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练舞练得怎么样了?”
“姐姐医生说我的康复很有成果,下午吃了药,身体已经好很多了。”
……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情。
那一通电话时,习伴晴一个大跳落脚时,被电话说惊到,落脚一崴,脚踝部处刺痛感起来。
她接起来电话就开始怒骂:“是管家饿着你了吗?你怎么吃饱了这么闲呢?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和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嘟嘟……”的挂断声。
那天习伴晴因脚踝扭伤,后半段的练舞只能练软度。
练舞结束,已经夜深了,她走路都不利索,就没再去医院看萧准,但还是打了一通电话向管家确认萧准的情况。
次日一早,她是被一通手机铃声叫起来的。
萧准秘书匆匆忙忙,很是急迫:“夫人,萧山先生来了许多合同,还带着一帮人来公司,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我马上来。”
习伴晴匆匆收拾,她下床的时候没注意,脚一落地,有种被针扎酥酥麻麻的痛感。
她低眉看见脚踝肿了些,一阵红肿。
走路时,刺痛感更明显了,她一瘸一拐地收拾妥当就去了公司。
虽然习伴晴对萧氏没有归属感,但是她最讨厌的是别人在她落魄的时候蹬鼻子上脸。
萧山显然是得知了萧准的病情并不严重后,就想趁着他病情阶段期间,以更加强硬的手段介入,将他手下的势力急迫地找上门。
如今萧准受伤了,许多人也盯上了这块肥rou。
萧氏集团中,萧山带着一大帮人在大摇大摆地入内,他们坐在会议室的正中央,歪七扭八,嚣张跋扈。
萧山作为萧准掌管萧氏之前的高管,他擅自组织开了董事会议。
董事会的人都齐聚会议室,而萧山的人占一大半还坐在了会议室的主导位置。
他经过第一轮交涉,煽风点火地说:“疑似萧总和习伴晴因离婚协议交涉不当,伴晴小姐众恼羞成怒,开车撞了萧总扬长而去,萧总目前在医院里Jing神恍惚,暂无管理能力。”
“警方已经对习伴晴进行第一轮的约谈,事情一查便知。”
董事会人心惶惶。
萧氏无论是每日的营业额还是流水账,倘若没有一个掌管者,那就是人心不齐,一吹就散。
而萧准就是萧氏的主心骨。
萧氏董事会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高管,在大家的摇摆不定的时候,和萧山交换了一个眼神,猛地举手:“我赞成由萧山先生暂定萧氏的管理人。”
这一出煽风点火,更是动摇了萧氏董事会中高管的决策,大家面面相觑,但是心中的天平已经偏向了萧山。
萧山一时之间受到了来自萧氏的许多支持者。
萧氏走廊外,交错的脚步声,掷地有声,习伴晴忍着脚踝的疼痛匆匆赶来。
习伴晴从到萧氏,秘书就匆匆赶过来,从下车到她进入会议室,一路上与她描述着开会的情景。
她进入会议室的第一句话便是质问:“我被抓了吗?”
几位董事会的高管怯怯地回答:“没有。”
她扬起下巴:“警察都没有判定的事情,你敢随便下定论,就不怕我告你们诽谤吗?”
几位高管相视些许尴尬,习伴晴怎么说算是萧氏的人,直截了当地说着打官司,一点面子都不留。
“谁说萧准没有判断能力了,昨天在医院萧伯伯可是亲眼看着他好好的。”
董事会众人也知道,萧准还未到场,而擅自开会已经违反了公司规定,董事会中擅自独断的决策。
“这是赶着趟将自己的野心暴露,想要把萧氏收入囊中。”
会议内容的谈话漏洞被习伴晴逐一挑破了,让萧山的面子也无处安放,会议室中人心惶惶,交头接耳地谈论起来。
“好热闹啊,我刚刚收到消息萧氏开董事会。”
田悦宜姗姗来迟,她到来后,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冷静地说着:“萧准的意外确实是发生了,但是事故是人为,还是意外,还需要经警方探索。”
“萧氏庞大,确实不能一日无主,萧准的病情最多两天就能恢复,医生说了萧总两天就能出院,两天就着急着赶人,这就是萧氏的作风。”
她把文件往桌面上一甩:“这是萧准意外发生之前,就给我的任命书。”
“说实话我刚回国,既和习小姐不熟,也和萧山伯伯没联系,作为完全的中立人,拿着这份文件,我最有发言权。”
“我们怎么确认这个文件的真实性。”
“你在怀疑我的时候,先搞清楚,临时召集股东大会,不经过最高领导人的同意,就已经是违反公司规定的。你就仅凭你几句口头话,多带些人,你就可以来改变萧氏?萧氏的管理变动会影响整个星阑城资本,整个星阑城难道就在你这几句话中,你和习小姐现在也在对峙,没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