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一直不怎麼好,媽媽在生她時難產,導致從小她就與爸爸相依為命。也許是因為這樣,爸爸從小就將媽媽的離開完全怪罪到稜梔身上,對她從來不假辭色,毫無溫情可言。
稜梔大一點時就很有媽媽的影子。她有一雙清透的大眼、雙眼皮、烏黑的發亮的長髮至腰、細緻白嫩的皮膚、纖瘦的身材和總是溫柔甜膩的嗓音。
從幼稚園的懵懂時期,無論是當班還是隔壁班的小菜雞幾乎都喜歡在她面前獻殷勤。她最好的朋友是後座的程延,他會在她爸爸從來沒有給她準備早餐時吩咐家裡廚師為她帶一份、會在她困在小小數學題裡耐心溫和的教學、會在她下課自己回家時讓司機等著陪她一程、會在幼稚的小男生以欺負自己喜歡女孩兒的行為出言護衛她直到後來,她眼裡心裡都只有英雄般的他時,他們順理成章在高中畢業後正式在一起。
程延一直很尊重她,他們的第一次在彼此說好大學畢業就結婚共組家庭時,那個美麗的夜晚自然而然的發生。
稜梔小時候不懂事,發現自己眼睛特別不好是在大約十歲左右,學校某天做健康檢查請父親帶去看醫生交回條時,才檢測出她與一般人不同,時常一片模糊看不清,當初手術要花好大一筆錢,父親毫不留情的告訴她家裡沒有多餘的積蓄,之後就連回診都省了,後續追蹤都沒做。越發惡化時已經是十八歲時,從朦朧到模糊、到今天晚上的忽然失明。
阿延在幾個月前開始為接管自家公司做準備時就動用力量與德國那邊的權威專家團隊討論,治癒是有可能的,不過手術風險頗高,近日雙方都在探討更安全的做法。
她今晚洗完澡不小心在廁所前滑了一跤摔疼不說,發現自己失明雖然之前早有心理準備,當下還是慌得不行立刻發語音訊息給程延,程延二話不說半小時就帶她掛了急診、整路牽著她的手給了她很大安全感,當時她真的覺得就算一輩子看不見這個世界也沒關係,身邊這個男人的心意真實不過。
那時候他搗弄不休,與之前的他相比花招百出。她以為他跟她一樣不安,想要藉此發洩安撫彼此。可是她錯了,簡直荒唐離譜的發現從頭到尾在她身旁的都不是她的阿延,是阿延介紹過、見面幾次的程嘉。她對程嘉幾乎沒有印象的,阿延說他大哥因為被人陷害強jian罪坐了幾年牢,還好程家勢力不小,加上假釋大哥很快就出獄。
程嘉把她舉在胸前帶她繞著房間時,她才終於意識到這人與阿延多麼不同。他身上的男性味兒混著菸味散發苦澀、粗壯手臂輕而易舉把她擺弄成自己喜歡的姿勢、體毛濃厚到每次進入時她的xue口都被扎得刺激不行。他尤其喜歡女上位,力氣大的挺舉她時、她總是要哭鬧不休的用細弱的手腕使盡全力的抵在他的腹部,就希望能不要插得那麼深哪怕一點也好,他氣力大嘴裡說著憐惜,卻搗得她魂飛魄散。
伯父與伯母來時她正歷經一次chao噴,程嘉在她每次高chao時不間斷的給予她更多,在她被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幾乎墜落時隱約聽見開門與腳步聲,她當下無心多想,從程嘉雞巴上昏迷的被喚醒、熱烈顫抖把整晚的全部都釋放出來,她從來沒有歷經這麼可怕的高chao過。
後來她心碎的聽到阿延的聲音,他沒有想過她是不是被強迫的,走的決然瀟灑。
後來的後來,漫長的夜晚才剛剛開始。阿延最尊敬的父親、她一直以來當作需要真心關懷的公公顯然趁人之危的也不客氣jian了她。他的粗狀簡直嚇壞了她,什麼都看不見的她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那麼可怖,有她少數經驗裡遇到最大的龜頭就算了,她吸舔辛苦時還感受到起碼三顆滾動的大珠子、進入時生生把她撐的哭出來,那珠兒是死物完全沒有憐惜的拼命磨蹭陰道每一個敏感處,最底部那顆卡在他們交合處,她完全沒有機會坐到他的底部,但是也因此把所有東西全留在她體內。伯父對於濁ye留在她體內這件事特別堅持,幾次高chao之物非要留在她肚子,也不許她昏昏沈沈逃避,總是用盡各種方法刺激得她清醒不可。
她以為結束了,伯父給了她選擇。她以為能不再被他們父子倆jian污,下體落空的那刻她簡直要感激的排空所有,根本顧不得在什麼場所,腹部連結下半身都顫抖不休時又被插了進去。
什麼張三李四的人她完全沒印象,倒是她Cao勞過度的蜜xue又違背她心意、不知廉恥的裹滿蜜ye捲上體內的入侵者。小陳較瘦但是結實、酒氣微醺肌rou是有鍛鍊過的硬度、就連體內的粗狀也厲害非常。她被迫穿著高跟鞋艱難走下樓,全身氣力都抵在他的巨大上,明明他可以將她整個舉起、偏偏他非要讓她磨著雞巴腳尖踩著他往前,他彎翹的物頂著、還壞心的壓著她的腹部,大手非要感受到自己在她體內肆虐。身後跟著很多腳步聲,她全身Jing力都在粗柱上、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上車後她才終於有短暫空檔發現jian污她的伯父與程嘉、叫不出名的保鑣坐滿車。她在那台平時從外面看上去非常寬敞的休旅車、在男人的腿上捂著小肚子被插哭,不管她到達幾次高chao小陳從來沒有拔出去,一直把她塞的太好,長時間的性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