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公子:爹知道了。
盛公子:爹会注意的。
简钺:“.......”
毁灭吧,累了。
在医院值班的闻溪翘着二郎腿看戏:早跟你们说了,别跟盛老三赌了。
闻溪:这么多年,我们赢过他几次。
赛车赛不过,打牌打不过,原本找女朋友遥遥领先他,结果现在他已经脱单了,而反观其他几个,还是单身狗一条。
自从上次赛车输了之后,他就认清这个现实,打赌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不可能的。
简钺三人也纷纷摇头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群聊结束,盛公子摁灭手机,在卧室门口站了会儿,重新回到沙发。
明天就换个大点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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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音一觉到天亮,睡眼惺忪的睁眼,关掉手机闹铃,看着陌生的环境先是愣了下,昨晚记忆慢慢复苏。
身旁没有人,被窝也是冷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只是枕头不见了。
她昨晚实在太困,困得都忘了紧张,也根本不知道盛弋然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
她们昨晚.......没有那个啥。
外面天已经大亮,雾蒙蒙的,时音揉了揉眼睛,掀被下床。
客厅里没人,那只消失的枕头出现在沙发,孤零零的躺在那儿,诠释着昨晚是如何渡过的。
时音勾着手指,所以他昨晚睡的沙发?
这么冷的天睡沙发,不会感冒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听厨房传来打喷嚏声音,男人高高大大的一只,系着围裙站在流理台前忙碌,不知蒸了什么东西他伸手去端,被烫得倏地收回手。
时音笑出声,男人回头,清冷的五官添了生活气,右手握着锅铲,对她笑,“先洗漱,一会儿就能吃早饭了。”
时音走过去,探头探脑的往锅里看,“好香啊,你煮的什么?”
“银耳粥,灌汤包,还有三明治。”
三明治的卖相很好,时音馋得很,伸出手想去偷吃,还没碰到就被抓住。
“先洗手。”
时音瘪嘴:“好吧。”
她踩着小碎步进浴室,盛公子找来手套,把银耳粥端到餐桌,取了两个碗盛上,又从冰箱里拿出鸡蛋放到水里煮。
时音站在镜前洗漱,刚挤好牙膏浴室门被敲响。
“干嘛?”她开门。
盛弋然站在门口,“等你吃饭。”
“你先吃,我一会儿就来。”
盛公子没动,倚在墙边看她刷牙,时音被他看得有些奇怪,“你看我刷牙干嘛?”
“等着你亲我。”
“......”
“谁要亲你。”她耳根发烫,移开在镜中与他对视的目光。
盛公子一条长腿微微弯曲,“昨晚音音你答应的。”
“法式热吻。”
他一字一句提醒。
时音鼓了鼓腮帮,“我没有答应好不好。”
她很明确的拒绝了,什么时候就答应了。
盛公子一脸正经的讲道理,“你说你困了,要睡觉。”
时音想了想,自己确实这么说的,“是啊。”
“那就对了。”盛弋然轻扯嘴角,“睡觉的意思就是明天再说,现在已经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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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逻辑?
“睡觉怎么就是明天再说了?”时音吐掉漱口水。
盛公子挑眉,“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
“那是我理解错了。”
时音连连点头,就是理解错了。
“那如果这样的话—”他低头,眼里揉着笑,“音音昨晚就没履行自己的话,一夜过去了,这恐怕得涨价了。”
“什么?!”
盛公子耐心十足的给女朋友娓娓道来,“你看,你答应给我一个吻,但是没有做到,也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让我苦等一晚,这不是得收一点利息吗?”
时音眨巴眼,什么乱七芭蕉的。
“我没有答应。”
不对,怎么好像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了。
盛公子掐着她腰把人抱在盥洗台上坐好,鼻尖蹭了蹭她的,“我都等一晚上了。”
他声音低低的,眼皮耷拉,委屈极了。
时音揪着他衣服,“可不可以不要法式。”
她害羞。
“可以。”盛公子很好说话的,“伸舌头就行。”
“......”
时音不止一次觉得自己的播音主持白学了,这男人不去参加辩论赛可惜了,没人说得过他。
“我们一人退一步。”
盛公子很正人君子,“不行。”
!!!!
时音捏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