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一笑,萧子玦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闻姒脸庞流畅的轮廓:“我……可以么?”
究萧子玦的“可以”是在问什么,二人心知肚明。
闻姒的脸儿跟红了,目光闪了闪,她轻轻捏住的萧子玦的袖袍扯了扯,虽未回答到让萧子玦直到这是在默认。
得到默许,男人高大的身躯不再克制,但仍旧很小心的伸手揽住闻姒的腰肢,他盈盈一握,小心得似乎在捧着易碎的珍宝,女子身上的斤两似乎都被算计好了一样。
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近,男人冰凉的薄唇触碰到了她的红唇,让她心神一漾。
“唔……”
闻姒低呼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一声低呼对于萧子玦来说无疑是煽风点火,男人不由分说褪去了女子身上的一切屏障,洞房之中燃着喜烛,按照祖宗规矩需燃上一整夜。
昏暗的暖光打在闻姒的身上,一派春光旖旎。
“姒儿……”
男人低呼着闻姒的名字,任他再沉、再稳,此刻也乱了心绪,真真是沉不下气了。
他想占有她,让对方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他也将会将所有的一切毫不保留的全盘托出。
男人眼中的烛光微颤,离闻姒越来越近,谁知当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却听闻姒的肚子穿出了“咕噜”一声。
男人愣了一愣,下意识向下望了望,一只大手揉了揉她的肚子。
闻姒连忙抱住风光无限的胸口,脸上一片羞赧之色。
“饿了?”
“嗯……”
闻姒真是有些难为情,今儿一早天还没亮就开始梳洗打扮,除了早晨吃了一颗苹果,方才吃的一口点心,今儿一整日什么都没吃过东西了。
可真是该死……
如今亲也接了,堂也摆了,肚子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入了洞房的时候乱叫。
闻姒只恨自己“不争气”,但她一副娇羞模样尽收萧子玦眼底,让萧子玦觉得莫名的可爱。
萧子玦将床榻上的喜被拉到了闻姒身上,忽然起身,将雪白的中衣重新穿好。
“你这是做什么去?”闻姒问。
萧子玦走到小桌子旁边,挑挑拣拣了许多吃食放在了一只小碗里端到了闻姒面前。
“是我心急了。”萧子玦道,“方才回来之时便瞧着你偷吃点心,想来是饿了,我该让你先吃些东西的。”
闻姒还不知道萧子玦的心会变得这么细致入微,她笑了笑,双手揪着被子,歪了歪头樱桃小口一张,发出了“啊”的一声。
萧子玦了然,这是要喂的。
萧子玦拿起一块枣仁酥,另一只手轻轻接在闻姒的下巴底下:“慢些吃,面的又要噎着。”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若是被旁人知晓了定要扣实了他惧内的帽子。不过他不在乎,他恨不得天下都知道,闻姒是他的女人。他和闻姒能有今日,已是不易,从今往后他甘心情愿愿为长公主的裙下之臣。
闻姒吃完,萧子玦用大拇指腹轻轻擦了擦闻姒的唇角:“可吃饱了?”
闻姒点头,眼含娇羞,宛如江南的一场初春细雨浇得人心痒痒。
萧子玦的拇指摩挲在那片红唇上半晌,那片红唇似乎有什么奇妙的力量,让他移不开眼。
闻姒下意识抬起手想要擦拭自己的嘴角,“可是沾了东西。”
正说着,那只纤纤玉手便被男人凌空握住,随即她嘴角沾到的点心渣子便被面前的男人吃了干净。
闻姒顺势一倒,躺在了大红的喜被上。
被褥之下尽是一些红枣、桂圆、花生等物,闻姒身娇体软,目光柔情似水娇滴滴地嗔了一声:“夫君,硌……”
好一声夫君。
这一声彻底点燃了男人心中那团拼命压抑的火簇,男人抱住闻姒,身子一翻,两人的位置便瞬间掉了个个儿。
“记得多年前你对夫君‘用强’之时,便是这样。”
男人目光灼灼,平日里他虽话少,如今说起了这般混账话却一点也不脸红心跳,闻姒有些气恼,不曾想萧子玦还有这样的一面。
“你胡说。”
她用拳头轻轻砸向男人胸口,本意是在出气,但这一下在萧子玦心里偏偏又多了些旁的意味。
喜服散落一地,红罗帐轻轻落下微微摇晃,唯有一室旖旎。
夜色阑珊,男人温柔滴吻着闻姒眼角的氤氲:“姒儿,我心悦于你,始于初见,终无尽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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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绵绵是漠南王的义女,国色天香,素有倾国倾城之貌。
为护住被漠南王要挟为质的幼弟,愿为细作,主动献身大兴皇帝,一身本事皆为取悦大兴帝慕寒。
红罗帐下,绵绵素手勾住了男人的腰带:“春宵一刻,陛下当真不想尝尝这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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