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皇上有请。”小太监还传旨。
太子瞬间慌了:“父皇叫孤过去,可曾说有甚事?”
太子的心腹太监上前给小太监塞了块银子,小太监低头轻声道:“宫外有些言语传了进来,皇上有些不太高兴。”
“什么?父皇知道了。”太子跌坐在椅子上,冷汗涔涔。
父皇会不会相信那些流言?
会不会对他失望,继而将他的太子之位给夺去,就跟当初废太子一般?
“殿下,”挥退小太监之后,太子的心腹太监凑近:“殿下您又何须惧怕呢?您便是曾经将杨侧妃带进宫中,也并非如流言那边是想要将杨侧妃占为己有,乃是无意中听闻五皇子之死有蹊跷,杨侧妃似有不测,因此才将她救回,只万没想到,那jian人见失败,竟然收买东宫之人将杨侧妃毒死,您只是念及兄弟情分这才没有上报而已。”
太子活过来了:“你说的没错。孤可是半支眼都没瞧上那杨氏,不过是意外得知此事,方想着解救杨侧妃,万没想到四哥眼见事败,竟然将杨氏毒死!”
太子去到皇帝面前照着这般哭诉:“父皇应知儿臣从不贪恋美色,那杨氏又非绝色美人,儿臣又岂会做出这等有悖人lun之事?更何况,彼时那杨氏已然有孕在身,儿臣便是再不耻,也不会抢夺有孕之妇啊。”
太子将四皇子供出。
皇帝又惊又怒:“你是说,你果真将那杨氏带回了东宫?”
太子哭道:“当时儿臣听闻四哥谋害五哥,夺其侧妃,心中震惊,忙令人前去解救,那杨氏甚是惧怕四哥将其寻回,百般哀求儿臣,儿臣一时心软,便应下了她,因着当时正准备册封太子,儿臣不欲生变,因此便想着待事后再寻机禀报父皇,可儿臣万万没想到,四哥竟趁着册封太子当天,东宫守备松懈,在杨氏的安胎药里下了毒,害得杨氏一尸两命,儿臣当时也是极为气怒,只当然杨氏已死,且是在东宫,又有四哥威胁,儿臣解说不清,因此才将此事瞒下,万没想到竟会有人传出流言。”
“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儿臣真没有做那等悖逆人lun之事。”太子抱着皇帝的腿哭。
皇帝气得一脚踹开他:“传四皇子!”
宫外四皇子也早就得到了消息,当下又惊又怒又怕,怒气冲冲闯到二皇子府,一把揪住二皇子的衣领,眼睛血红:“是不是你?外面那些流言是不是你放出来的?”
“流言?”二皇子装聋作哑,露出惊讶的神色:“四弟为何如此气愤,莫非外面那些流言跟你有什么关系?”
四皇子一拳打过去:“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论Yin险,二皇子可比他Yin险多了。
他一点儿都不相信这里没有二皇子的手笔。
二皇子功夫没有四皇子好,没躲过这一拳,被打得眼睛都青了,忙将人将四皇子拉开,四皇子犹在哪里骂骂咧咧。
二皇子摸摸眼睛,气怒道:“四皇子你若再这般,就别怪吾不讲兄弟情面,告到父皇处,请父皇做主。”
四皇子怒道:“我呸。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是甚样子,当老子不知晓吗?老子告诉你,老子若是栽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谁手里还没点对手的罪证了?
“四弟,你这是要作甚?”二皇子也怕他发疯,挥退侍卫后拉着四皇子坐下:“吾虽不知晓你做了甚,但你也不必太过慌张,毕竟外面流言的主角可不是你,而是太子。你如今这般着急怒冲,岂不是正告诉别人你与此事有关?”
四皇子哼:“就太子那鼠胆,父皇一问,必然就扛不住,到时候为了撇清自己,定是要将吾拉出来当垫背的。”
四皇子瞥二皇子一眼,冷笑:“五弟那事,我原先一直以为是意外,可这些时间我仔细的琢磨了下,这所谓的意外,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只怕其中必定是有人在捣鬼,如若父皇必要问罪于我,我便称乃是杨氏发现了五弟死得蹊跷,本是想为五弟伸冤,不想却被两位皇兄追杀,我见义勇为,将她救下,因为她当时身受重伤,我只得先为她疗伤,未料她竟有了身孕,乃是五弟的亲骨rou,我更怕她被人谋害,是以想等她生下孩儿之后再求父皇做主,只不曾想,竟被太子所劫,遭受毒害,一尸两命。我也不知那到底是太子所为,还是两位哥哥所为。二哥你觉得父皇会相信谁呢?”
如今四皇子所言,自是胡言乱语,那杨氏肚子里的孩子当是四皇子的,但没人见过啊,杨氏又已经死了,还不是随他们编?
二皇子瞬间想骂人:疯子,真是疯子。
因为五皇子的死,他们都插了手,后来两次劫那杨氏,他们也都动了手,一旦四皇子将他们牵扯上,皇帝一查,难保查不出点蛛丝马迹来!
要真那般,他们都逃不了好!
二皇子来来回回,好一会儿才咬牙道:“此乃将太子扳倒的绝佳机会,我们决不能放弃!”
二皇子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跟四皇子言语,四皇子也他一眼:“三哥哪里?”
二皇子拍胸:“我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