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词夺理!”宋观手中一用力,攥着她的手将茶杯捏碎了。
姜玉微手中一阵刺痛,鲜血顺着指间溢出,滴答一声,蕴在桌布上。
宋观剑眉一拢,下意识松开手。
姜玉微目中露出一抹冷笑,用帕子把手擦净,往地上一扔,径直往外走。
宋观目光一沉,抓住她的胳膊:“怎么,又要去找野男人吗?”
姜玉微胸口似被石头堵住,怒极反笑:“对呀,我就是去找野男人,你待如何?”
“无耻!”
“无耻怎么了?就允许你勾三搭四,不许我朝秦暮楚吗?”
她甩开胳膊,寒着脸往外走。
宋观双拳一攥,脸色骤青,把姜玉微往肩上一抗,走到内室,往床上重重一扔。
“砰!”
姜玉微背上生疼,骨头都要碎了。
“你他妈的!又犯哪门子病?”她揉着肩膀,满脸怒火。
宋观冷然一笑,松开衣襟压到她身上。
“姜玉微,你自己不守妇道,还好意怪我!”
“我不守妇道怎么了?跟你有关系吗?”
对着她讥讽的眼神,宋观手中骤紧,几乎要把她捏碎。
“我是你堂堂正正的夫君,怎么就跟我没关系?”
“呵,还夫君?我随便挑个男人都比你强!”
宋观眸光一厉,咬牙切齿地盯着她:“比我强是吗?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强,还是你的野男人强!”
说着,扯开外物□□起来,粗暴的像是对待一件死物,火焰飞起时,直接捣碎那软玉。
“混蛋!”
火辣辣的刺痛让姜玉微浑身战栗,双手不停撕打,可他丝毫没有停住的意思,反而越发得粗暴了。
看着野兽般的男人,姜玉微心里似有利刃反复地割着,泛起阵阵剧痛,她痛极更恨极,眼眶一红,抓住枕畔的匕首,朝他肩头猛地插过去。
宋观眉头一抽,发出一声闷哼,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溢出,染红了衣衫,顺着刀刃滴在她身上。。
他眸中露出一丝凶光,拳头一紧,□□得越发猛烈。
伴着乘风破浪般的泳动,姜玉微面上泛起一丝死寂,双眼一阖,手臂缓缓跌落…
许久后,宋观终于铁青着脸走了,宝枝连忙跑入屋里。
看着床上几乎没有人形的女子,以及他身上血迹时,她脸色大变,两步扑到床边:““公主,你流血了!”
姜玉微抬了抬,声音喑哑:“不是我的,出去吧,我想静静。”
不是她的,那就是宋观的!
宝枝一怔,眸里泛起一丝复杂,将被子给她盖好后,悄然退到外间,寸步不离地守着。
她本以为姜玉微会跟上次一样,至少把自己关个几天,意外的是,翌日清晨,她便出来了。
只她穿着一身素色单衣,面容憔悴,脸色苍白,脆弱的好似风都能吹倒的芦苇。
“公主!”
宝枝眼眶一红,迎了过去,宝月坐在轮椅上,起不来,也急的直掉眼泪。
姜玉微走到两人面前,扯唇笑了笑,:“你们别哭了,我没事,都习惯了。”
这样一说,二人的泪意更汹涌了,宝月抓着她的胳膊哀求:“公主,你是燕国最尊贵那公主,怎能习惯这样的折辱呢?我们回燕国去,好不好?回到那里,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们了!”
姜玉微目中一涩,笑意萧索:“回去,我也想回去…”
可是,被困住的心,又怎么回得去呢?
“公主...”
姜玉微拍了怕她的手,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去院里走走吧。”
宝枝点点头,陪她到院里散步。
之后的日子,姜玉微照常在院里生活,偶尔去街上转转,饮食也和之前的一样,寻常的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可宝枝每次守夜时,都听到她辗转反侧。
久而久之,姜玉微再不复除来时的光彩,眸光暗淡,面容也越发消瘦。
看着她这个样子,宝枝心疼的不得了,专门寻了大夫给她调养,可过了许久,依旧没有什么起色。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哭道:“公主,你发泄出来吧,砸东西也好,打我们也好,只求你别闷在心里了...”
姜玉微抹了抹她的眼泪,笑意温然:“傻丫头,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的,不需要发泄。”
“公主!”
“你真的不用担心,你看,我还能跳舞呢!”
姜玉微扬了扬唇畔,走到院里翩翩起舞,像只飞舞的蝴蝶。
不远处,宋观望着她轻浅如水的温柔笑容,眸光一冷,转身就走。
楚皓连忙跟上去:“殿下,真的不进去了吗?”
“进去做什么,人家自个高兴的很!”
楚皓额上一汗,连忙闭嘴,心里却暗叹:真是一对冤家呀!
之后,两人继续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