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伴晴:“?”和萧准结婚的人是她,怎么元怡月反而有种中意萧准的感觉。
她投入练舞中,一直到深夜,下楼吃饭的时候,被元怡月逮个正着,要她说出从香山别墅离开的所以然来。
习伴晴斯坦福毕业的学历也不是吹得,她信口胡诌:“就他欺骗我这件事从准线型的反导向推论可以得出他已经对这段婚姻厌倦,他不肯解释在非线性动力系统下计算出临界雷诺数,能够推导出理论结果,我和她需要分居一段时间。”
元怡月:“……”
“阿晴,婚姻生活是感情,你说书本知识有什么用,你和萧准的矛盾能解决吗?矛盾是要沟通的。”
习伴晴被元怡月的劝导,耳朵都要磨出茧了。
她可是习家的小公主,妈妈才认识萧准多久,这么快倒戈了。
习伴晴起床练舞时,天空蒙蒙亮,她好像习惯了萧准在她身边的体温,没萧准在身边,她晚上失眠了好几回。
她起身去舞蹈室时,就听见楼下有低声的谈论,元怡月眼带笑意和萧准谈论,萧准的话很少,他微微躬身侧耳听元怡月的话,显得很乖。
她不知道萧准来多久了,但是可以看出萧准眼下一圈浅淡的乌青,脸色有倦容,显然还没休息好。
他抬眼看见习伴晴,低声唤:“伴晴。”
伴晴低眉瞥了他一眼,没应声径直走到舞蹈室。
那一个眼神,就让萧准闷着心口,被纠缠,被束缚,被捆绑。
沉积着他心头的感情在那一刻有了回应,一如耳畔嚣声大笑,嘲笑他的顽劣。
似乎。
碎了。
第30章
元怡月也看见习伴晴这模样,别人不了解习伴晴,她不可能不了解她这个女儿,犟且心软。
她劝:“好好上去和阿晴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萧准上楼,习伴晴正坐在地上穿舞鞋,他缓缓走近:“伴晴。”
习伴晴系好了舞鞋,抬眸看他,眼中等待着,等待着一个答案。
萧准开口:“我买了两个酒庄和一个马场,还有明华山上的一套独栋别墅,楼下有你爱吃的绿豆糕。”
萧准的这一步,很难吗?
难。
他过不了心里这一关,让他如何把藏匿十几年的感情公之于众。
——
这语气把霸道总裁的味道学了个十足十。
习伴晴略过他,将腿放在把杆上,缓缓往下弯腰,她目中无人,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这毫无疑问是她要芝麻,萧准给西瓜,牛头不对马嘴的。
即使再多人在她耳边吹耳旁风,描述的萧准对她的好,那又有什么用?
现在她怀疑萧准对她的好,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
萧准只是想通过对夫人的好来展示他的沉稳和顾家,更有利于推动他全权掌管萧家。
习伴晴见他还待在舞蹈室无动于衷,她出言赶人:“出去,没想好怎么解释,就不要再来了。”
萧准捏紧了手,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见,他的心里在颤抖在妥协,但他还想继续:“伴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习伴晴听见了萧准这句话的强硬,她低头按开了伴奏音乐,把声音调到了最大,不给他回答的机会。
她专注于舞蹈动作,不回应他的任何话。
萧准见她不回答,已经开始练舞了,悻悻不乐地出了门。
两人之间隔着一扇门就已经开始冷暴力了。
——
萧氏公司事务严峻,萧准也一直无法从习伴晴的情绪点上找到突破口,他也只好无奈去处理工作。
习伴晴练完舞后,就离不开元怡月的喋喋不休地劝导。
她越听越烦,就收拾东西,前往剧院查看安排。
剧院的修建需要将近一年的时间,而一年之后在剧场举行一次首舞。
那会是极具开创性的一次舞蹈,习伴晴大部分的Jing力放在上面,将助理递上来的方案一一过目。
助理紧张看着一套套方案被打回来,她知道习伴晴的眼里,即使是出现了一个错别字,再完美的方案也会以态度不端正为由给打回去。
习伴晴本是想将方案交给萧准,让他也过目挑选。毕竟术业有专攻,萧准能统领萧氏集团,在挑选方案的眼光上,肯定独到。
但是以两人目前的冷战状况,她揉着眉心。
助理看着她愁容,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习伴晴生气起来,虽然不会大吼大叫,但是三言两语的讽刺就能感觉到坐立难安。
习伴晴把手中的方案一扔,在烦躁的情绪中突然想到了不错的主意。
将中国的古典舞和西方的芭蕾舞结合,以中西结合的形式展现舞台效果。
这个点子是在灵光乍现的结果,习伴晴立刻吩咐助理去联系国内最好的古典舞舞者。
不仅是要国内顶尖的古典舞舞