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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姜清风的许可,傅淮放下心来,拉着姜佩渝就往外冲。
看着傅淮猴急的样子,姜清风摇摇头,想起了自己求娶姜李氏的那段日子,手段可比傅淮多多了。
“喂,别说兄弟不帮你。”眼看福安院近在眼前,姜佩渝揽上傅淮的肩膀,凑在傅淮的耳边揶揄的警告道,“佩佩现在很需要你,兄弟我也不打扰你们,就先回去了,不许动手动脚欺负我妹妹,只许说话聊天。”
“放心吧,大舅哥。”傅淮嘴角微勾,提气纵身跃上了福安院的院墙。
“不对,这小子翻墙动作怎么这么熟,看来墙还是砌的有点低。”姜佩渝自言自语的一拍脑袋,转身进了福安院隔壁的欢喜阁。
傅淮走上长廊,轻轻敲响了姜佩佩的房门。
门里守夜的芝芝听到敲门声披上衣服,端着油灯隔着门问道:“谁啊?这么晚了,小姐睡下了。”
“是我,我不放心,看她一眼就走。”
芝芝心下大骇,赶忙拉开房门,侧身让傅淮进来,探头左右观望了一圈。
傅淮已经走进了内室,缓缓撩起床幔,床头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姜佩佩规规矩矩的躺在厚实的被窝里,双手置于腹部,樱唇微嘟,大概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细细的柳叶弯眉拧在一起,睡得极不安稳。
傅淮心疼的俯身在姜佩佩眉心落下一吻,接着抬手抚平姜佩佩紧蹙的眉心。
“乖乖,我在,别怕,睡吧。”
看见姜佩佩神情逐渐舒展,傅淮才轻手轻脚的向下掀开了姜佩佩小腿上的被子。
淤青已经被处理过了,姜佩佩两条纤细的腿都被涂好药膏缠了纱布。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姜佩佩可爱的脚趾微翘,腿上泛起了细小的疙瘩。
眼看姜佩佩“嘤咛”一声要醒,傅淮眼疾手快的给姜佩佩盖好被子,仔细的掖好被角,轻拍姜佩佩的手臂。
“乖乖,快睡觉~”傅淮温柔低哑的声音响起。
看着姜佩佩睡熟了,甚至发出了娇气的呼噜声,傅淮咧嘴一笑,再次吻上了姜佩佩柔软的嘴唇。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傅淮掏出一个白瓷瓶放在了姜佩佩的枕边,和芝芝点头示意了一下,出门摸出了姜国公府。
“老爷,人走了。”福康院的灯亮了半夜,直到有暗卫来报傅淮出了福安院,才熄灭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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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书接上回,那邻家公子啊,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他竟然一边和青小姐私会,海誓山盟,一边在青楼里养着老相好。”
曹青二人的胡搅蛮缠并没有制止住人们对青小姐和邻家公子这个故事的热情,反而愈演愈烈。
姜佩佩躺在床上翻着最新的话本子,哈哈大笑。
“曹青和王苑听见这个故事。脸估计都要气青了。”
“可不是嘛,听说礼部侍郎门前近日总会莫名其妙的多出一堆青小姐和邻家公子的话本子,气的曹侍郎称病在家好几天了。”
天气越发冷了,姜玥也不出去忙生意了,整日窝在福安院里,陪姜佩佩解闷。
“小姐,王公子求见。”芝芝掀帘进来请示道。
“打出去,哼,真当我姜国公府好欺负呢?”姜佩佩娇呵一声,把话本子一扔,气呼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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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京中又有了新笑话,王尚书家的公子去姜国公府求见,吃了闭门羹,被打了出来,谁人不知姜家小姐进宫一趟伤了膝盖,到现在还不能下地,姜国公没出来骂人都是好教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王尚书公子出了姜国公府走在路上好好的被小偷抢了荷包,也不知是不是那小偷太过紧张,竟然把王苑的腰带拽散了,一件红色肚兜就自王苑怀里飘了出来。
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那红肚兜随风飘扬,晃晃悠悠的落在了地上,听说那王公子当场就吓晕过去,还是尚书府的小厮来把人抬回去的呢。
至于那肚兜,王公子晕过去了,小厮不明情况,最终竟是被街边一乞丐捡去了,问的人多了,那乞丐干脆挂了牌子,2文钱看一回,只要钱到位,谁人都能细细端详一下那红肚兜。
傅淮和姜佩渝坐在茶楼包间里听着众人谈论这一桩艳事。
“哎,看来邻家公子真的不是个好人哎。”一小姐唉声叹气趴在桌子上,双目呆滞。
“我早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了,你还不信,话说,那红肚兜是谁的啊。”同桌的男子饶有趣味的打听。
“那红肚兜边角处绣着珠字呢,也不知是谁。”
看见人群沉默,有人眼珠子一转,故意大声提点道:“难道是怡红院的老相好?”
“可是,那么好的料子。”
人们还没讨论完,就有官兵挨家挨户的呵止不许再谈此事了,凡有谈论者,牢狱伺候。
“这是天子脚下,真当是他王家的天下,说抓人就抓人呢?”刚刚控制舆论的男子再次大声挑衅道。
“就是,jian妃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