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萧廷琰说完那句人进来后,萧振玉满心惊骇,遂也不敢动了。
就由着那萧廷琰抬手将她的一边衣袖扯了下来,她惊怒不已,倒也明白了那萧廷琰的意思。
先下避无可避,如果不想被那大将军发现,便只能扮作舞姬,在他的怀中躲上一躲。
无可奈何,萧振玉也只得如此。
……
可一瞬,萧廷琰的表情又恢复了平常,手也渐渐松了,还在萧振玉的腰侧安抚地抚了抚。
但他不知,此处是萧振玉的敏感地带,萧振玉当下身下就轻颤了一下,咬住了唇不让那声羞人的声音溢出去,那股酥麻一直从腰间弥漫到了脊背上。
萧廷琰此刻低头去看,眸中色泽暗沉,好似蕴藏着无边的沉寂。
那沈邝只听屋内静悄悄地,于是就抬眼去看,就看见那堂厅上依偎的两个人,眼睛似乎在勾着丝。
于是当下就冷哼出声。
萧廷琰适时抬起眼,有些歉疚道:“……只恨本王现在分身乏术倒腾不出手来招待将军了,将军自请坐吧。”
大将军心下恼怒,只是不好发作,于是只好忍住了气坐在了堂厅上,坐在哪里就宛如一座rou山。
即便坐定了但还不老实,只悄悄那眼窥探着,上首的人影。
萧廷琰掩去眸中的一抹厌憎,他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挡住了那沈邝探究的目光。
内心恍若明镜,知道这沈邝为何而来,但却只作不知道:“不知将军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顺势将那沈邝着急探听的视线截了回去。
那沈邝这才如梦初醒,脸上就蒙上了一抹肃杀,他双目冷冷朝萧廷琰逼射而来道:“我听说将军前日里曾在晚间出城?”
萧廷琰脸上就起了回忆之色,旋即就点了点头。
“所为何事?”
这语气着实僭越了,可萧廷琰好像不在意一般,他低头一笑,脸上就带上了一抹温柔之色,脸部线都柔和,吐露出了一句话:
“也不怕将军见笑,那一日出城是为着我怀里的这名姬妾。”
“她当日与本王吵架拌嘴,趁着本王外出办公,自发的就出了城打算远逃……”
语罢视线下移,那目光还带着一丝幽怨,怀中的萧振玉的唇角就僵了僵。
“这姬妾是什么来头,倒引得王爷如此抬爱,这种持宠而娇的贱妾,杀了不就好了,哪能配的王爷如此厚爱。”
沈邝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游移,目光就在两人身上寻索着,明显是不信。
萧振玉闻言不由得有些紧张,那手不自觉地就将萧廷琰攀紧了,身子甚至还往里钻了钻。
萧廷琰的手就抓起了那萧振玉的手,将她轻轻地带离了些,那脸上就显现出一点无可奈何来。
听到那沈邝方才所说的话,萧振玉的身子顷刻间就绷紧了,团团的脸上凝着凝重,一双好看的杏眼还透着机警之色。萧廷琰看过去只觉得好笑,心一动,他便俯身下去。
一旁的萧振玉就看到头顶那人微微俯下身子,眼瞅着那章俊脸离自己原来越近,最后竟凑到了她的颊边落下一吻,像是在安抚。
萧振玉随即就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恼怒地回视过去,却见对方无辜地朝他眨了眨眼,竟有丝俏皮的意味。
遂气结。
眼见怀中人果真不紧绷了,接着就就是只顾着用眼瞪着自己,颊上红霞披就,还带着薄怒,娇颦冷对,也让人怜爱。
他拦住怀中“娇妾”的双肩,朝着那沈邝道:“……贱妾不明事理到到现在还在黏本王,倒是让将军见笑了。”
萧廷琰额上早已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其实他也不指望这大将军如此这般就轻易相信,只是他再等,在拖延时间罢了。
可谁知那沈邝听从了这番话后,竟稍稍放下了心防。
若说这两人没什么那沈邝是不信的,皆因这两人旁若无人的在此亲热,无数暧昧情丝差点都溢于言表了,若是他不在这里,两人这会怕是早已天雷勾动地火,成就一番好事了。
那沈邝就在心下一晒,眉目间越发Yin郁,又不禁对那怀中女子起了些好奇,不知是何等绝色,倒引得那洁身自好的誉王如此。
“这姬妾什么来头,竟得王爷如此厚爱?”
“她身世不好,孤苦一人,本王爱她的温柔可亲,连那小性子也极为天真烂漫,本王一时间慢慢习惯,竟也离不得她去。”
“哦?”
语调扬地高高的,脸上尽是狐疑之色,他遂出声道:“世人都传王爷不近女色,却不曾想王爷金屋藏娇,如今因为美人而频频失态,却不曾想还是个痴情种子。”
萧廷琰掩去眸中的情绪,低头一笑:“俗人罢了。”
那大将军看这王爷神色不似作伪,可冥冥之中总感觉有些不对。
大将军的一双鬼眼便转了转,顷刻之间就一有了主意。
沈邝随即便轻咳了声,在得到萧廷琰关切地眼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