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敲门声响起,约书亚·普里诗登合上了书,今天是他毕业回家后的第七天。
十六岁的约书亚是普里诗登家的长子。他有着一头美丽的金色长发,薄薄的铺在光滑的额头上,水蓝色的眼睛就如一泓圣水——他望你一眼,都好像是被净化了一样,他的气色总是这样好,双颊总是粉彤彤的,嘴唇也是红润的,就像刚被雨水滋润过的木芙蓉。同时,约书亚还是神学院中最优秀的学生,他虔诚、好学,在神学方面有着极佳的天赋,人们都说,他将来一定是帝国最年轻的红衣主教。
可当大家都认为他会前往教廷供职时,他却在一次回家后再也不出来了。他被手段强硬的父亲软禁在家里,和外界几乎断绝了往来。常言道人无完人,约书亚虽然有千般万般好,但他实在不是个聪明的人,他知道父亲不喜欢他,他无法理解父亲,也没办法离开这个四角空间。他只能再次打开他早已翻烂的书——是一本游记,一千年前这片大陆上所有绚丽的景色都被作者描绘的淋漓尽致——这书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这件事情,只有兰不知道了。兰是普里诗登家的次子,约书亚的弟弟。他长得极像已故的公爵夫人,长相颇为女气,和不受宠的长子不同,他因这幅容貌而被父亲偏爱,被当作继承人来抚养。公爵不喜欢约书亚和兰走得太近,自然也没把约书亚回家的事情告诉他,当然也警告其他人不许告诉他。不过兰一直为能有这么优秀的哥哥而自豪,一有空就会在下午的时候偷跑出去,站在祷告的必经之路上,红着脸为约书亚送上一束白玫瑰花;这时,约书亚总会微笑着摸摸兰的头,然后对着他温柔地说:“多谢你的花,愿主保佑你——我亲爱的弟弟。”
这天夜里,兰在做账时出现了问题,他决定去问问父亲。
“轻一点......呵呃!请您...唔!唔唔......”从房中传出不该出现的呻yin,一下把兰惊得一击灵,他愣在原地。怕他没注意到似的,高昂的yIn叫声再次穿透了兰的耳膜,男人们粗鲁地辱骂着,“啪啪”的击打声一声一声地捶打在兰的心脏上。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狼狈地趴在门上,想要透过锁孔来见一见里面那位yIn荡的美人。
男人们中隐隐约约的雪白的身体,纤细身躯上散落着凌乱的青紫痕迹,神学院的校服欲掉不掉的挂在臂弯上,平瘪的胸部正被一双大手爱抚着,绸缎般的金色长发被攥在男人们手里,他们如御马一样的在美人身上起起伏伏,rou棒上xue口上都因激烈的交媾而翻出了白沫。“啊!哈嗯......呃......”美人受不住地张嘴呻yin,然后被硬挺的阳具直接插进了他的口腔,那人开始耸动,他只得被迫地为这个人口交起来;身后的男人好像到了极限,重重地捣了几下就射进了他的体内,而美人身子一挺,哆哆嗦嗦地也射了出来,nai白色的Jingye洒在其他男人身上,也洒在自己的腿间,星星点点。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性——不过既然是“请”到家里的娼ji,性别自然也不重要了,他拥有自己的Yinjing和囊袋,不过囊袋和Yinjing都过于娇小,以至于成了男人们手中的玩物;一人捏住一半,一人捏住另一半,还有一人抓住他的Yinjing和自己的开始磨枪。一,二,三,四......数不出到底有多少人围在美人的身边,兰拼命睁大眼睛,想要一睹芳容,但却总也看不见这位金发美人的脸。他偶尔会露出来纤长的腿部,被白袜包裹着的小腿,脚腕上还带着金色的脚镯,上面的铃铛因主人的晃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男人端起这只脚,然后开始舔舐着他的脚心。“要是舔他的人是我就好了。”兰心里这样想着,他的Yinjing已经被里面一声又一声猫叫一样的呻yin撩拨到硬得不行了。兰深知父亲从来都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从他记事开始,从来没有听闻过任何关于父亲的桃色新闻;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在今天,就在他的房间里,竟然开了一场这样yIn靡的宴会:兰窥探到了父亲的小秘密,这样的想法令他更加兴奋。
兰学着抚慰自己,他握住自己用手帕包裹住的阳物开始来回地摩擦,就着锁孔,对着若隐若现的胴体。“哈......嗯!”兰喘息着,就像一头野兽,虽然还没有长开,但已经跟随父辈开始了狩猎生活,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奋力奔跑,渴望得到专属于自己的美丽猎物。兰的眼睛紧紧追踪着男人堆里的那一抹雪色,那样白里透红的模样,让他想到自己的兄长——不过这个想法很快从他的脑海中被扔了出去——哥哥还在神学院进修,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越是忍住不想,这个念头就越要硬赖在脑子里,他忍不住带入了约书亚的脸庞,想象着自己正进入着哥哥的身体,亲吻兄长红润的嘴唇,抚摸他胸前的莓果,听他在自己的身下也跟猫一样高高低低地呻yin;而兄长只会睁着他的大眼睛,在呻yin的同时双手合十向上帝忏悔,希望上帝原谅他的不洁。“这太罪恶了,”兰轻声说道,“我怎么能亵渎我的哥哥,我那做修士的亲哥哥呢?”可是他虽嘴上这么说着,Yinjing却又胀大了几分。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把里面的娼ji翻来覆去地cao了好几遍,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rou,金色的长发也沾上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