈子都只能是在这个位置上混吃等死。
有了助力,就不一样了,他可以有广阔的天地可以任他驰骋。
袁学顺在提亲的队伍里,Jing挑细选出来一个女子,她就是最有利于他以后发展的史部尚书齐大人的女儿。
至于他老家,在辛苦伺候老母和幼儿的原配妻子,早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果然,在袁学顺和史部尚书的女儿成全以后的几年里,他仕途顺利,从最开始的一个小小的撰修,调到了户部做了侍郎。
官职从六品到了五品。
虽然只是进了一级,待遇差别可是天地之别。
袁学顺从此完全忘了在老家的老母和妻子。
一直到从老家来的一封信,彻底打破了袁学顺平顺的生活。
那是老家老母托人带来的一封信,被齐氏拆开看了。
老母来信说,她感觉这段时间身体每况愈下,可能是大限要到了,希望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够见到儿子一面。
里面还说,孙子已经五岁了,却没有见过父亲,老母让儿子回来,顺便把他们儿媳妇母子带到京城去,夫妻俩长期两地分居不妥,孩子也快要到上学堂的岁数,京城的学堂,先生可能要比老家这边的好,她还说,儿子在京城当差五年,应该扎下根了吧!是应该把家眷带到京城的时候了。
袁学顺的老家突然冒出来一对母子,婆婆嘴里口口声声的儿媳妇,让齐氏彻底懵了。
面对齐氏的大吵大闹,袁学顺解释说,老家确实有一个妾室,因为老母年迈,他离开老家之前,便纳了一个妾室,方便照顾老母。
但是她仅仅只是一个妾室,跟齐氏这个正牌夫人那是没法比的,所以他就没说,这不是他故意隐瞒的。
那个孩子,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纳妾不久,他就赴京赶考了。
齐氏却不依不饶,说袁学顺欺骗了她,欺骗了他们齐家。
就算是老家那个女子只是一个妾室,但是她的儿子,却是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