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格依的高chao被压抑过头,所以来得有如灭顶,她无意识地自喉咙当中发出呻yin和低沉而连绵的祈求声,腿和脚尖都绷得直直的。狭窄光滑的拖鞋早就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自足尖开始,她的脚背和绷起的足趾连成一条柔软拱起的曲线,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去的y水已经到了膝盖,正在光洁的肌肤上开辟一条航道,而她的足尖,在片刻的坚持之后,终于没有敌过来自身体内部的疲倦感,落回了地面上。剧场里很安静,但主持人知道,这反而代表着气氛已经被完全引燃,接下来,只需要一点点放在明面上的火星,相信拍卖场的好商品们:无论是那些来自异国、美丽顺从的奴隶,还是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玩意,都能卖得不错。不过那并不是他的职责,也因此,主持人并没有更多地去展示和推销少女身上的活化蛇铃,他只是又一次举起了鞭子,在少女因为高chao被消耗掉几乎所有体力而委顿下去时,又一次挥了下去!和先前那调情的,暧昧的打法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显然加大了挥鞭的力度,以至于少女的声音中货真价实地多了痛呼的成分。或许是因为干渴,又或许是因为疲惫,她的声音显而易见地沙哑了许多,隐藏在里面的示弱和哀求就变得更加明显。希格依的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但是待在这里一段时间之后,她已经能从周遭的细微声响当中所蕴含的细节而推测出一些东西了。早在之前,她就猜出这里必然非常阔大,无论是主持人造成的回音,还是感知中来自台下的目光,都证明了这一点。但是现在,当台下随之不断响起属于他人的呻yin声时,她还是为那些人相距之远而感到了惊讶。作为一个非常注重客人隐私的拍卖场来说,把所有座位都设置半开放的、互相距离不算近的包厢也是维持秩序的好办法,毕竟,当一对死敌狭路相逢时,最不希望他们发生冲突的就是要全额支付装修费用、独自承担停运期间损失的老板本人。所以,这里的包厢或许有大有小,内部的设施有豪华和更豪华之分,但互相之间必然很难看到彼此——除了能给各自一些回旋的余地以外,还很方便在包厢里面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此时此刻,正是因为希格依的表现太过优秀突出,让一些被预先放置在包厢内以备不时之需的‘商品’有了用武之地。她们或是被人褪下那身方便穿脱的衣服,抽cha着xiaoxue,或是跪坐在地面上,保持着一副较为体面的姿态用小嘴吞吐着客人的rou棒,但无论如何,一波丰厚的服务费想必是免不了的。这些细节希格依无从得知,但是从台下传来的部分呻yin显然是得到了抬高声音的命令,那些女孩子叫得娇媚而畅快,反过来勾起了她的关于被填充的那部分想象。
这一次,鞭子多数情况下都极有技巧地落在她的腿间,那一根马鞭宽大的正面和尖锐的侧面勾、抹、挑、切,轻易地将金铃的声音打得越发清脆连贯。希格依觉得自己的腿根被锐面的刮擦弄得红肿起来,就连肌肤自身的碰触,都会让她疼得发抖,但这种疼痛消退得很快,下一鞭到来时,那里又会传来一次全新的,完好的疼痛。而针对腿间最为关键的那些部位的鞭打,则像是奖励性的,它们往往会在十多次惩戒性的鞭打过后到来,鞭子像什么人的手指的外部延伸一样,轻轻按压在她的y蒂或xue口上,偶尔,还会极快地略过她的菊xue。在这些部位被触碰的时候,希格依能品尝到一星半点甜美而纯粹的快感,但这感觉就像是饥饿之人所吃到的仅仅一粒面包屑一样,它来得快,消失得更快,当快感离去,留下的那些焦灼的渴求反而变得更加强烈。虽然也知道这是很糟糕的状态,但希格依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接下来所能得到的安慰。主持人抖动手腕,短鞭被他使用得Jing巧而漂亮,希格依的身体上也出现了均匀的,被鞭打后的粉红色。在会场的灯光下,她的pi股像是一个正在从青涩向成熟发展的蜜桃,她的皮肤仍然散发出珍珠般浑然的微光,而充满诱惑的,在情欲中熟透了的腰肢,也在规律的鞭打下摇摆着去迎合她临时的支配者。这当中当然也需要一点小小的作弊行为:有几次,在希格依做得不够好时,她身下死寂的蛇环会突然那么刺她一下,让少女难受得蜷曲着小腰,想要缩成一团,在那个时候,她身下的铃铛因为希格依过于剧烈突然的动作,往往会摇摆起来,坠得她更加难以忍受。在这样的教训之下,希格依本能地领会到了主持人未能宣之于口的意图,并为了逃避这可怕的亵玩而主动向着他想要的方向去迎合。她自己的理智尚未察觉到这样的变化,但也微妙地察觉了那些让人愉悦的小奖励正在变得多起来。她的腰肢逐渐软下来,没骨头一样在极小的空间内妖艳地摆着,从xue口滴下来的ye体越来越多,铃铛偶尔高亢地在椅架上碰撞出几声,引得她发出shi润的引诱来。从大体上来讲,她的表现和过去的奴隶们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在面孔被遮挡住大半的情况下,诱惑或许还要有所下降,但这女孩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主持人可以轻易听到台下的呻yin声此起彼伏。这说明他们的商品有许多都被使用了,而这是之前很少发生的状况。不过,就连经过严苛训练的,能够在种种情况中保持抽离和冷静的主持人本人,也已经硬到恨不得现在就从后面狠狠掰开她的tunrou插进去了。其他人会出现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