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既佩服你的伟大,却也心疼你的牺牲。如果可以,我想让你还是那个自由自在的至高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扛起一切的灵尊上。”
苏暮晚对他这样的温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沉默片刻,才道:“我既然这么做了,就从不会后悔,怎么说它们都算是我的孩子吧,都是活着的生命。”
“我知道,你不忍心。”陆辰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虽然我真的宁愿你能够自己好好的。但想想,如果你真的无心无情,我又怎么有机会能遇到你?所以,我又很庆幸。”
他刚说完,却发现苏暮晚的神情很是复杂,看上去似乎是要生气了。嗯?我这句话哪里惹晚晚生气了吗?
陆辰赶忙转移话题,问:“所以但凡要超脱,就一定要成为一个孤家寡人吗?”
“当然,也许你……”苏暮晚说着,突然停下,不明所以的笑了下。
陆辰不解:“我?我怎么了?”
苏暮晚抛开手里的紫薇花,拍了拍手,说:“没什么,我是说如果以后你能修行了,若有一天修行到极致,想要超脱宇宙,也需要割裂亲情友情甚至是……”
“甚至是什么?爱情我不用割裂,你已经超脱了,我还割裂什么?”陆辰笑嘻嘻的道,“而且,你不说要杀我吗,我还能修炼到那一步?”
苏暮晚听出他话中的试探,微微一笑:“看来是没有那一天了。”
陆辰也不失望,他反而有些后知后觉的高兴:“哈哈,天地之主、苍生之母是我夫人!”
苏暮晚翻身背对着他:“滚!”
陆辰是一个很顽强的人,哪怕被数次打击也不曾陷入绝望,他总是能很快调整过来,又缠着苏暮晚宝宝、乖乖的哄起来。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放弃对苏暮晚的爱,他控制不住心中的爱意,那爱太过汹涌太过庞大。有时候他都仿佛有一种错觉,他就像紫藤花的花语一样,为情而生,为爱而死,虽死而无悔。
他没有苏暮晚那般对天地众生的怜悯,他只是一个自私的人,只有苏暮晚才能得到他一腔深情,万顷之爱!
两人笑闹一会,陆辰见苏暮晚躺着,就也想陪着一起躺,还没等另一个躺椅拿过来,管家就先来禀报,说顾成风和楚韬来了。
陆辰本来想把他俩叫到这里来,没想到苏暮晚正嫌他闹腾,起身往屋里去了。
没办法,陆辰也只好跟着一起,路上还抱怨说:“我怎么觉得你对他俩比对我还好?”
苏暮晚拿眼睛瞥他,说:“因为我天天都能看到你,有什么好稀罕的?”
陆辰哀叹:“还真是远香近臭,这家里我真是没法待了。”
苏暮晚道:“你多出去逛逛,让我自己一个人安静安静就好了。”
陆辰道:“少来哄我了,我出去那么长时间见不到你,还不是我吃亏。再说我天天在你跟前你觉得烦,我要是不在,你还不得转眼就把我扔脑后头去了,我才没那么傻。”
苏暮晚道:“我听顾成风说,你们以前还去过会所叫女孩子,你见不到我有什么吃亏的?不正好自在吗?”
陆辰闻言大怒:“该死的顾成风诬陷我,我从来没叫过。”又拉着苏暮晚的手不让她走,义正言辞道:“晚晚,我除了你从来没搭理过别的女人,我是清白的。”
苏暮晚上下打量他:“你慌什么?”
陆辰委屈道:“我真的没搭理过别的女人,不管是认识你之前还是之后,我都清清白白的,我从四年前刚看到你之后就一见钟情,所有的Jing力都用在你身上了,哪还有时间去管别人?”
苏暮晚目光审视他:“从四年前?一见钟情?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打着这个主意?”
完了,说漏嘴了。陆辰讪笑,但到底脸皮厚,很快就又仗着力气揽住苏暮晚,死皮赖脸的往自己怀里拉,做小伏低的又求又哄。
“乖晚晚、乖宝宝、小祖宗”的叫着求着,把苏暮晚拉到客厅门口,才放开她整整衣服,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
苏暮晚白他一眼,又敌不过陆辰的蛮力,冷哼了声才进了门。
客厅里顾成风一看到他俩进来就道:“你们可终于来了,让我们在这里等了好久。”
陆辰让苏暮晚坐下,又拿毯子给她盖上腿,才转身问顾成风:“你俩来干什么?”
顾成风在客厅里到处乱转,对着各处玉石摆件啧啧赞叹:“一段时间没见,真是大变样了。你这是弄了多少玉回来,连墙上桌子上镶的都是?”
楚韬比他稳重一点,用手指指中间桌子上放的箱子:“听说你到处寻找玉石,我们也得到了一块很好的玉,拿来给你看看。”
“这么好心?”陆辰问。
楚韬道:“当然,在商言商,我可以让给你,只要你拿钱来买就好了。”
陆辰挑眉,问:“你缺钱?”
“缺!缺死了!”顾成风插话道,他一脸苦相,哭丧着脸,“有一单生意做毁了,正需要点钱周转。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