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见温庭姝一副要哭的模样,原本焦灼的心情瞬间被怜惜与心疼代替, 他携起她的手放在唇边, 温柔地轻吻,柔声说道:“姝儿, 此事我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你先别生气, 待说清楚之后, 你要打我,要骂我,要赶我走,都凭你高兴。”
温庭姝在他温柔的注视下,心中那股窒闷的感觉有所缓解。
见她神色缓和下来,江宴堵得难受的心也跟着缓和,他携着她的手回到榻上坐下。
“你说吧。”温庭姝冷冷地说道。
“姝儿,我与她以前的关系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江宴神色有些不自在道,而后又认真地解释:“但我如今与她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了,前几日我是与她见过一面,但并不是我主动要见她的,而她来寻我的。”
江宴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温庭姝的面色,见她黛眉轻蹙,似乎要挣脱他的手,江宴收紧手,“姝儿,我见她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我是想要彻底与她了断的。并不是因为想要见她。”
江宴说得慎重又仔细,生怕她不信。
从他的眼神中,温庭姝直觉他并未说慌,便安静下来,任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江宴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
“见了武安伯夫人后,我发现她对我并非留恋不舍,这些年她一直游荡于各个男人之间,玩弄人心,却没想到最后爱上一个比她手段更厉害的男人,那男人玩够了便抛弃了她。她们之间那段情见不得光,她无法与人诉苦,便一直郁郁寡欢,痛不欲生,之后她就找到了我,说想与我重修旧好,我猜,她大概是想利用我来忘记那个男人吧。”
江宴无奈地笑了笑,见温庭姝听得认真,便收敛笑容,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说道:“但我已经拒绝了她,也与她说清楚了我如今有妻子,不会再继续与她来往,她最后也接受了这个事实,答应过从此不再来找我。”
说完这一切之后,江宴不安地看着她,“姝儿,你相信我么?”
温庭姝沉默片刻后点点头,她相信了他的话,可内心还是感到莫名的委屈。
江宴伸手试探性地搂住她的腰肢,见她没有拒绝自己,才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姝儿,我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所以你问我有没有事情要交代时,我才没有想起此事。我并不是故意要隐瞒你。”
温庭姝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听着他温柔的话语,眼睛忽然酸酸的,她不觉吸了下鼻子,忍了片刻,才将那股难过的感觉压了下,温庭姝轻声开口:“如果我没那么喜欢你,我也不会这样,你的身边总是时不时冒出我不知道的情人,可我都没有别的情郎。”温庭姝越说越委屈,语气不禁夹杂了幽怨,“这太不公平了。”
江宴面色微微一僵,本来想让她不许去找别人,然而他理亏在先,这会儿也只能把人哄好,江宴低头亲吻她的秀发,柔声道:“我知道,你如果不爱我,就不会吃醋,可能还巴不得我去别的女人身边。”至于她说的不公平,江宴脸上浮起困扰之色,他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平衡此事,江宴也不可能重来一次为她守身如玉,他也肯定不能接受她如今去找别的男人。
不知道想到什么,江宴突然轻笑了声。
温庭姝听到他的笑声,疑惑地抬眸看他,“你笑什么?”
江宴垂眸与她对视,唇角若有似无地扬起,他微挑了下眉,语气戏谑:“姝儿,你若实在觉得不公平,那不如我扮演他人,与你偷情?”
“……”温庭姝语滞,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他的胸膛上,很是不悦:“你有病?”这男人是偷情偷上瘾了吧?温庭姝本来还觉得委屈,却被他的话弄得气笑不得,她这是嫁了个什么男人啊。
“姝儿,你不觉我主意很好?”江宴极其认真地说道,“姝儿,你喜欢什么样的情郎?斯文俊俏的书生?身强体壮的屠夫?还是强取豪夺的恶霸?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扮演。”说到最后,他眼神已经变得暧昧撩人。
温庭姝闻言脸热辣辣的,臊得不行,心口扑通扑通乱跳,也不知道他怎么问得出来她要什么样的情郎,温庭姝推开他,嗔了他一眼,娇斥道:“你这人真是……无耻,下流,我谁也不要。”言罢站起身,慌里慌张地往里屋走去,再待下去,她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温庭姝还没有几步,就被江宴从背后搂住,温庭姝惊了下,“哎呀”出声。
江宴看着她粉嫩的耳根,目光微微一暗,唇贴上她的耳际,声音低而哑:“是了,你只要我做你的情郎,谁也不要。”
两人如今都已经是夫妻,还说什么情郎?温庭姝耳根生热,想要挣脱他的束缚,然而颈项被他手掌托着,整个人被他禁锢着,温庭姝纵是使尽全力也挣脱不了。
“姝儿,说你只要我。”江宴低声地蛊惑道。
温庭姝红着脸道:“不要。”
他故意凑到她的耳边,让灼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惹得她频频地轻颤,“不说,我不放开你。”
温庭姝想逃离他的掌控,奈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