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斜时,承载着弗洛lun斯的轮船便抵达了莫里苏,克莱丝换好正服,便去码头迎接,一时间,码头那车水马龙,若不是提前安排了侍卫在那开路,指不定弗洛lun斯能不能下船。
两人相见,弗洛lun斯倒是没什么,克莱丝略有些尴尬,两人相视,克莱丝行了礼,弗洛lun斯略点点头就过去了,不过让克莱丝高兴和意外的是此趟蕾丝也跟来了。
接见过后的接待就都是莫里苏贵族的事情了,克莱丝忙完该忙的,要给蕾丝在使馆安置住处,不过蕾丝拒绝了,说:陛下说了,此次她住哪我住哪。
克莱丝微微一愣,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两人闲谈了一会儿,到底是莱特已然没什么太让克莱丝牵挂的,也不消多说,言毕,就各回各的休息室了。
聊得时候,克莱丝稍稍提了一嘴伯斯特家,蕾丝也不太清楚,只说,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只是伯斯特掌家的桑祈现暂居在公爵府。
好好的男爵府不回,干嘛留在公爵府?克莱丝问。
男爵府那,老男爵积压了一堆烂摊子,又天天胡吃海塞,荒yIn无度,不愿意节俭。说着蕾丝从雪茄盒里拿出一支雪茄点上了,吸了一口接着说伯斯特医生也不愿意管,就跑出来了。
说完她的目光落在了克莱丝高领礼服下脖间若隐若现的伤口上,她抬手指了指,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暴民都这么张狂了?
克莱丝刚听完蕾丝说的伯斯特家的近况,正愣神,看她注意到自己脖间的伤口,回过了神,捂住了伤疤,淡笑说:是,不过已经没事了,就一点小伤。
蕾丝略微迟疑地点了点头,后又问了几句,莫里苏新王登基后的状况,便没了话说,言毕,两人各回各的休息室,奈莉也还在休息室,克莱丝一时半刻看不见奈莉就有些担心。
一路上,克莱丝心事重重,不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回想起刚刚蕾丝说的伯斯特家的那些事,又开始担忧起奈莉如若知晓了伯斯特家萧条的近况,会不会又有所动摇要离开自己,想着想着,脚下的步子不免加快了些。
走到休息室门前,克莱丝心跳几乎加到了最快,推门那一刹那呼吸几乎是滞涩的状态,直到看见奈莉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才松了口气。
你在看什么?克莱丝走到奈莉身边,在她的脸侧亲了一下,奈莉望着窗外皑皑的白雪,没说话。
近来,奈莉总是用这样冷漠的态度对着克莱丝,无视她的话,她的行为,甚至是她这个人一般。
见她不答话,克莱丝屏着呼气,耐着性子,把奈莉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与她坐在同一个沙发上。
这时奈莉却忽而说话了,她看了看一旁的沙发,说:那不是还有地方。
听了这话,克莱丝原本还勉强维持住的笑容霎时冷了下来,她搂紧了奈莉的腰,用冷若冰霜的口气说:我就不能这样抱着你一起坐吗?这里有没有人,也不需要注意什么影响。
淡绿的眸子微微一动,看了看她,别过脸,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又是这个动作。
最近偏过脸,移开目光的这样的动作,奈莉做的太多了,克莱丝实在受不了她这样对着自己,没忍住,气得扳过奈莉小巧的下巴粗暴的吻住了她。
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畅通无阻,奈莉没有抵触地反抗,但与肌肤之亲的人在一起,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变化都是很容易感受到的,更何况奈莉是全然没有回应克莱丝。
你到底怎么了?克莱丝喘着气,抓着奈莉的胳膊,气恼地问就因为不让你给伯斯特家写信吗?
这还不够吗?泛着泪光眼神看着克莱丝,说为什么这样抵触呢?我说了我只写信。
不行,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克莱丝脸都红了,吼得奈莉浑身一颤你之前也说只写信,不还是差点跟着桑祈走了!我怎么信你说的只是写信!
一顿吼下来,差点把奈莉的眼泪吼出来,奈莉咬了咬唇,看了看克莱丝,愣是把泪憋了回去,也不说话,推开克莱丝的胳膊就要从她腿上下去,被克莱丝硬生生拉住了。
你要去哪?克莱丝生硬地问,手掐的奈莉纤细的胳膊生疼。
但即使很疼,奈莉也不说,别扭地扭开脖子,小声说:我不去哪,我到另一个沙发上坐。
克莱丝手上的力气越发紧了,奈莉疼地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忙松了力,但气势上还是不减,说:就这样坐着,不许走。
乖乖巧巧的脸,但行事并不全然乖乖巧巧,克莱丝说不让,奈莉去还是抵着克莱丝的胳膊非要下来。
见她这样,克莱丝越发气了,把她箍紧在自己怀里,深深地吻住了她,奈莉被她吻得险些喘不过气,躲也躲不开,急忙间在她舌尖上咬了一下。
这一下把克莱丝的舌头咬的抽疼一下,心更是无比加剧的痛,她尝了尝嘴中慢慢弥漫起来的血腥味,不可置信地看着奈莉,奈莉也有些不相信自己会这样做,但做已然做了,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