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和亲近凉太准备婚礼的前几天,你跑了。
他动用了所有的势力去找你,最后只得到一个明晃晃的事实:你的一切身份都是假的。
胡子拉碴,挂着黑眼圈的男人双眼通红,不敢置信地看着摆在他面前一堆又一堆的证据。
不可能!男人像失了智的野兽嘶吼道。
男人头一次发了疯一样赶走了所有人,接连不断的打砸声从紧闭的书房里传出。
直到男人没了力气瘫倒在地,想再看看你的脸,他这才恍然发现,你们相处了这么久,居然没有留下你的一张照片。
你的身份是假的,那群陪你演戏的人也不过是收钱办事,他们除了收钱,对你自然也一无所知。
最后的线索也断了。
男人瘫坐在沙发边,旁边躺满了空酒瓶。
蔓蔓蔓蔓被酒ye浸红的唇嘟囔着你的名字。
你就像是突然闯进他世界里的一场梦,梦醒,就什么都抓不住了,没有丝毫存在过的痕迹。
金三角。
赢!赢!赢!
开!
哇哦哦哦
一群稚嫩不已的小孩,围聚在一起赌博,赌资是一小袋一小袋白粉。
你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裳,被人贩子卖给一个缅甸商人。
缅甸商人吩咐下人把你洗漱干净,换了一身泰国传统服饰。
盘头髻发,浅粉裹胸,果绿筒裙,你被包装得仿佛一颗叩待人剥开的蟠桃,嫩生生的外表,却弥漫着醉人的果香。
赌桌上,你乖巧的坐在商人旁边伺候,得到商人的吩咐,你端着铜茶壶去为瓦卡纳倒茶。
正在倒茶的白腻嫩手被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掌轻轻抚过手背,稳当当的水流有一瞬间的慌乱,竟洒出了一些落在你右边的男人身上,浸shi出一块块的黑圆点。
你慌张下跪,祈求原谅,却被抬起下巴,任由面前高大的男人不发一言地打量良久。
白皙的脸庞上,鸦黑的睫毛已被浸shi,眼眶中晶莹的泪水欲落不落。
粗粝的大拇指摁住粉嫩柔软的下唇,狠狠磋磨了几下,随后若无其事地撒开手,继续他们之间的赌博。
刚才那种仿佛要被吃掉的感受好像全是你的幻觉。
你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走回商人的身边侯着。
瓦卡纳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碧绿的双眸专注的看着手里的扑克牌,好像完全无视了你的存在。
赌博一盘接着一盘。
瓦卡纳从头到尾表情都没有变化,而商人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越来越多。
你看着对面仿佛出千一样的赢法,心脏深处产生隐隐的兴奋。
商人已经赌上了头,现在已经负载累累却还在祈求着再来一把。
瓦卡纳没有那个闲心再陪一个毫无价值的人浪费时间,他刚站起身迈开一步,却被商人跪在地上拖抱住一条腿。
商人再三恳求,一把拉住旁边的你的手腕,拽到瓦卡纳的面前,求道:还可以赌,她!这个女人,拜托了,大人,求您
瓦卡纳似乎兴致不高,那双如热带雨林的巨蟒般深暗的绿眸似若无意般扫过你一眼,最后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去。
商人欣喜万分,立马吩咐一旁的荷官发牌。
从头至尾,瓦卡纳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在最后阶段下注的时候,抬眼看了一下你。
结果当然是你被输出去了。
在这个地方,你不再拥有人权,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买卖的物品。
夜晚。
瓦卡纳躺在榻上,一边的女仆为他端着老式大烟斗任他吞云吐雾。
一片白雾间,那双幽绿的眸子冰冷地看着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用塑胶阳具自慰的你。
你的膝盖跪得发红,你勉强岔开腿用那粗大的粉色假阳具一下一下进出紧致的小xue,瓦卡纳的要求是,自慰到高chao就结束。
可是这个阳具太过粗大,它一进去你就只有被撑满的胀痛感,瓦卡纳又不准你抚摸身体其他地方,所以你在这里跪了一个小时,白嫩的小xue口都被磨红了还是没有得到解放。
呜啊嗯呃
你的手酸软,大腿根也撑不住地在微微抽搐。
最后你还是没能完成要求,男人抬手掀开烟斗,从榻上起身,走到你面前。
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抱起娇小的你,嗤笑道:真是个笨婊子。(泰语)
呜啊
瓦卡纳直接拉住假阳具根部,把那根被你xuerou紧紧夹住,掉不出来却又塞不进去的粉色塑胶狠狠拔出。
然后就这样托着你白嫩的屁股,抱在身前,一步步走向浴室。
暖黄的灯光下,男人躺靠在宽敞的浴池里闭着眼,shi漉漉的棕色及肩长发散在金纹瓷砖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在透明的温水下一览无余。
过来。男人闭着眼睛开口吩咐道。
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