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又热烈的表达,在平淡的午后就能发生。
“爱能克服一切。”
萧准的心里像是一揪,牵动身上的五脏六腑,热血澎湃,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
习伴晴原先以为自己是色魔,那天之后,她才发现,萧准是妥妥的色魔,每天上班前早上晚上都不会放过。
两人亲密的时候,萧准会用手挡住她的后背,避免伤到她的后背的伤口。
深夜后,萧准靠在床头,指尖绕着习伴晴的发丝,一圈一圈,他总觉得亏欠习伴晴。
他想把所有都给她,他送得衣服堆满了衣柜,她会随手把一次都没穿过的衣服送出去,她对物质不看重。
萧准想得认真,却依旧想不出习伴晴需要的东西。
——
次日一早,习伴晴醒来的时候,萧准已经不在了,她收拾妥当,下楼看见萧准身着西服坐在餐桌前,已经开始看经济时报了。
她觉得怪异:“今天起这么早。”
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只觉萧准的目光往经济时报后藏。
她没多留意,自从那场在剧院的古典和芭蕾结合的演出过后,习伴晴和苏晴画的人气直升,对于苏晴画的表演邀约笼络不觉,对习伴晴的邀约也不在少数。
她有自己的职业规划,自从那次演出之后,她的打算是将机会给出去,给更多年轻的舞者,让更多的人有在舞台上发光发热的力量。
她会继续舞蹈事业,但也会渐渐地从台前到幕后,她所热爱的舞蹈和建筑事业,她都没有放弃。
半年时间,习伴晴建立了私有舞蹈学院,以她的知名度,请来了不少星阑城顶尖的舞者来作为导师,而她也是其中一位。
她想要给更多的舞者机会,让芭蕾在舞台上延续。
半年时间,向晴公司的发展如日中天,多家公司控股,跻身星阑城黑马企业,已经筹备上市了。
时钟推动着人们的脚步,没有一刻停止。
习伴晴在舞蹈室教学时刻,她接到了李梦思打来的电话,习伴晴打算接起电话和李梦思重复一下打电话的时间段。
但是李梦思没有给习伴晴反驳的时间,一接起电话就嘶吼道:“习伴晴!李丰要和我求婚了!”
李梦思和李丰走过了漫长的恋爱长跑,创业小有成就的时刻,李丰通过了李家对他提出的要求,他要和李梦思结婚了。
习伴晴霎时没有了怒意,她笑说:“恭喜。”
她话锋一转:“但是——为什么是要和你求婚?求婚前预告?”
“我发现了他藏在床头柜的戒指!我太激动了!伴晴!我和李丰结婚的那一天,我一定邀请你来但我的伴娘!”李梦思喋喋不休地说着计划,“我这几天每天都要化妆!你说他会不会请摄影记录我们求婚的时刻?他原先有宴会布置经验,应该不会漏掉这些仪式感吧,%*¥……”
李梦思稀里哗啦说了一堆,习伴晴插在里面的一句话,她没听见。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按照习俗应该是不能当伴娘。”
李梦思沉默片刻:“谁规定的,反正我就是要你来当我的伴娘!”
两人这一通电话打了很久,内容就是围绕李梦思即将到来的求婚仪式和将来的婚礼上。
两人挂断了电话,习伴晴耳畔依旧回响着李梦思激动又兴奋的声音,她期待着自己的求婚仪式和婚礼现场。
哪有女孩子不喜欢婚礼的。
可是她没有,她和萧准的结婚太快了,但是为了探究案件真相,两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带着目的的结婚,达成了目的,中间的过程和仪式感,都没有开口提过。
要是照着以前,习伴晴不在意这一切,因为她本就把这一切当成一个塑料婚姻,不过现在她和萧准两人互相有了感情,她心里涌动酸涩,听着李梦思在听筒那一头激动的言论,她也会期待。
可是,萧准又怎么会知道她的期待。
那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习伴晴鬼使神差地说出:“李梦思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李丰可能要和她求婚了,她希望我去当她的伴娘。”
萧准的手一紧,眼中是疑惑:“李丰求婚之前提前和李梦思说了?”
“李梦思发现了李丰藏在床头柜的戒指。”
萧准目光有几分躲闪:“啊,她可能是看错了,戒指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随便放吧。”
习伴晴以为萧准刻意在回避求婚的事情,也气不过地怼他:“是啊,戒指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看错吧。”
那天夜里,萧准起身想要转进被窝里,习伴晴身子一卷,侧到一边,没有挨着他。
萧准见她把被子卷走了,抬手去拢被子,她的后背托着一个厚实的手掌:“你后背还有伤,不要躺到那边。”
习伴晴听了他的,靠到他的身边,虽然是贴近了,但是她还是闷闷地说着:“今晚不要碰我。”
“好。”萧准向来不会强迫她。
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