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这话把小李又给逗乐了,道:“刘哥,这可是你说的。我这枪要是在王哥家嫂子身上擦不亮,就继续在你家嫂子身上擦。”
老刘笑道:“没问题。你嫂子过几天还会来,到时候刘哥跟你嫂子好好说说,这次不让你在她两条大腿间擦,让你插进她身子里擦,不信擦不亮你这杆破枪。”顿时逗得小李呵呵笑了起来。
杨伟自忖是新人,到了宿舍后一直秉承着低调做人的原则,只听不说。这时才晓得这些曾经的工人老大哥,现在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虽然生活作风糜烂,却都是些质朴真诚的人,一心向善,比官场上那些面子上冠冕堂皇,里子里卑污龌龊的“刘关长”之流,要可爱太多。
想了想跨出校门,踏上社会这短短几天来的经历,自己也觉得生活充满吊诡,有时候摆在眼前的只有一条路,根本没有选择,只能顺着路走;有时候突然又有纵横交错的一堆路口让你选,而且必须一边走一边选,走过了就没得回头重新选的机会,真是稍纵即逝——就像他曾经所面对的几条路:工人、公务员和海关临时工,每一个选择其实都不在他对自己人生的规划之内,但却骤然出现又骤然消逝,快得让人目不暇接。
他理想中的自己应该是位科学家,整天穿着白大褂坐在计算机前搞研究的,不料现在却成了一个玩具厂工人。
如果当时他听了何芸的话,选择去海关做临时工,然后通过常人看不到的内部Cao作,真正进入海关系统成为国家公务员,现在又是个什么样子呢?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住在这种建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集体宿舍里,跟一群满身油污,天天在流水线上进行简单重复劳动的工人们讨论女人和性吧?
真正的海关关员的生活他并不了解。有限的一点了解也是从电视上得来,知道他们奋斗在国门第一线,跟走私分子作斗争,维护国家利益,保证国家财产不受损失,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生活艰苦朴素,天天想着如何做好本职工作以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但他知道那是扯淡。那是党国豢养的反动文人凭空想像捏造出来的东西。里面能有多少是真的呢?他从念小学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被老师强迫着歌颂祖国歌颂党。那时候他为了拿作文第一名,想当然地替党国吹嘘了多少子虚乌有的成绩?他都记不得了。以己度人,那些主旋律影视作品的编剧估计也跟他的心态一样,不过人家大概不是为了拿作文第一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人家大概是为了钱和前途,所以才会胡扯乱造这些愚弄老百姓的Jing神鸦片。
他至少知道一点,如果在海关混到了刘关长这种角色,那么,像赵广群这种身家过亿的大老板,也不得不亲手把太太剥光,送到刘关长床上请他临幸。虽然赵广群坐的是几百万的奔驰,而刘关长这种副厅级干部撑死也就坐个奥迪,还得小心翼翼地控制排量,一旦超标,就得想办法把车屁股后头的“T”标志抠掉,以躲避纪委检查。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影视剧不会编这种剧情的。就算有,肯定也不会是主角。但是杨伟知道,恐怕生活中的主角,正是刘关长这样的人,明面儿上冠冕堂皇,有钱有权有面子;私底下污秽龌龊,索贿索嫖索官帽,没什么是他们不敢做、不能做的。
杨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夜里被尿憋醒,杨伟刚要起床,却听到对面床上老王两口子在说悄悄话。
他Jing神一振,强忍住尿,装作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在床上睡了个对角,刚好能看到老王床上的光景。
这时,老王和苏婷都已经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老王倚着床头半躺着,何婷光着身子侧躺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条光滑细腻的腿则搭在老王大腿上。
老王抱着怀里的苏婷,胯下的分身已经勃起坚挺,直直地向上挺立着。
他的一只手捏着苏婷的nai子,另一只手则在苏婷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苏婷小声道:“你刚才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你们真要搞什么共妻不共产?”
老王“嗯”了一声,道:“不这样,男人都会憋坏的。时间长了,心理都容易出问题。这里地方偏,又搞准军事化管理,连想出去嫖个娼都难。再说了,嫖娼不安全,而且根本没滋味,什么都是职业化的,哪儿有羞羞答答的良家少妇好玩?
开始是老张提出来的,还在他媳妇来探亲的时候,主动给媳妇灌了迷药,让大伙儿趴在他女人身上轮流射Jing。后来大家也都想开了,除了新来的这位,连那两个没女朋友的小伙儿都加入了。女人嘛,结了婚捅破那层膜就不金贵了。一旦戳破这层窗户纸,被一个男人玩是玩,被两个男人玩也还是那样,不过就是插入抽送射Jing这一套子,不弄出孩子来,就跟男女在一起吃饭跳舞干活儿一样,没什么大不了,所以也就不差这俩没女朋友的可怜小伙儿了。”说着,一翻身将苏婷压在身下,又把手探到苏婷私处轻轻摩挲抠弄着,笑道:“这一年里虽然也玩过别人的女人,但毕竟还是跟自己婆娘干更有味儿,有情有义才玩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