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继续往下听。
指腹贴上微微变硬的花核，不掌控，只拨弄，若即若离地触碰。
沉晚意继续道：“沉修笑我，说那么多品种纯正的狗不要，偏偏捡回来一只中华田园。”
令林葭澜徘徊在边缘，不得释放。
浪，一浪翻过一浪，像是乌云在头顶堆积，即将降下一场局部暴风雨。
很可怜的样子。
与之相对比，沉晚意的声音却是一如既然的平静。
泪流满面，却只有小声的抽泣，身体伴着那抽泣声起伏，在沉晚意怀中颤动。
言罢，指腹再一次碾过那处脆弱，激得林葭澜的身体一阵战栗。
“走到家门口，我回头看一眼，发现它还在。”
她想躲，想合拢腿，避开毫无规律的触摸。也想迎，想探身往前，被沉晚意狠狠地折磨。
林葭澜默不作声。
沉晚意会意：“罚狠了，不委屈？”
可沉晚意却不愿让女孩轻易尝到甜头。
“忍着。”沉晚意冷声说。
林葭澜眨了眨眼。
“受不住？”她问。
果然，听到这话，沉晚意总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于是我想，那让它进门也可以。”
沉晚意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她忽然问道：“养过宠物吗？”
沉晚意轻笑：“看来，你很会示弱。”
“小时候从外面捡回来的。”沉晚意说，“其实不想养狗，有些过敏，也不太会照顾。”
“……嗯。”林葭澜软声应着，她的目光中噙着欲念，却被湿润的眸子衬得纯真。
沉晚意点了点林葭澜的眉头：“眼睛上面倒是白的。”
林葭澜点点头，望着沉晚意，眼角湿润。
“嗯？”
“罚狠了，委屈了？”沉晚意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她不能索求，只能承受。
“受不住才对。”她说，“第一次，需要长长记性。”
可她进退不得，因为姐姐不准她动。
林葭澜眼尾染上红意，目光迷离，身下那点微红传来的酥麻微痒卷走了她所有的理智，令她沉沦在离得偿所愿仅有一步之遥的疯狂期许中。
“家里人说，这样下去不行，就把它送到了训犬师那里。”
因为沉晚意停下了动作。
林葭澜看了眼沉晚意，直觉沉晚意或许对此并无什么不满。
所以与其求她给予或放过，不如认罚认错。
仿佛她期盼的不是带了情欲色彩的高潮，只是一颗甜甜的糖果。
“我没怎么在意。只是觉得它选中了我，或者我选中了它。”
林葭澜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阿澜……阿澜错了。”林葭澜向她认错，“刚才……不该动的。”
……
林葭澜想象那样的雨夜，想象尚且年幼的沉晚意和那只小狗，和沉晚意低头看它的眼神。
“但那天飘着雨，天色也很晚，它缩在角落里，毛都湿成了一团。”
“……姐姐。”林葭澜实在捱不过去，只得软软唤了沉晚意一声。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短短两个迭字也说得破碎零散。
林葭澜看着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看到我，就站起来抖了抖毛，跟着我走。低头看它，它就停下来，望着我呜咽。”
“我养过。”沉晚意的目光向左上方偏去，像是在回忆，“一只小狗，黑色的。”
依旧是惩罚，林葭澜知道。
林葭澜点头。
林葭澜不解其意，摇了摇头。
待惩罚终于结束时，林葭澜趴在沉晚意怀里哭了。
“不过……我那时的眼光似乎不怎么样。”沉晚意抬手，勾住林葭澜颈间的黑圈：“它很不乖。不肯剪指甲，不肯戴项圈，还相当护食。”
“总是凶沉修，他很生气，说它是白眼狼，要把它扔出门，我没答应。”
“后来它越长越大，也越来越凶，稍微不顺意就要发脾气。”沉晚意说，“还差点咬伤了来家里的客人。”
可亟待满足的快感却被生生截断在了最后一步。
“想要？”沉晚意看着眼前已经在微微发颤的花核，明知故问。
本就位于高位的快感被渐渐推升，却始终抵达不了近在咫尺的对岸。
令她不禁想挪动身子，以那处去蹭一蹭沉晚意的手指，求它再欺负欺负自己。
或许是淡漠的，林葭澜想，就和……她领自己回家时的眼神一样。
“还是不准动。”沉晚意说。
沉晚意看了她一会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那笑容令林葭澜后颈生寒。
那指尖点着鼓胀发红的肉粒，偶尔重重碾过一下，让林葭澜难以自禁地哼出声，却绝不会连续落下第二次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