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让她们喝酒,她就不姓时!
怨念声中,视频终于被接通,屏幕里出现男人英俊的脸。
“音符,这不是你家霸总吗?”
徐婷眨巴眼凑过来看,“还真是,霸总你好。”
盛弋然颔首,“你们好。”
时音叹了口气,“她们喝醉了。”
盛公子笑了笑,“晚上吃的什么?”
“吃的火锅。”
两人大概是闹累了,此时都安静下来,时音很缓慢的拖着她们前进,“你不是在吃饭吗?”
怎么那边很安静,都没有声音。
“客户还没来。”他道。
一旁倒茶的小张秘书眼角余光从听见时音声音就一直往旁边瞥,想成为全公司第一个见到老板娘真容的人。
小盛总没刻意遮挡屏幕,不费吹灰之力他就看见屏幕里女生白皙漂亮的模样。
简直跟小盛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小张秘书握手机的手蠢蠢欲动,想把这个消息传达给秘书办的三个人,他不光是第一个知道小盛总有女朋友,还是第一个见过老板娘的,这不得让他们对自己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仿佛已经看见三个人围着自己叫自己张哥的画面,小张秘书忍不住笑出声。
正女朋友视频的盛公子哪有时间搭理他,拆了块薄荷糖放入口中,“音音。”
“啊?”时音应了声,画面忽然斗转,只能看见小姑娘的腰肢。
“月月,你干什么?”
“那不是吉他啊。”
“婷姐!那也不是谷堆。”
光听声音就可见的手忙脚乱,还有其他两个女生唱歌的声音,唱得——
嗯,很有特色。
“先不跟你说了,我一会儿回宿舍给你打过来。”
盛公子勾唇笑,“好。”
跟女朋友结束视频的盛公子看见自家秘书还在犯了傻一样的笑,一言难尽的揉了揉眉心。
“跟同行放出消息,这个项目现在公开招标。”
小张秘书即刻收起笑,“好的盛总,但是鼎锐那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薄荷糖在口中咬碎,声音清淡,“姓秦的已经输得一无所有,鼎锐但凡长点脑子就该知道怎么做。”
包装纸折叠成一个小方块,扔进面前盘子,“如果他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送他一程。”
大厅门开着,有风吹进来,小张秘书冷得打了个寒颤,心里为秦总和鼎锐默哀,但想到下午的事又不禁骂一句活该。
姓秦的真不是个东西,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不惜利用自己女儿。
畜生!
—
挂断视频,时音把手机揣进羽绒服外兜,将抱着树干弹吉他弹得自我陶醉的胡月拉开。
“你放开我,我演唱会还没结束呢。”
说着手握成拳,作话筒状:“接下来为大家带来一手最炫民族风,嗨起来!”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陪你一起留下来,嘿!唔唔唔—”
时音捂住她的嘴,“自己人别开腔。”
她们三快成焦点中心了。
胡月死命扒拉下她的手,“我不,我就要唱。”
“不准唱。”
胡月眨巴眼,忽然开始坐在地上,委屈的控诉,“你都不问问我的梦想是什么?”
“你好无情。”
无情的时音:......
“砰”地一声。
时音回头,就见刚刚把花坛当谷堆的徐婷摔了下来,此时正紧紧贴着花坛,细细抽泣,委屈得快哭了。
时音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孤独弱小又无助。
再跟她们一起出去喝酒她就是狗!
狗音!
胡月仰着下巴,隔着几步远的距离问徐婷,“你的梦想是什么?”
徐婷:“一夜暴富。”
胡月眨巴眼:“没了?”
徐婷摇头:“没了,你呢?”
胡月盘腿坐在地上,冬天穿得厚她也不觉得凉,“暴富,追到校草。”
徐婷竖起大拇指:“年轻人有梦想,我看好你哦。”
胡月手握成拳,锤锤自己左胸膛,“你也是哦,girl。”
时音哭笑不得,蹲在中间三人成一个三角,看她们两个醉鬼搁这儿互相加油谈心。余光瞥到花坛旁的树边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书。
时音愣住。
温景言。
C大的校草。
他什么时候来的?
温景言身子倚靠大树,单手拿书,光影斑驳间轮廓若隐若现,黑暗中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反正不是在笑就是。
“温师兄。”时音喊了声。
本在谈天论地的两人噤声,胡月冲时音眨眼,后者示意让她往后看,胡月僵硬着脖子,一点点的很慢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